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使用七星燈的黑炎之力,進入你的腦海。可能有些不舒服的感覺,但你一定不要反抗,用不了多久就會將殘留法力驅(qū)除體外?!比~天恒一看秦鋒答應(yīng),雙目隱現(xiàn)喜芒,興奮道。
“我現(xiàn)在感覺身體很好,要不然仙師大人先放我離去,我以后肯定好好報答仙師大人。”秦鋒嘿嘿一笑,故作天真的講道。
他如今總算明白這葉天恒為何要取得他的好感了,原來是要讓他放棄抵抗。雖然不知道放棄抵抗對自己有什么危害,但絕對不是好事。既然知道了這點,就一定不能妥協(xié)。
“哼,那殘留法力在體內(nèi)蟄伏不出,等到爆發(fā)時就要你性命。你既然叫我一聲仙師大人,我自然就不能對你不管不顧?!比~天恒臉色一沉,對著秦鋒呵斥道,就像長輩呵斥晚輩一般,頗有幾分相像。
“不如仙師大人帶我回家吧,我家中祖輩收藏了一枚神奇的丹藥,聽說可以治療修仙者的傷勢?!鼻劁h神色一肅,竟然也擺出一副認真的樣子講道。
“那殘留法力最多不過三天時間就會壞你性命,時間根本來不及的。而且我身為九黎淵外門執(zhí)事,還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無暇陪你回家?!比~天恒繼續(xù)拉著臉解釋道,同時他心里也在嘀咕,這小子是不是已經(jīng)識破了他的計謀,可他到現(xiàn)在似乎沒有露出絲毫馬腳啊。
“那仙師大人將小子放到星斗峰吧,小子自己回去取?!鼻劁h繼續(xù)裝傻充愣的講道。
“你……”葉天恒被氣得臉色漲紅,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fā)作。如果他沒猜錯的話,一定是哪里出了問題,被這小子看出了破綻,才會這樣的。
制作行尸的時候,被制作者不用說完全放棄抵抗,只要稍微放低警惕,制作行尸的過程都會事半功倍。他本想著用回春符和養(yǎng)精丹治療好對方的傷勢,以獲得對方好感,再讓對方放松警惕,甚至放棄抵抗,如此一來他還沒有開始就成功了一半。
沒想到這小子從哪里看出了破綻,非但沒有放松警惕,反而變得警惕萬分起來。如此一幕,怎能不讓他郁悶至極。
“你叫什么名字?”一會后,葉天恒忽然目光一轉(zhuǎn),向秦鋒凝視過來,淡淡問道。
“秦鋒”秦鋒一怔,但還是淡笑著,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好?!比~天恒突然無端的說了一個好字,雙目變得陰森起來,話鋒一轉(zhuǎn),陰沉道:“小子,我不管你現(xiàn)在有沒有看出什么,不過我還是勸你放棄抵抗的好,否則就不是死那么簡單了?!?p> 聞言,秦鋒神色警惕的望著對方,立即激發(fā)了潛龍訣,變得渾身猶如赤金打造。
經(jīng)過丹藥與靈符的恢復(fù),他總算有了一戰(zhàn)之力,只要能從山洞逃出去,就有了一線生機。不過若等秦鋒知道他現(xiàn)在的位置是崖壁的某處洞穴的話,不知會作何感想。
葉天恒見秦鋒用行為告訴他拒絕投降,立即勃然大怒,雙目噴火。
秦鋒腳下一動剛準備從葉天恒身側(cè)沖出,葉天恒陰笑一聲,從胸前衣襟中掏出一張紫色靈符,直接沖秦鋒扔了過來。
剛才那張綠色符紙的威能他可是歷歷在目,他可不相信葉天恒扔這張紫色靈符是給他治療的,就在他想要躲避的時候,紫色靈符突然一個閃動,直接貼在他的右肩上。
被紫色靈符貼上后,秦鋒的身形突然僵硬如鐵,保持著一個跨步的姿勢站立原地不能動彈。同一時間,覆蓋在他身上的金色熒光也消失不見,顯然是潛龍訣威能不足,也消失不見。
葉天恒看著秦鋒被定身符定住身形,幸災(zāi)樂禍的一笑,就從旁邊走了過來。
“小子,有時候太聰明并不是一件好事。”葉天恒說著,將秦鋒移動到之前的位置,再將秦鋒的身體固定成盤膝打坐的樣子。
做好一切后,葉天恒陰森一笑,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
被定住身形的秦鋒用眼睛掃到,在他右邊的肩膀上貼著一張巴掌大小的紫色靈符,符紙上寫著十余個白色符文。
這些符文卻沒有一個和他九心劍佩上的符文相像,看上去似乎更加簡單易懂。
下一刻,葉天恒指尖浮現(xiàn)出一團詭異黑焰,詭異黑焰剛一出現(xiàn)便一閃的出現(xiàn)在半空,再一個閃動分為七縷更小的黑焰,向七盞古樸油燈射去。
“噗噗噗噗噗噗噗”連續(xù)七聲,頓時七盞古樸油燈全部升起黑幽幽的燈焰,房間在燈焰的照射下,一下子變得十分詭異起來。
與此同時,更加詭異的一幕發(fā)生了,秦鋒身下竟然憑空出現(xiàn)一個兩尺方圓的墨色圓圈。
“嗡”秦鋒只感覺腦中一聲嗡鳴,兩眼一黑就立即暈了過去。
這時候,葉天恒也盤坐在秦鋒對面,神色也驀然變得陰沉了下來,再也沒有之前的輕松之色。
這七盞七星引魂燈每盞都代表著秦鋒的一魄,剛開始是一次性對付七魄,屬于最難的一關(guān)。他原本想著借助秦鋒放棄抵抗的機會,一舉攻破兩魄,后面幾魄很容易就會破解。
一想到之前他和陳天橋演戲,被這小子看在眼里,就像是在耍猴一樣,頓時更加氣惱。
……
與此同時,數(shù)千丈外的高空中,一連五艘長達十余丈寬數(shù)丈的墨色飛舟,正風馳電掣的向九黎淵方向激射而來。
前四艘飛舟上的修士臉上都洋溢著興奮的笑容,最后一艘墨色飛舟上的修士卻噤若寒蟬,沒有一個人敢多說一句話。
第五艘飛舟前艙某個房間中,一個滿臉胡茬的中年男子此刻正坐在椅子上生悶氣,下巴的胡子都跟著一顫一顫的,顯然被氣的不輕。
“咚咚咚”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輕緩的敲門聲。
“誰?!敝心昴凶与p目一瞪,沒好氣的對著門口吼道,他實在不知道這時候還有誰敢來觸他的霉頭。
“雷長老,我是蘭欣?!币宦暼崛魺o骨的聲音傳來。
“蘭師侄,進來吧?!崩组L老聞聲后,怒氣奔涌的聲音稍微緩和了一些回答道。
“嘎吱”一聲,門被推了開來,行入一個身材面容皆屬上品的黑衣女子,其右胸位置繡著兩條金色絲線。
叫做蘭欣的女子剛一進來,目光在雷長老右胸上繡著的七道金色絲線上停留片刻,眼中頓現(xiàn)羨慕之色。
“雷長老可是還在為打獵的事情生氣?”蘭欣進來后,恭敬的施了一禮,輕聲問道。
“知道了還問,你難道有什么辦法?!崩组L老瞪了蘭欣一眼,不客氣的開口問道。
“辦法是有一個,不過要冒一些風險?!碧m欣嫣然一笑后,朱唇輕啟道。
“知道你鬼點子多,說吧?!崩组L老擺擺手,露出感興趣的神色問道。
“既然牧場沒有抓到足夠獵物,我們可以去其他大一點的莊子抓上數(shù)百上千人,到時候誰能分辨出來?
再說了,以雷長老的威望又有誰敢說什么,上宗若是追查下來,直接賴在邪修身上就好了?!贝伺涌雌饋硇∏闪岘?,竟然說出如此膽大之話。
聞言,雷長老的神色驀然變得陰沉下去,開始眼珠亂轉(zhuǎn)思慮起來。
他們這次一共出動五位長老帶領(lǐng)內(nèi)門執(zhí)法弟子抓取獵物,來給九黎淵補充新鮮血液。但不知怎么搞的,其他長老抓到的合格獵物竟然比他抓到的多出一半還不止。
按照淵中規(guī)定每次收獲最小的長老俸祿減少一半,為期一年。對他來說減少俸祿都是小事,關(guān)鍵這次他的死對頭黃長老也參與抓捕獵物,聽說收獲是最為豐厚一人。
回到淵中清點人數(shù)時,發(fā)現(xiàn)他的人數(shù)最少的話,少不了要被死對頭和大家嘲諷。一想到這里,雷長老立即大為火光,再也顧不得什么危險了。
一會后,第五艘飛舟突然調(diào)頭,偏離了原本的方向,化為一道墨色驚虹,向另外一個方向疾馳而去。
……
與此同時,秦鋒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個廣袤無限灰蒙蒙的空間中,在這個空間他的身體已經(jīng)化為了一個虛影,不時有灰黑色的陰風吹來。
每一道陰風吹過,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似乎少了一些,變得更加透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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