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蜈劍,金蜈絞殺!”
兩條十余丈長的金色蜈蚣,身子交纏在一起,腦袋猙獰兇惡,張牙舞爪的像是一把巨大的剪刀。剪刀咔嚓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剪去。
“地龍印,地龍護身!”
一道土黃色大印出現在左山手中,大印上竟然雕刻著一條神龍,隨著左山心念一動,神龍立刻破印而出,盤旋在他身周,將他牢牢守護了起來。
金蜈劍絞殺到護體神龍上,一連串火星冒出,像是絞殺到了不動不破的金剛,完全奈何它不得。
花開花落一年時,一年時間,在左川的大力支持下,左山的修為像是乘坐風神鳥一樣,突飛猛進到了化神期,而且還是化神大圓滿。尤其是他還煉制出了自己的本命法寶地龍印,依仗土德之體和地龍印,他終于再次成為無上圣教最頂尖的戰(zhàn)力之一。
“左大哥厲害,我不如也!”就在這時,對面之人停下了攻擊,真心佩服道。
左山搖頭:“你也不錯,不然也不會被教主封為金衣長老了,只不過你的蟲劍,恰好被我克制罷了?!?p> 左山一語驚天,金衣長老,是誰?不過一年時間,圣教就又尋到一個堪比左山、堪比寒九的絕世天才嗎?
金蜈劍收回,將對面的人影露了出來,他竟然是,左一鳴!
左一鳴?左一鳴怎么會加入圣教了,而左川又怎么會收他?
……
紅枕軟榻輕紗,凌亂衣物迤邐,絕世佳人被俘,在一陣按捺不住的急促喘息聲過后,粉帳中的兩人,終于停歇了下來。
左川輕輕撫摩左一柔光滑的后背,左一柔帶著眼中還未完全消去的媚絲,狠狠瞪了他一眼:“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再說,這可是你主動的哦!”左川似笑非笑。
“你?”左一柔頓時氣急。
自從在夢凡界舉行了那場盛大的婚禮后,左一柔就成了左川的女人,但是像現在這般,白日宣啥啥,卻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不久前,七大勢力的老祖宗在太華秘境集體亮了一次相,竟然全部都是修為達至返虛期的強者。對此,天下無人不驚,在左川有意無意的推動下,本已暗潮洶涌的小金烏界,竟然頃刻間風平浪靜。
擁有契約圣樹,又在太華秘境攫取無窮資源,一年中培養(yǎng)出一百名化神期大圓滿的高手的左川,雖然不懼返虛期強者,但是卻不能不在意,因為只要不能徹底斬殺他們,他們就會像毒蛇一樣,不知何時,咬你一口。
如今圣教在小金烏界的發(fā)展陷入瓶頸,左川自然打算換個地方,既然此地不能結果,那就多換幾個地方,遍地開花,早晚能結出可口的果實。
“不管如何,剛才你可答應我了,這次不許丟下我!”左一柔抬起修長白皙的美腿,在左川身上輕輕摩擦了下,即是誘惑,又是撒嬌,還有詭計得逞的傲嬌。
左川苦笑,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本來在他的打算中,這次前往其他世界,是不準備帶著左一柔的,但是在剛剛一番云雨中,他終究抵擋不住誘惑,答應了下來。
“好吧。”左川捏了捏左一柔嬌小可愛的鼻子,似乎是在責怪她為什么生得那樣迷人。
左一柔頓時得意一笑,嫵媚眾生,旋即她忽然問道:“對了,我那弟弟怎樣了?”
“你那弟弟啊,他雖然幼時嬌生慣養(yǎng)了點,但是經歷了這么多事情,總算是長大了。他能夠按照我交給他的至高煉寶訣,毅然剝離自己的金劍洞天,將之凝成自己的本命法寶,從此之后,若能吃得大苦,成就也必不可限量?!弊蟠ㄎ⑿Φ馈?p> “他提著斬天劍宗太上長老之子鄭浩天的人頭來見,讓我也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有那樣的魄力,可最讓我意外的還是你,你竟然敢收下他,還將至高煉寶訣那樣的至高秘術交給他,你到底怎么想的?”左一柔緊緊盯著左川的眼睛,似是想從中看出什么一般。
“我圣教有教無類,普天之下,無論是誰,只要敢來,我就敢收,若是連這點氣度我都沒有,還當這教主做什么,干脆找個隱蔽山村,搭個小屋,天天老婆孩子熱炕頭得了?!弊蟠ê敛辉谝獾囊恍?,“何況,我們到底流著相同的血脈。”
“這就是事業(yè)至上的你嗎?”左一柔的表情忽然有幽怨了起來。
“你錯了!”左川表情忽然鄭重起來,“不是事業(yè)至上,而是,我為至高無上,他左一鳴加入我圣教可以,我也可以盡心培養(yǎng)他,但是,這一切都得建立在他真心把你當姐姐的基礎上,他若是膽敢對你抱有任何幻想,我都絕饒不了他!”
左一柔這才展顏一笑。
左川接著說道:“最主要的是,在左青揚還沒有產生將你許配給他的心思前,你們可一直都是好姐弟的,那時的他,還是我們的跟屁蟲來著?!?p> “也許,他一直都拿你當姐姐看來著,只是因為我的出現,讓他產生了嫉妒,再加上左青揚的唆使,他才有最后那般變化?!?p> “是啊?!弊笠蝗嵋哺袊@,“不過現在的他,應該已經認清自己了……”
“……左川,曾經的你是我眼中的一座高峰,我一直想要攀登上去,將你超越,但是現在,你已經成了頂天的立柱,區(qū)區(qū)數年,整個小金烏界,到處都在議論你的名字,從凡人到修士,沒有不知道你的?!?p> “七大勢力返虛期老祖齊至,你竟然也能力纜狂瀾,以百名化神期大圓滿的強者相抗衡,整個天下,還有誰能和你相比?”
“既然再不能超越,那么借你之勢,隨你一起登臨絕頂,俯瞰天下,也是件很不錯的事情。畢竟,你還是我姐夫啊!”和左山告別,獨自返回住處的左一鳴,忽然灑脫一笑,曾經的高峰,此時再看上去,竟然也會心曠神怡。
壓抑全消之后,他的劍,才真正的鋒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