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雅看著男人,把自己衣服的紐扣一一解開。
許雅嚇了一跳,“你要干嘛?!?p> 男人看著眼前的女孩,繼續(xù)自己解紐扣,“這樣方便你幫我處理傷口?!?p> 許雅看向男人還在冒著血的傷口。拿著藥箱走過來,半跪在床上看著男人,“這里沒有麻藥,你忍著點?!本蛣邮謳退幚韨凇?p> 男人蹙著眉,忍著痛,沒有用麻藥還真疼。為了分散注意,看著女孩嫻熟的動作,蹙了蹙。她一個女孩子動作也太嫻熟了吧!
之前沒注意她的長相,臉色有些蒼白,是個很漂亮的女孩。感覺很熟悉,一下子想不起來,隨著臉龐往下移,看到她掛在脖子上的玉佩。眼神閃了閃,難怪覺得熟悉,有許多年沒見,都長大啦。
許雅整理好傷口,看男子一只盯著自己的胸前,語帶怒氣的說:“你看夠了沒有?!?p> 男子的思緒被拉回,看向自己的傷處,“這么快就處理好了。”是了,她從小身體就不怎么好,還喜歡看醫(yī)書,說是在學醫(yī)。
突然惡趣味的想逗弄她,“這位小姐,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你好眼熟?!鄙斐鍪窒朊S雅的臉。
許雅被嚇的離開床,怒狠狠地瞪著男子,“你要干嘛,登徒子。”
男子看向許雅生氣的樣子,臉頰氣鼓鼓的很可愛,和記憶中的一樣沒變。
男子朝許雅招招手,“過來?!?p> 許雅倒退一步,警惕的看向男子,“干嘛?”
苦笑哭笑不得的說:“我怎么成登徒子,看著我的臉不熟悉嗎?”
許雅盯著男子看了好久,有些不確定的問,“你是南哲哥哥?”
南哲看向許雅眼神變得溫柔,笑著伸出手,“嗯,是我,快過來我看看,許久未見長大了?!?p> 許雅有些害羞的過來,從新做在床邊。看向南哲,“南哲哥哥,你怎么在這里??!什么時候回來的,還受傷了?!?p> 南哲拿起許雅的手放在自己手中。許雅有些害羞的想抽回來,但南哲抓的太緊了。
“小丫頭長大了,我險些沒有認出來,”南哲看了好一會兒,繼續(xù)道:“來這邊有任務(wù),本來結(jié)束就去找你的,話還沒說完?!贝皯敉饷嬗辛藙屿o,南哲看了看外面,下床來到許雅前面,伸手抱住她。有些不舍得,兩個人多年未見,剛見面又分開。在許雅耳邊輕聲說:“丫頭,等我去找你?!闭f完,不等許雅反應,跳窗走了。
許雅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面,月光下,接南哲的船漸行漸遠了。
思緒收回,看著手中茶,啜了一口,放下。
取下脖子上的玉佩,拿在手中把玩著。這原本是一對的,一龍一鳳,都刻著名字,自己的是龍佩。他的是鳳佩,摸索著玉佩上南哲二字,這是他們的定親信物。
小時候兩人是鄰居,兩家還是世交,這對玉佩是雙方父母為他們特意定制的。南哲的爸爸是軍人,要調(diào)職它處,他也隨著父母離開了文縣。已經(jīng)有十來年沒見了。而自己也隨著父母來到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