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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第四十一章 紫歸事,空憶當(dāng)年

穿越之我是乞丐夫人 弈瀾 3110 2009-07-14 16:1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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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歸城此時,正在兩位皇子的爭斗中逐漸悶熱起來,杜凈暉坐在朝堂上,日子并不好過,沒有青綱國玉,沒有三軍的調(diào)度權(quán)利,甚至國庫空虛,可以說是百廢待興,卻無從興起,著實讓杜凈暉惱火得很。

  炎國的人果然如他想的那樣,進(jìn)來了就不肯輕易走,要割蜀、趙二地,否則就興兵來犯,而現(xiàn)在三軍根本不聽他這個虛架子的話,到是信幾大王爺要多一些。而杜三又到了紫歸城外,點兵拔將正蓄勢待發(fā),也讓杜凈暉日夜難安。

  “大哥,現(xiàn)在我還叫你一聲大哥,你收手吧。”杜三站在大殿外看了很久,輕輕淡淡地飄入殿內(nèi),看著杜凈是暉,容色清淡仿佛只是來話個家常里短,而不是來逼宮的:“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否則便是生死相見了?!?p>  杜凈暉看著杜三,心卻格外的平靜,沒有驚動外面的侍衛(wèi),也沒有驚慌,杜凈暉其實早就預(yù)料到杜三會來。他這個弟弟,心腸最是軟,可一旦狠心的時候,卻比哪個兄弟都狠絕:“老三,你覺得還有回頭的路嗎?”

  杜三低下眼瞼,淡笑著搖頭:“沒有,但是你現(xiàn)在收手,我自有辦法顧你周全,如果覺得我還可以相信一回。”

  杜凈暉先笑而后苦,收手,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收手的可能了:“老三,我從小就很妒忌你,你沒有母親,卻得盡了父皇的疼寵,你事事拂逆,卻處處得人心,我們兄弟很努力也未必能得到的東西,你總是輕易的擁有,卻從不珍惜。我做了二十八年嫡長皇子,卻依然是個名不正言不順的繼承人,而你卻在五歲那年就有了太傅、太衛(wèi)、太卿?!?p>  “那是他欠我娘的,而且他給了你機(jī)會,讓你在朝堂上參事議政,只是你事事鋒芒太過,而呂氏一門又不懂得韜光養(yǎng)晦,自然留不得?!倍湃樞?,盡得寵,他是絲毫沒有察覺過,那個人只是選擇了最適合江山天下的人,而不是選擇最鐘愛的人。

  杜凈暉搖頭,原來他們都沒有看清自己在父親心中的位置,他錯在太計較,而杜三贏在不在乎:“人也許不應(yīng)該長大,那樣至少還保有心底最美好的東西,可現(xiàn)在全消失了。小時候,你不愛說話,我們兄弟幾個老是取笑你,可外人若說了你半點不好,我們是會找他拼命的。你也是,當(dāng)面總是要給我們冷眼看,可是如果有人說我們,你也一樣會不管不顧地?fù)渖先?。那時候現(xiàn)在再想想,多好啊?!?p>  “江湖人說得好,杜家是出名的窩里斗,在外卻極護(hù)短。大哥,念在一場兄弟,你收手吧,江山天下非我所愿,但既然那人要交到我手里,我也不推辭?!倍湃裆⒊?,嘆了聲想道,他終還是心過于軟了。

  杜凈暉看著杜三長身立于月光下的樣子,心里微微一嘆:“老三,如果我勝了,不能容忍你活著,你勝了,也不必放任我活著,這是一場開始了就生死相見的局,沒有第三種選擇?!?p>  “大哥,如果你敗了,很多事會被翻出來,你的夫人、孩子都會受牽連。”

  杜凈暉皺眉,不理解為什么孩子會受到牽連:“杜諍乃恒朝骨血,按律不殺、不囚、不流放,老三,難道你連杜諍都不愿意放過?”

  “大哥手臂上的火焰胎記是血砂點染,用融砂碧水一洗自然會脫落。所以大哥,杜諍并非杜家血脈?!倍湃f著一樁藏了很多年的秘密,若不是杜司宸告知,只怕他也會當(dāng)杜凈暉是杜家的長子了。

  杜凈暉扶著桌子的手,不住的顫抖,看著杜三的眼睛布滿了血色,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問:“你…說,我…不是杜…家子弟?”

  杜三點點頭,從懷里掏出融砂碧水遞給杜凈暉:“如果大哥不信,盡可一試?!?p>  杜凈暉接過杜三手里的融砂碧水,大力掀開衣袖,因為用力過猛,以至于大半袖子撕裂掉落在地上。融砂碧水一沾染上他手臂上的火焰胎記,胎記便一點點消退去,直到最后完全看不到。

  杜凈暉看著空空的手臂上,再也沒有那枚他曾經(jīng)引以為傲的火焰胎記,嘭地一聲倒坐在臺階上,怔怔看著手臂,喃喃道:“真的沒有,真的沒有,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那人去世的前兩天,我接到了書信,除了傳位詔書外,還有青綱國玉以及一封書信?!倍湃齽傊肋@件事情時,一樣難以相信,直到現(xiàn)在還覺得不真實。

  杜凈暉睜大眼睛看著杜三,用力搖頭:“你既然有傳位詔書,既然有青綱國玉,為什么不拿出來,為什么還要等到現(xiàn)在?”

  “因為你們和炎國暗中來往,我想登上帝位后,還有人暗通炎國,與其頂著弒兄奪位的惡名,不如先引狼入室,然后再一網(wǎng)成擒,既不落惡名,也除了炎國的后患?!倍湃f著早就布置好的一切,就如同在說天氣一樣尋常。

  杜凈暉半晌后才想明白,苦笑著看向杜三:“你早就知道母后和炎國暗中有往來,你早就布置好了兵敗然后讓我們和炎國走到明面上,最后你再跳出來以清除叛逆之名,名正言順,且再無后顧之憂地除卻我們。”

  杜三點頭,這一切就是這么安排下去的:“是,兵敗之事,全靠八叔和四叔幫忙,生死不明一事,則靠幾位王叔的佐證了,我和幾位王叔向來表現(xiàn)得并不親厚,所以才能迷惑住你們。”

  杜凈暉時笑時苦地坐在臺階上,再看向杜三時,已經(jīng)淚流滿面:“我爭奪了這么久,原來一直在你們手掌心里跳著,我以為高明,卻沒想到早被你們識破,我以為這江山天下,我坐得理所當(dāng)然,卻沒料到我竟然是最沒有資格的那個?!?p>  杜三走近杜凈暉身邊,扶起杜凈暉坐到椅子上:“大哥,你現(xiàn)在可以收手了吧?!?p>  “開弓沒有回頭箭,而且炎國人還在一旁看著呢,既然是我引狼入室,老三,我會把他們弄出去?!倍艃魰熮D(zhuǎn)身走入內(nèi)堂,不愿意再看著杜三,更不愿意再呆在大殿里,那兒燈火通明只會讓他覺得自己骯臟。

  杜凈暉更想去問一問他的母后娘娘,他到底是誰的兒子,他到底該拿自己當(dāng)什么人。

  鳳棲臺上,高高的恒恩殿依舊在夜色中那么莊嚴(yán)肅穆,可是杜凈暉現(xiàn)在只覺得諷刺。

  “母后……”

  呂皇后看著在夜色里走進(jìn)恒恩殿的兒子,心里沒來由的咯噔一下,立刻就慌了神:“暉兒,你怎么了,這么晚來,有什么事嗎?”

  “母后,我父親在哪兒?”

  呂皇后皺眉,有些疑問地看著杜凈暉:“暉兒,父皇過世了,你也不必太憂心,生老病死,人總有這一遭。”

  “母后,我是問,我的父親在哪兒?”

  呂皇后頓時沒了聲音,心里在想,難道是杜凈暉聽到了些什么風(fēng)言風(fēng)語,可他手臂上的火焰胎記總做不了假:“暉兒,你這些日子太累了吧,好好休息,你這孩子總是不懂得照顧自己?!?p>  杜凈暉眼睛直直地看著呂皇后,搖搖頭:“母后,我到底是誰的兒子?!?p>  呂皇后心里直打鼓,以前若這么問她當(dāng)然會心虛,可現(xiàn)在不是有火焰胎記嗎,還能假得了:“暉兒,你真是糊涂了,你當(dāng)然是父皇和母后的兒子,還能是誰的兒子?!?p>  杜凈暉把袖子斷裂的左臂放到呂皇后面前,眼光冷厲地看著呂皇后:“到現(xiàn)在了,你還要騙我嗎,我手臂上的火焰胎記是畫上去的,用融砂碧水一洗干干凈凈,我根本不是杜家子孫?!?p>  呂皇后也傻了,直愣愣地看著杜凈暉的手臂,拉著手臂低聲重復(fù)著一句話:“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杜凈暉冷冷一哼,然后笑得格外凄楚:“怎么不可能,我是不是杜家的子孫,母后不是最清楚嗎?”

  “不會的,不會的……”呂皇后松開杜凈暉的衣袖,以前覺得不是的時候,理所當(dāng)然,可現(xiàn)在在她認(rèn)為是正統(tǒng)杜家血脈的時候,卻告訴她,杜凈暉不是杜家的兒孫。

  “母后,我的父親到底是誰,他在哪兒?”這才是杜凈暉最關(guān)心的,既然不是杜司宸的兒子,那么還有什么人這么大膽,竟然敢到后宮私通妃嬪。

  呂皇后閉上眼睛,淚從眼睛里無休止地流了出來,杜凈暉一步一步逼近的追問讓她無處可逃,可當(dāng)年那些往事,她卻一個字都不愿意再記起。那些如煉獄般的生活,那些不堪的往事,她一點也不愿意再想起來。

  杜凈暉完全顧不上呂皇后的步步后退,仍舊一步步走近呂皇后,沉聲問著:“我的父親是誰,母后?”

  呂皇后只是流著淚搖頭,被逼到了墻角,卻仍然是一句話不肯說,杜凈暉見狀又邁近一步,蹲下來直直看進(jìn)呂芳后的眼睛:“母后,告訴我,我有權(quán)利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二十八年了,我連自己是誰的兒子都不知道,母后,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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