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林國都城太子府,林燁邪揮退了下人一個人呆在書房,低垂著頭,手里的畫筆肆意的揮灑,不一會,一個妙齡少女就躍然于紙上。神情專注,一切注意都放在了畫上,仿佛周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白衣少女慵懶的躺在軟榻上,手里拿著一本書專注的看著,從畫著的角度看去,長長的睫毛遮住了一片陰影,旁邊的位置一只白色貂兒懶洋洋的依偎著自己的主人。林燁邪放下手中的畫筆,看著畫上的女子輕輕的笑了起來,原本精致的五官在這一刻看來更加吸引人,臉上淡淡的笑容仿佛百花盛開一樣,更如陰沉的世界里突然照射進一片明媚的眼光。不得不說本來林燁邪的樣貌就讓人移不開眼,現(xiàn)在的樣子被別人看到很容易便可引得人飛蛾撲火。
慢慢的伸出手好像就可以觸碰到畫上的女子似地,好笑的搖搖頭,不知道幸兒在做什么?!好像影響真的有點深,哪像自己,自嘲的笑笑,眼睛盯著畫上的女子,真是我生命中的魔障。
“太子?!遍T外聲音響起,林燁邪聽到叫聲,臉上的笑容突然就不見了,仿佛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收起桌上的畫才說道:“進來。”聲音冷清淡漠。
司徒靳,季恒俊,郁馳三人便走了進來,都是英俊瀟灑的男子,可在林燁邪面前就深深的比了下去。司徒靳看著眼前的男子,睿智,高貴,冷漠,俊美,深深讓自己等人臣服,誓死追求的人。
林燁邪在三人進來之前便把東西收好,抬頭看著給自己行禮的三人,“都坐吧?!彼就浇鶐兹俗潞蟊阌邢氯朔钌狭瞬瑁缓蟀验T帶上便上。
“有事?”林燁邪坐下看著司徒靳,這三人從自己未成為太子就跟在自己身邊,能力忠心都是毋庸置疑的。
司徒靳三人互相看了看,心里有點發(fā)憷,季恒俊和郁馳兩人很有默契的看著司徒靳,有些時候就要這樣讓某人當炮灰。司徒靳瞪著兩人,‘不仗義,你們真狠’,季恒俊和郁馳很不要臉得表情‘死道友不死貧道’讓司徒靳幾乎吐血。
看著三人在那擠眉弄眼,什么事能讓三人這個樣子,“怎么?”三人聽到林燁邪的話都正襟危坐,司徒靳在兩人的催促下,秉著早死早超生的態(tài)度,一咬牙看著林燁邪:“太子,你可有喜歡的人?”話說完便在林燁邪深邃眸子逼迫下低下了頭。
林燁邪看著司徒靳低下了頭,又看著坐在旁邊的兩人,季恒俊和郁馳一個左看右看,一個摸著自己手中的劍就是不看林燁邪?!笆裁磿r候你們關心這樣的事”,司徒靳滿臉尷尬的對著林燁邪說道:“這不是關心太子嗎?”
“皇上找你們了?”林燁邪對圣林國皇帝從不稱父皇這是整個朝廷都知道的,而皇上也不計較由著太子,所以圣林國的人都說陛下十分寵幸太子,太子深得陛下喜愛之類的話是傳的不亦樂乎,不管事實是如何,太子沒叫陛下父皇是事實。
司徒靳不好意思的點點頭,陛下說的有理太子都二十三了,像太子這么大的人當父親的多之,不然的話都娶親或者納妾了??墒翘又两穸颊f一個人,府上從來沒有姬妾,滿朝臣民都關心太子娶親的問題,想著今朝陛下找見三人的情形。
上午,圣林國,御書房,司徒靳剛進門,就看到郁馳,季恒俊兩人都在,心中雖然疑惑,卻也恭敬的向皇上行禮?!捌饋戆?。”皇上林歸海說道。
司徒靳站起來和郁馳,就看到皇上屏退了左右,三人正疑心,便聽到皇上的聲音,“太子今年都二十三了,朕像太子這么大的時候都有孩子了?!甭牭竭@就算再笨的人都知道皇上的心思。
“你們和太子走得近,是否知道太子有喜歡的女子?”果然是這樣,皇上林歸海話鋒一轉便把問話對上了三人。
看著沉默的三人,林歸海眼神一沉,看向司徒靳:“司徒少主你給朕說說你知道的?!彼就浇仓^皮上前:“回避下的話,臣實在不知,太子殿下的性格您是知道的,從不讓我們過問他的私事?!奔竞憧『陀赳Y同時上前說道:“正是這樣的?!?p> 林歸海銳利的眼睛盯著三人,知道確定他們不是說謊才罷了,“我想作為臣子,應該關心關心主上的婚姻大事吧?!”明顯是肯定的語氣。
司徒靳三人被林歸海散發(fā)的氣勢怔住了,無奈的說道:“臣遵旨?!?p> 然后三人就來到了太子府,真是郁悶。
“你們是不是太閑了?本宮不介意讓你們多做點事情,對了上次清理時候有些城市的城主都還沒落實,我相信你們很樂意去看看的?!绷譄钚袄淝宓穆曇糇寧兹舜蛄藗€寒戰(zhàn)。
“額,太子,這個城主人員都已經(jīng)選好了,有些地區(qū)都已經(jīng)派遣出去了,我們很忙,這次的事件還有很多事要收尾?!奔竞憧∫荒樥~媚的說道,郁馳和司徒靳一臉我也是這個意思的表情。
“你們真的很忙?”林燁邪看著面前的三人,“是是是?!比嗣Υ鸬?。
“那應該沒有時間關心其他的事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都很忙的。”季恒俊肯定的說道,司徒靳和郁馳附和,然后三人緊張的看著林燁邪等待著他最后的發(fā)話,千萬不要啊。
林燁邪看著緊張的三人,也不著急,端起面前的茶慢慢的喝了一口,淡淡的苦澀,多年已經(jīng)習慣了,把茶杯放在桌上,拿著桌上的佛經(jīng)翻看了起來,就在三人承受不住這種寂靜正要開口的時候就聽見林燁邪清冷的聲音此刻在三人耳中卻是格外好聽,“既然忙,那還不下去做事?!?p> 三人一聽都松了口氣,就怕被發(fā)陪,司徒靳最先站起來,躬身行禮,“屬下這就去?!闭f話便大步向外走去,郁馳和季恒俊趕忙跟著行禮就走了出去。三人雖然還保持了世家子弟應有的淡定,不過速度卻比平??炝瞬簧?。
站在太子府門口,司徒靳三人才算松了口氣,差點就完了。三人對視了一眼,季恒俊嘆道:“早說不能管這事,這不差點就遭了,我再也不做這種蠢事了不然我又要被發(fā)配?!弊约嚎墒菍ι洗伪话l(fā)配到偏僻的地方心有余悸。司徒靳拍拍季恒俊的肩膀表示同情,郁馳則說:“太子的私事不該我們過問,偏偏皇上又要我們做這事?!薄白吡耍吡?,以后別管了。太子自己能對付陛下,我們可不能?!奔竞憧耐纯嗟幕貞浿行堰^來,吼兩聲同兩人告別回家去了,司徒靳和郁馳看著走遠的季恒俊,兩人對視一眼便各自回家了。
書房里,林燁邪拿著手里的佛經(jīng)腦子里心里想的卻是其他的事,看來自己是該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