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那個三伏貼的方子。咱們這么好的兄弟,三伏貼的方子應該可以告訴我們吧?”孫嘉凱問道。
誰知道陳安東半天都沒有回音,車祖亮與孫嘉凱回頭一看,原來陳安東已經呼呼大睡了。
“擦!”車祖亮忍不住罵了一句。
“喂,陳醫(yī)生,陳醫(yī)生!”孫嘉凱用力地搖了搖陳安東。車祖亮連忙阻止。
“別別,別搖了。都過去這么久了,萬一把人給搖醒了,反而叫他識破了。反正也不急一時,咱們再尋機會試探?!避囎媪晾O嘉凱。
孫嘉凱放開似乎已經陷入沉睡的陳安東,懊惱地說道:“都快徐妮與羅玥那兩個臭女人。要不是她們,說不定我們這一次就已經得手了?!?p> “算了,走吧走吧。說不定他什么時候就醒過來了?!避囎媪烈灿X得晦氣。
兩個人一前一后離開了賓館,臨走時還將房門拉好。
陳安東一覺睡到大天亮,早上起來的時候,揉了揉腦袋,洗漱了一下,便在柜臺前結了賬,到外面買了一份豐厚的早餐。昨天晚上一直被車祖亮與孫嘉凱灌酒,陳安東幾乎沒怎么吃東西。這個時候肚子都餓扁了。早餐全部下肚,又要了一份鮮榨的豆?jié){。
“陳醫(yī)生,你來了,昨天晚上沒什么事情吧?”一見陳安東走進養(yǎng)生館,徐妮立即迎了上來。
“昨天你們是什么時候走的?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早上醒來,我竟然是睡在賓館里?!标惏矕|揉了揉太陽穴。
“你喝不得酒就別逞英雄,別人請你喝酒未必安了好心?!毙炷莶恢圹E地提醒道。
“嗯,謝謝你,小妮。對了,車醫(yī)生與孫醫(yī)生來了么?”陳安東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明白了徐妮的話。
“來了,你找他們干嘛?不是他們,你怎么會醉得那么厲害?”徐妮皺了皺眉頭。
“昨天晚上開的房是他們付的錢,我想把開房的錢退給他們。他們請我吃飯,還讓他們掏錢開房,有些過意不去。”陳安東說完便往車祖亮與孫嘉凱共用的辦公室走去。
“哎……”徐妮本來想叫住陳安東,不過轉念一想,話喊出一半,又咽了回去。
陳安東在車祖亮與孫嘉凱共用的辦公室門上敲了兩聲,聽到里面車祖亮“請進”的聲音,才將門推開,走了進去。
“陳醫(yī)生,怎么樣?沒什么事情吧?昨天真是不好意思。我們太激動了,沒想到陳醫(yī)生真的不能喝酒。真是抱歉?!避囎媪烈豢吹疥惏矕|連忙道歉。
“哪里哪里,是我不好意思。讓你們破費請吃飯,還讓麻煩你們照顧我。對了,這是昨天晚上賓館開房的錢。真不好意思。”陳安東將幾百塊錢放到了辦公桌上。
“陳醫(yī)生,你這個干什么?昨天晚上把你灌醉,我們愧疚得很。你不怪罪我們,我們就已經很感激了。責任在我們,我們理應負責?!避囎媪吝B忙將錢塞回到陳安東手里。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一點都不記得了。不知道有沒有說什么胡話沒有。我這個人就是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容易失酒德。”陳安東摸了摸自己的太陽穴,似乎頭依然有些痛。
“沒有沒有,你從鴻福記開始就睡著了,我們還送你到醫(yī)院看了一下,醫(yī)生說只是喝多了,沒什么事情,我們這才放下了心。然后給你找了一家賓館。本來應該留下來照顧你的。但是后來有朋友找我們,見你也沒有什么事情,就把你一個人留在賓館了。你不會怪我們吧?”車祖亮似乎真有誠意地向陳安東道歉。
“我看大家都別這么搶著攬責任了。反正從昨天開始,咱們三個以后就是好兄弟了。有什么事情,大家都相互幫扶一下。以后咱們既是同事,又是朋友。有時間多去去交流交流感情?!币慌缘膶O嘉凱說話了。
“對對,孫醫(yī)生說得好。”車祖亮也順勢說道。
“那沒得說?!标惏矕|也點點頭。
等陳安東一走,車祖亮與孫嘉凱相視一笑。
“我說什么來著,對付這種剛剛從學校畢業(yè)的犢子,根本不需要用什么陰謀詭計。咱們只要稍微對他表現(xiàn)好點,他就找不到北了。我看我們得趁熱打鐵,要趁早得到這三伏貼的方子?!睂O嘉凱得意地笑了起來。
“這事不能急,萬一露出破綻,咱們所做的一切全部白搭了。陳安東是沒懷疑我們,但是徐妮對陳安東有好感,這女人特敏感。我懷疑她與羅玥昨天是故意過來搗亂的。要不人,她們兩個女人舍得跑鴻福記去吃飯?女人在吃上面,可是小氣得緊的?!避囎媪劣行?。
“這女人真是麻煩。”說起這個,孫嘉凱也皺起了眉頭。
不過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就在車祖亮與孫嘉凱兩個在絞盡腦汁算計陳安東的時候,養(yǎng)生館卻出了一件大事。
趙文竹十點多的時候,才來到養(yǎng)生館。趙文竹今天顯得非常憔悴。就連徐妮喊了她一聲,她沒有沒有察覺。
很快,整個養(yǎng)生館的員工都明白了趙文竹如此失魂落魄的原因。
十一點多的時候,徐妮與羅玥正在商量中午吃什么。這時,養(yǎng)生館門外走進了兩個中年男女。那男的赫然便是郭立言,而女的竟然是楊翔宇的母親趙海蘭。
“你這一回立下大功了?!壁w海蘭笑道。
“這也是趙總策劃有方。不然的話,想要拿下這家養(yǎng)生館還真不容易。根據我調查,這家養(yǎng)生館最近一段時間,每天的營業(yè)額都有四五萬。一個月下來,至少一百多萬的毛收入。而且勢頭是越來越好。”郭立言似乎已經將文竹養(yǎng)生館視為囊中之物。
“兩位,請問有什么需要嗎?”徐妮連忙迎了上去。
“我們跟你們趙總約好了。麻煩你去把你們趙總叫過來吧。”趙海蘭冷冷地說道。
“請稍等?!毙炷莅櫫税櫭碱^,還是轉身上樓去了趙文竹的辦公室。
趙海蘭自顧自地在大廳里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郭立言恭恭敬敬地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