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十一月一日上架,首訂非常重要,希望喜愛本書的兄弟姐妹們能夠支持正版訂閱!另外有11月的保底月票的也一定要投給老魚??!】
“我就是要看看,你今天怎么用針灸救人!”劉紅棋丟了面子,哪里肯就此離去,站在一邊,他就等著陳安東失敗。在他眼里,這個孩子死定了。從落水到現(xiàn)在,至少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鐘了。
孩子的胸腔、腹部肯定已經(jīng)灌滿了水。嘴唇已經(jīng)發(fā)紫,身上的皮膚則有些發(fā)青,手指也是青紫。情況非常不好,但是陳安東卻能夠察覺到孩子體內(nèi)極其微弱的脈搏。這個時候最為重要的就是讓孩子恢復知覺。而針灸則是最直接的辦法。
陳安東飛快地在印堂、水溝、涌泉、中沖四個穴位上連刺四針。陳安東能夠感覺到孩子的經(jīng)絡中似乎有了極其微弱的反應,但是還不夠,還不足以讓孩子恢復知覺。
本來劉紅棋見陳安東出針如此準確快速,心里還有一絲擔心,生怕陳安東真的將人給救活了。所以心里一緊。這人到了這個時候,心里也是極其扭曲了。為了意氣之爭,心里竟然在希望一個如何幼小的生命死掉。
看到陳安東連出四針之后,孩子一點反應都沒有,劉紅棋臉上竟然露出了一絲喜色。
“哼!我就說針灸是不可能救活溺水病人的。就是不信。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待會家屬來了,看他怎么辦?不賠個十萬八萬,我看他怎么下得地(下的地:解決)?”劉紅棋得意洋洋地向周圍的村民說道。劉紅棋卻沒有注意到,別人聽到他的話之后,臉上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孩子奶奶肖菊華聽到劉紅棋的話之后,又發(fā)瘋一般沖了過去。
何厚忠與幸福村的村民連忙將人拉住。
“嫂子,你就聽我一句勸,別過去,讓陳醫(yī)師能夠全力救人。你別聽劉紅棋的。他要是有本事,剛才怎么不上去救人?就知道在背后馬后炮,老子最看不起這種人!孩子是陳醫(yī)師救上來的,是死是活,我們就看陳醫(yī)師的?;盍耍顷愥t(yī)師的本事,死了,是興本這孩子的命!”韓明貴早就過來了,將整個過程都看在眼里。
聽韓明貴這么一說,肖菊華不說話了,只是低聲嗚咽著。
劉紅棋則臉色一黯,原本想挑動家屬去給那小子找事。沒想到這個意圖竟然被韓明貴給破壞了。
“快看!本本的手動了一下!”韓明貴的孫女韓小芹眼睛最尖,一眼看到韓興本的手指頭微微動了一下。
陳安東見之前四個穴位沒有效果,繼續(xù)在天突、素髎、合谷、神門等穴繼續(xù)進行針刺。一連刺了十幾個穴位,孩子終于有了動靜。經(jīng)絡里的生理之氣周天終于被陳安東調(diào)動了起來。手指感應神經(jīng)反應最靈敏的部位之一,所以,被韓小芹看到手指微微一動。
“怎么可能?你眼睛看錯了!”劉紅棋現(xiàn)在完全昏了腦袋。
“明明我看到本本的手指頭動了一下。”小姑娘很兇地瞪著劉紅棋。
“咳!咳!”
原本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韓興本猛然劇烈的咳嗽起來。由于呼吸道進了水,立即引起韓興本劇烈的咳嗽。
肖菊華看到孫子活了過來,立即喜出望外地歡呼了起來:“本本,我的心肝寶貝啊,你可把奶奶給嚇死了!”
陳安東將韓興本身上的針取了下來,然后用手在韓興本身上按摩了幾下,韓興本很快嘴里不停地噴出水來,好一陣,才恢復了平靜。哇哇地大哭了起來。他畢竟是一個才上小學的十一二歲的孩子。一下子經(jīng)歷生死,雖然已經(jīng)過去了,怎么可能沒有后怕?
“劉醫(yī)師,你剛才不是說陳醫(yī)師不能用針灸把興本救活么?怎么不說話就走了?”劉紅棋今天的行為,紅旗村的人很多人已經(jīng)看不慣了。而且劉紅棋不是不會水,他是怕死。
“從今往后,再也不去劉紅棋診所看病了。這完全就是一個黑心醫(yī)師。看人家陳醫(yī)師,才是有真本事,心地又好。”
圍觀的群眾,都是一些老人,但是眼睛卻更毒,能夠看透人的心。
這個時候,又一個孩子被人救了出來。救人的是何傳亮,救起的人是何俊的孫子何元太。
何俊沖過來跪到了陳安東面前,啪啪扇了自己兩個響亮的耳光,一張臉立即扇得腫了起來。扇完了之后哭喊著向陳安東說:“陳醫(yī)師,你行行好。救救我孫子。救救我孫子,他才十一歲啊。兒子兒媳去打工去了,把孩子交到我手中。救救我家元元??!”
“別哭了!人在哪!”陳安東也很急,現(xiàn)在時間就是生命,那么一秒鐘的耽擱,都有可能葬送一條生命。
“上來了!上來了!”
那邊,果然人頭攢動,七手八腳從池塘里將剛剛救起的孩子拉了上來。
水中,何傳亮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疲憊。他已經(jīng)連續(xù)在水中十幾分鐘了,而且分分秒秒都是在耗費體力。若不是他經(jīng)常從事體力勞動,身體比陳安東要壯實很多,體能也要更好,這個時候,早已不能堅持了。
“亮子!小心一點!”陳安東有些不放心,叮囑了一聲。
“放心!人交給你了!”何傳亮一轉(zhuǎn)身又游向池塘的中央。
“這孩子你們照看著,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過來。我一個人照顧不過來?!标惏矕|叮囑了一聲,立即拿起自己的包跑去救另外一個。
“電話打了,鎮(zhèn)上到這里要差不多半個小時?,F(xiàn)在車還在路上。”韓明貴大聲說道。他表現(xiàn)最沉穩(wěn),還在陳安東在池塘里救人的時候,他便已經(jīng)打電話叫了救護車,還打了報警電話。現(xiàn)在這種事情,政府也很重視。這個時候,應該有鎮(zhèn)上的救護車應該已經(jīng)在路上了,另外還有鎮(zhèn)上的干部,甚至縣里的干部都要被驚動了。
何俊跪在地上,也不知道爬起來,直接在地上跪行著往陳安東搶救孫子地地方前進。四周圍觀的人都是跟何俊年齡差不多的留守老人,對于何俊此時的心情,又有誰不能夠理解?何俊雖然平時有些勢利,甚至有些令人可憎,但是他卻是個好爺爺。對自己的孫子,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肝掏出來喂養(yǎng)。
“老哥,起來吧。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就只能看陳醫(yī)師的了。”何厚忠嘆息了一聲,走過去將何俊扶了起來。
“厚忠,我,我,嗚……”何俊嗚嗚地放聲大哭了起來。
“沒事的,元元一定沒事的?!焙魏裰覄裎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