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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曹操

新書百票解禁第一 殺斥候

重生之我是曹操 冰風(fēng)皇帝 3180 2008-02-18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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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昂和張遼,曹真以及一班友伴精騎們,在馳離擺脫了丁零人之后,在一處平緩的草原處下了馬,他們對著極目難舒的蒼天,向著那耀眼的金陽,舉起了手中的戰(zhàn)刀,上面血猶未干,他們從馬上取下了裝著烈酒的牛皮囊,將那烈酒傾在了那染血的刀刃上,酒混合暗紅的血順著刀鋒滴落了下來,匯聚成一條血紅的酒線,曹昂他們仰天而立,那些血酒滴落在了他們的咽喉,化做一團(tuán)烈火燃燒著他們的喉,他們的胸!

  樂進(jìn)的眼中泛出了奇異的神采,而李典則是有著一種向往的神色,“給你?!本驮谒l(fā)愣間,曹昂將手中的烈酒扔給了他。李典沒有說話,他接過酒囊,亦是照著那些與他一般大小的少年,喝下了那混雜著敵人鮮血的烈酒。

  “來這里之前,父皇曾經(jīng)說過,若是殺了人以后害怕,那便用烈酒沖洗刀刃上敵人的鮮血,把他們喝了就不會害怕了?!辈馨汉认铝四茄坪螅瑢ⅠR刀在衣襟上拭干了烈酒后,回刀入鞘道。李典喝酒的喉嚨又急了急。樂進(jìn)的眼睛睜圓了,他早就聽說過,大秦邊軍是最恐怖最驍勇最善戰(zhàn)的一群人,現(xiàn)在他才明白,那不是吹噓。

  當(dāng)夜,在初春寒冷的風(fēng)中,一行人枕著兵器,就那樣睡在了大地上,在他們外面,戰(zhàn)馬圍成了一個圈,將他們護(hù)衛(wèi)在了中央。一輪凄厲的彎月下,半人高的牧草中,依稀有著幾個人影在警戒著四周,為睡在內(nèi)圈的同伴守衛(wèi)著。

  模模糊糊中,李典被人推醒了,他遲鈍著睜開了眼,卻發(fā)現(xiàn)在那森白的月光下,推醒他的真是曹昂,大秦的太子,未來的皇帝。他想開口說什么,但是曹昂低沉的聲音先響起來了,“該我們?nèi)ナ匾沽?,聲音輕一點,不要驚到大家?!崩畹溥@時才看清楚,曹昂身后,張遼和曹真正自站在那里,等著他。李典只覺得耳根子都燒紅了,傍晚的時候都商量過了,今天晚上他們守下半夜,可是現(xiàn)在卻只有他一個人睡得跟死豬一樣,還要太子殿下來親自喊他。李典羞愧地快速站了起來,跟著曹昂他們走了,他也學(xué)著曹昂張遼他們小心地穿梭在馬群中?!澳銈兓厝グ??!钡搅藨?zhàn)馬外圈,李典卻是看見了那幾個守上半夜與他年紀(jì)相差無己的少年,而他前面,曹昂已是讓他們回去睡了。月光下,曹昂讓張遼和曹真一組去了西面戒備,自己卻是和剛來的李典一組看守著北面的動靜。

  看著月光下,曹昂已是不帶絲毫稚氣的臉龐,李典的心跳得很劇烈,這就是他們大秦的太子,年紀(jì)比他還小,但是武器,以及兵學(xué)上的造詣卻都是遠(yuǎn)遠(yuǎn)地超過了他,在他原本的想象里,太子應(yīng)該是穿著金甲,面容俊秀,騎在白馬上,統(tǒng)帥大軍的人物,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般穿著普通的鐵甲,手里緊握著腰間的刀,警惕地看著四周,給士兵守夜。這和他原本想的都不一樣,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李典卻覺得,有這樣一個太子,這樣一個長官,是他的榮耀,值得他為之死戰(zhàn)和守護(hù)。

  “太子殿下,您在這里,陛下他不會擔(dān)心嗎?”終于,李典忍不住問道,那天,他雖然在校場看到了曹操,但是他卻無法猜度出皇帝是個怎樣的人,在他看來,將曹昂放在這蠻荒之地的曹操心腸似乎太硬了?!案富收f過,我們曹家的子孫,只要一日做大秦的皇帝,就要為大秦戰(zhàn)斗到死,躲在宮禁里,只知道穿漂亮衣服,吃好東西,而不敢去和敵人戰(zhàn)斗的就不配做曹家的子孫。如果孤戰(zhàn)死在這里,是孤的榮耀,孤的下面還有兩個兄弟,他們還是會來這里?!辈馨憾⒅胺剑粍硬粍拥氐?。

  “殿下還有兩個兄弟嗎,怎么從沒聽別人怎么談過?”李典疑惑道?!肮碌膬蓚€兄弟其實也不小了,不過他們一直都在太學(xué)學(xué)藝,想來再過不久,父皇也就會讓他們出去歷練了,或許他們也會來這里,和孤這個大哥一起殺蠻子?!辈馨和nD了一下,“所以孤一定要變得更強(qiáng),孤要保護(hù)自己的兄弟?!毕氲絻蓚€對自己崇拜不已的兄弟,曹昂嘴角間淡淡地笑了起來。

  “殿下?”李典顯然還想說些什么,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很喜歡和太子殿下交談,但是曹昂的手卻封住了他的嘴,做出了噤聲的手勢,然后眼角朝右前奴了奴,李典會意仔細(xì)地看去,只見幽暗的月光下,那些牧草里似乎有著幾個黑影在微微動著。

  “是那些丁零人的斥候,估計是想來偷營?!辈馨簜?cè)著身子,在李典耳邊壓低著聲音道,“你待在這里不要亂動?!闭f完,曹昂從腰間解下了水囊,做出了一副強(qiáng)塞給李典的樣子??丛谶h(yuǎn)處那幾個丁零斥候的眼里,卻成了曹昂用美酒收買李典,開小差的意思了。

  曹昂的身影閃到了一旁,似乎就躺在了外圍的馬匹旁邊,消失了身影,感覺著身后曹昂那微弱的動靜,李典故意拔去了水囊塞子,咕都咕都的灌了起來,在這寂靜的夜里,這聲音是如此的明顯,蓋過了曹昂那穿巡在牧草中的聲音,感覺曹昂已經(jīng)遠(yuǎn)去,李典才放下了水囊,裝做意猶未盡的樣子,抹了抹嘴巴。讓那些在暗中窺伺的丁零人確信他們沒有被發(fā)現(xiàn)。

  曹昂閃入了內(nèi)圈,他沒有把人一下子全部叫醒,他只是彎腰到了高順和曹布身邊,拍醒了兩人,一陣短促的耳語之后,曹昂又閃了出去,他去的是張遼和曹真那邊。內(nèi)圈里,曹布給高順打了個眼神,高順會意,跟在曹昂身后,一同出去了,而曹布在內(nèi)圈里開始拍醒起睡著的同伴來,一個接一個。

  曹昂到了張遼和曹真發(fā)邊,卻發(fā)現(xiàn)曹真也正自矮著身子,“殿下。”“噓!”曹昂拉著曹真躲到了一旁的戰(zhàn)馬腹下,方才說起話來?!岸嗌??”“三個?!辈苷娴穆曇艉艿秃艹?,“有一個剛走?!甭犃瞬苷娴脑挘馨喊涯樫N在了地上,過了一小會兒,便起來道,“知道他們的位置嗎?”曹真沒有做聲,而是探出了頭,在微明的月光下,在泥地上,比劃著粗略畫了一下。曹昂點了點頭,然后狠狠地點了點頭,“一人一個?!辈苷嬉嗍悄柯秲垂獾攸c了點頭,然后一陣風(fēng)聲中,兩人一矮身子,滾到了張遼身邊,曹昂在張遼腿邊擊打了幾下,張遼會意,解下了腰間的水囊大聲地灌了起來。借著張遼喝水的聲音,曹昂和曹真消失在了牧草中。

  那兩個丁零的斥候看著在那灌酒的張遼,不自覺地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大秦的美酒是他們一直所向往的。只是這兩個倒霉的家伙卻不知道,危險已經(jīng)接近他們了。

  一步,兩步,三步,還有三步,曹昂心中默數(shù)著,到還有三步的時候,他停了下來,鎮(zhèn)定著自己微微跳動的心臟,緩緩地拔出了腰間的血槽匕首,吸了口氣,猛地?fù)淞顺鋈?,就像一頭兇猛的豹子一般。

  牧草疾倒,勁風(fēng)撲面,那兩個斥候連反應(yīng)的時間都沒有,就已經(jīng)發(fā)不出聲音了。曹昂的豹撲,撲的恰到好處,他手中的匕首,精準(zhǔn)地插入了那個斥候的咽喉部分,猛地一轉(zhuǎn),那斥候已然咽氣,曹昂迅猛地拔出了匕首,這時血才宓宓地從那斥候喉嚨處流了下來,曹昂拔出匕首后,看向了對面,只見曹真粗壯的胳膊死死地擰住了那個丁零人的脖子,那丁零人還在死命地抓著,發(fā)出著微弱的聲響。曹昂沒有絲毫的猶豫,手中的匕首閃電般地刺入了這個正在掙扎的丁零人的胸口心臟部位,狠而準(zhǔn),停頓了一下,他才拔出匕首,對曹真點了點頭,兩人,又沿著原路悄悄離開了。

  兩人離開后不久,離那兩具尸首不遠(yuǎn)處,一雙閃著精芒的眼睛在牧草中飄忽不定,高順嘴角間帶著笑意,在他腳邊,是另外兩具尸體,都沒有外傷,一個是被踢斷了喉結(jié),另一個則是被高順硬生生地瞬間扭斷了脖子。曹昂他們并沒有注意到其實在剛才離他們這并不遠(yuǎn)的地方,還有著兩個藏得更深的丁零斥候,他始終還是太年輕了,不過在高順眼里,曹昂已經(jīng)是極為優(yōu)秀的了,太子才剛到十四歲罷了,在他十四歲的時候,他殺人的手遠(yuǎn)沒有那么鎮(zhèn)定,更加不懂得什么指揮,和曹昂比起來,十四歲那個時候他,就像是個戰(zhàn)場上的外行人。收攏了一下無謂的思緒后,高順再次鬼魅般地潛了出去,他的速度比起曹昂他們更快,也更輕,他要替他的太子殿下,料理掉那些藏在更深處的老鼠。今天晚上,那些想來偷襲的丁零人選錯了日子,也選錯了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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