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下面的眾人看那巨狼已經(jīng)離開,想必藥王已然沒有了,罵罵咧咧的紛紛打道回府。
而在一個角落滿身是傷的魏珂三人惡狠狠的盯著離去的眾人,魏珂吐了口帶血的唾沫說道:“劉寶國死在那山洞里面,咱們等人都走了上去撿寶貝?!?p> 吳老疤捂著自己的傷口有氣無力的說道
“大哥那劉保國會不會被哪狼吃了,如果這樣的話啥都沒有了,咱們還是回去吧,俺有些想媳婦了。”
鄭峰笑著說道
“大哥咱們應(yīng)該上去一趟,萬一那巨狼走的匆忙留下一兩雪麒麟也不是沒有可能?!?p> “好哪咱們就上去一探究竟。”魏珂說完便吃了一顆丹藥便閉上眼睛開始運功療傷。
此時劉保國扛著胡康走在后面,耀東拿著手電走在前面探路。
這洞穴越往里面走越窄,不知走了多久此時只能容下一人通行,兩人一人抬著胡康的一頭吃力的向前走。
山洞的洞口突然有雙手伸了上來,魏珂三人一個接一個的爬到山洞之內(nèi)。
三人環(huán)視著山洞內(nèi)部,只有一些打斗的痕跡但并未有想象的殘忍畫面。
魏珂疑惑的說道“難道劉保國三人沒有死?即使吃了三人起碼也得有些血肉或者衣服碎片吧。”
鄭峰有些驚訝的說道“這不可能啊,哪巨狼怎么可能留下活口?!?p> 魏珂若有所思的說道“天助我也,哪劉保國可能就是沒死,不管他們是怎么活下來的,咱們趕緊追上去,他們都受傷了肯定跑不遠”
三人順著地上的血跡跟了上去。
此時胡康還是沒有蘇醒,耀東抱怨道:“平時讓你少吃點,你卻不聽,累死我了歇會兒?!?p> 耀東劉保國兩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喘著粗氣
“這山洞倒是通向哪里啊,還有沒有個頭?!眲⒈行┎荒蜔┑恼f道
耀東感覺到有一陣冷風(fēng)吹來舒服的閉上眼睛不禁有些驚喜的說道“劉哥有風(fēng)吹來,我們可能快要出去了”
劉保國此時也有些欣喜隨即便有些嚴肅的說道“走接著走,我們得趕快出去,胡康現(xiàn)在不知什么情況,我們需要火速趕回去讓四叔看看?!?p> 兩人將胡康抬起,像打了雞血一般快速的向前跑去。
不知拐了幾個灣三人終于出來了,兩人躺在雪地上長舒了一口氣。
“大哥前面的路有些窄了,這樣吧老三在前面走,大哥你在中間我殿后?!编嵎逵行┱~媚的說道
魏珂聽聞鄭峰的馬屁不由得滿意的點點頭說道:
“二弟有心了,哪就這么著,老三你在前面探路”
吳老疤有些郁悶的往前走去,三人在這山洞不知走了多久,看著前方漆黑沒有盡頭的山洞。魏珂擦了擦頭上的汗說道:
“這什么時候是個盡頭,老三你去前面探探路,我跟你二哥在此休息休息”
說完便閉上眼睛用肩膀靠在墻上休息起來。
吳老疤雖然有些不滿,但還是往前走去。
就在魏珂休息的時候,突然從黑暗中探出一把長劍從后面將其心臟穿了個通透,口中鮮血流出艱難的轉(zhuǎn)過頭去,卻看到鄭峰哪猙獰的面容。
“我的好大哥啊,你可算到你今天的下場,你對我們兄弟兩人可真‘好’呀,好到刻骨銘心,好到我一直想掏出大哥的心看看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哈哈哈哈哈。我的好大哥你死了我會好好對待你的家人,尤其是你哪嬌娘子”
魏珂瞪大了眼睛“老二你果然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我救你,你憑什么活到現(xiàn)在。你要是敢動我的家人,我定化身厲鬼找你尋仇?!蔽虹娴芍劬汉莺莸恼f著,喘著粗氣,眼看著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了。
“大哥二哥,前面有出口,我們馬上有救了”吳老疤有些激動的跑了回來,臉上臟兮兮的看起來有些滑稽
而他卻聞到了一股濃烈的血腥味不禁皺著眉頭說道“大哥二哥是出什么事了嗎,我怎么問到了血腥味?!?p> 看著黑暗中一動不動的魏珂他心里有些不好的預(yù)感:“大哥這是死了嗎?”
“老三別激動,大哥被我殺了而已”鄭峰有些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
“二哥你為啥這樣做,大哥對我們可不薄啊”吳老疤將老大冰冷的身體抱在懷中有些傷心的說道
“不?。磕谴卧蹅冃值艹鰜韺毮玫淖疃嗟牟皇撬?,而這一次你知道他摘了幾顆雪麒麟嗎,是兩顆而不是他口口聲聲說的一顆。他每次都對你我二人呼來喝去,那次不是我和你沖在前面,而他是怎么對我們的,我早就想殺了他。”
在黑暗中的鄭峰顯得有些癲狂
“但是大哥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沒有他我們早就死了,你這屬于恩將仇報”吳老疤顯得有些生氣。
鄭峰將一個包裹扔給吳老疤說道
“這里面有一些錢財和一顆雪麒麟,不管怎么著你我兄弟一場,就此別過從此以后就當做不認識吧,如果你想為老大報仇哪便生死無論。”
鄭峰繞過他頭也不回的向洞外走去,
只留下有些落寞的吳老疤呆立在原地。
許久之后吳老疤拿起包裹抱起魏珂的尸體向洞外走去,口中卻念念有詞
“一樁往事一樁夢,寂寥江湖搖曳平生,二哥你我就此別過后會無期”
此時劉保國和耀東簡單的包扎了一下傷口,兩人輪流扛著胡康馬不停蹄的從華山上往下跑。三人坐著當天最晚的一班火車返程了。由于是深夜的最后一班車基本上沒有什么人,到了火車上兩人將昏迷中的胡康塞到上鋪,此行的疲憊涌來使兩人也有些抗不住了,車廂間呼嚕聲此起彼伏。
第二天兩人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了,劉保國將手放在胡康的鼻子下面確定了一下還活著,于是便在車上買了一些吃的,吃完飯兩人心滿意足的躺在鋪上開始了修煉。
耀東有了第一次的通脈經(jīng)驗,結(jié)合自己的功法,除了腳心的兩條經(jīng)脈沒有頭緒之外,其他經(jīng)脈的位置基本都已摸的的八九不離十。
而劉保國此次尋寶收獲頗豐不僅打通了自己最后的經(jīng)脈,而且得到了九瓣雪蓮這種可以開拓丹田的寶物。整理著這次的收獲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次大豐收,回去就凝聚丹田能量旋渦,晉級聚氣鏡?!?p> 就在兩人美滋滋的規(guī)劃自己修煉道路的時候,胡康的意識還在黑暗中游走,“這他喵的,到底有沒有個頭,都不知道走了多久,感覺像走了一個世紀一般,等我回去他們兩個人不會已經(jīng)到達通脈期了吧,靠真的坑爹啊!把老子放出去,這是哪里啊有沒有人啊說話啊?!?p> 胡康此時有些崩潰,無邊的黑暗與寂靜,就這樣一直走一直走。不知過了多久黑暗中多了一抹綠色,像是沙漠中的綠洲一般。胡康拼命的超這綠色跑去,走進了發(fā)現(xiàn)那是一顆參天的大樹看不到它的頂點。站在大樹下面感覺自己與之有一種親切感,仿佛哪顆樹就生長在自己的身體里。
胡康此時的內(nèi)心一片寧靜,盤坐在大樹下面感受著這勃勃的生機。
而胡康身體上的傷口快速的愈合連一道疤都沒有留下,仿佛沒有受過傷一般,而精神力也如同干涸的小溪遇到了春雨慢慢的回復(fù)著。
在列車經(jīng)過的地方,被雪覆蓋的枯草也換發(fā)了生機抽出了嫩芽。
而三人都未發(fā)現(xiàn)車廂的走廊外面有一人眉頭緊皺臉上的皺紋疊在了一起,口中叼著一根大煙桿默默注視著三人,看著上鋪的胡康口中嘟囔著
“這小兔崽子身上怎么有那樹老鬼的氣息,但是看樣子并不是被奪舍了,精神力也有些枯竭。我靠這小子怎么打通了頭上的哪跟經(jīng)脈,真的是個瘋子,奶奶的你是要走精神力一道啊,這條路可是。。。。。罷了老頭子我又不是你爹,這顆從瘋子哪里贏過來的凝神石就送給你吧。”
說完將一顆石頭射入胡康的頭顱消失不見了,而那老頭子也仿佛沒來過一般。
胡康正在樹下享受這愜意的時光,突然從黑暗中投出一顆石頭砸向胡康沒入他的身體,疼的嗷嗷直叫從地上彈起張口就罵:
“哪個小王八蛋哪石頭扔我,有本事你出來的,別做縮頭烏龜,跟老子我打一架。我咒你生個兒子么皮燕子?!?p> 此時某個地方一個騎著牛的老頭打了個噴嚏,有些得意的說道:
“這個小兔崽子知道誰對你好吧,不用這么想我,老頭子是你永遠得不到的人?!?p> 老頭不禁心情大好還哼起了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