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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鼎訣

第二十九章 該死的兩魂

仙鼎訣 白雪女孩 3170 2014-08-26 00:25:07

    然而,就在柳翔與華劍,都已是悲痛欲絕,以為陸鴻行將就木,不復(fù)存在于世間時,那真正的陸鴻的魂魄,早已經(jīng)成功地一分為二。

  其中一半,已經(jīng)進(jìn)入那食人魂的五腑,開始了內(nèi)攻的準(zhǔn)備。

  而其中另一半,卻依然留在這天香境,等待那第一半的回歸。不過,即使如此,這一半魂魄,依然是沒有覺醒,是處于昏死狀態(tài)的,故而此時的眾人,包括柳翔與華劍,都以為陸鴻,早已死去。

  此時的柳翔,早已經(jīng)抑止不住地大聲哭泣起來,她無法接受這個事實(shí),她無法接受她至愛的陸大哥,有這么一天,竟然會離她而去,無法完成一同雙修,一同化神的神圣使命!

  難道這天香境,果真如林姑娘所說,是一處極險極惡的食人境?

  難道這渡劫之地,果真,是不可以隨意碰觸的?

  帶著這樣的難過,柳翔已是整整三天三夜,都沒有再起身。

  她整日都跪坐在陸鴻的墓前,在陸鴻的遺像前流淚,可是,無論如何流淚,如何排遣心內(nèi)的悲痛,她始終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shí),可是為何既已離去,在那墓碑之下,竟然時不時地投來一片奇異之光?

  而此時的華劍,也與柳翔一道,安安靜靜地坐于陸鴻的墓前,默然流淚。在他的心內(nèi),雖然陸鴻是情敵,奪走了他最愛的方杰姑娘,但陸鴻的人品,陸鴻的氣度,永遠(yuǎn)讓他折服,讓他崇敬。

  于是這一坐,又是整整七天七夜。

  到第八天黎明的曙光到來之時,柳翔已真切地感覺,那墓內(nèi)的魂引有異動。

  難道說,陸大哥沒有死?

  當(dāng)然這個想法,她無法說出來,她怕她說了出來,眾人會笑她癡,笑她傻,不但不會相信她,反而還會惹來不應(yīng)該的麻煩。

  于是,她將這個想法,隱藏在了心內(nèi),而是直愣愣地看著陸鴻的魂引,離奇地出竅。

  而后,便十分平穩(wěn)地,去到了天香境的另一個盡頭。

  她雖然不知這是真是幻,但這至少,說明她的陸大哥還有著希望,只要時來運(yùn)轉(zhuǎn),還有可能,再現(xiàn)于這個塵世的某一處地方。

  而就在柳翔這樣的祝福中,陸鴻的第一半魂魄,已經(jīng)牢牢占據(jù)了那天香境食人魔的五腑,而另一半,卻飄飄搖搖,來到了紅樓境的一處風(fēng)月場所——怡紅院,盡管這名字,竟然與怡紅公子(賈寶玉)的名字,一模一樣。

  而他實(shí)際到了那怡紅院之后,所第一個看見的,也依然是這個花花公子——賈寶玉!

  他剛剛邁進(jìn)那怡紅院的大門,就看見一名花枝招展的**,正在大聲招呼客人,而這個花花公子賈寶玉,此刻正從怡紅院出來,似乎一臉的惆悵,與失意。

  他正想上前問一問,這個花花公子,究竟有著什么苦衷時,那名花枝招展的**,顯然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連忙上前十分恭敬地搭話了:“喲,這么年輕俊氣的公子,是什么風(fēng),把您給吹來了?這位公子您可不知道,我們怡紅院,向來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兒家,但像您這樣的英俊灑脫的公子哥兒,卻還真是稀缺啊。”

  見**出言挑逗,十分地風(fēng)塵味,陸鴻只得忍耐住不屑,盡量語氣客套地回說:“對不起,這位媽媽,我是順路經(jīng)過這里,所以來看看的,但我先聲明一句,我來這怡紅院,絕不是來找姑娘,無論你這里有多少的漂亮姑娘家,都對我沒有一點(diǎn)吸引力。所以這位媽媽,您還請自便,不要把無謂的時間,都放在我身上吧?!?p>  見陸鴻出言高傲,且根本看不上這怡紅院,那**先是一愣,但隨后,又十分恭敬地說:“喲,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的。既然這位年輕英俊的公子哥,對我們怡紅院的姑娘沒有興趣,那我,也就不強(qiáng)求了。不過,既然公子對怡紅院的姑娘沒興趣,那是否是好另一口,是看中了我這老娘身,也未可知?”說完,已是露骨的媚眼,不識相地拋了過來。

  此時的陸鴻,本想立即發(fā)作,但向來發(fā)作生氣,從來都不是他的性格,何況,是在這不十分熟悉,還要打探行事的陌生怡紅院,于是,他便換了一副口氣說:“其實(shí),好哪口也并不重要,若沒有其它事,我先失陪了?!闭f完這句,他已是撇開那直拋媚眼的**,徑自往怡紅院內(nèi)走去。

  這一下,那**可是著急了,忙上前拉住他的衣襟說::“哎哎哎,這位公子哥,你可別硬闖啊?!?p>  然而,就在陸鴻不顧**的阻擋,拼力往怡紅院的香樓內(nèi)走時,卻被那個花花公子賈寶玉攔住了:“喲,想硬闖?我們怡紅院少說也開了二三十年了,可從沒聽說,有不聽**的話,擅自往里闖的道理?”

  此時,聽這賈寶玉一開口說話,陸鴻倒是有所懷疑了:咦,為何如今這賈寶玉的說話聲,與之前自己聽到的,不太一樣?難道說,情況有變?

  于是此時,陸鴻再度仔細(xì)端詳起這賈寶玉來。

  他想要看清楚,這賈寶玉,究竟有著什么名堂。

  然而,此時他對面的人,像是早已明白他的所想,居然輕輕一眨眼,十分輕漫地說:“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不都是男人么?”

  很奇怪,在對方這樣說話時,陸鴻又感覺,對方像是那個真正的賈寶玉了,因為他說話的語氣,極其神似他在大觀園與眾姑娘們說話的語氣,準(zhǔn)確地說,都帶著一點(diǎn)點(diǎn)的痞氣,與**勁,又摻雜一股認(rèn)真勁,似乎,已是大觀園之中賈寶玉的翻版了?

  于是此時的陸鴻,終于未置可否,而是在思量著,眼下,究竟該如何做才好。

  而就在這時,那怡紅院的香樓之內(nèi),卻已走出一名滿頭釵環(huán),渾身珠光寶氣,容顏嫵媚的姑娘,一看見賈寶玉在此,立即風(fēng)情地走了過來,邊撒嬌搖扇邊說:“哎喲,寶玉,你可是有上十天,沒有來過我們怡紅院,找過我們幾個姑娘了,我小紅,可是想死你了呀。”

  小紅?

  乍一聽這個名字,陸鴻有些驚怔。

  要知,在大觀園之內(nèi)的小紅,可是賈寶玉眾多丫環(huán)之中不起眼的一個,雖然曾有一次,趁著大丫環(huán)們都不在,給賈寶玉難得地倒過一回茶,顯擺過一次,但很快賈寶玉就將之遺忘,再沒了下文,可是如今,為何這樣的賈府丫環(huán),會出現(xiàn)在這怡紅院,還當(dāng)起了紅牌姑娘?

  難道這里,果真有著什么陰謀?

  莫非這一切,都是一場騙局?

  然后,陸鴻清楚地看見,那賈寶玉望向小紅的目光,十分地飄忽。

  而此時的小紅,也像是明白了眼前一切,立即將目光,開始投向陸鴻,將陸鴻的全身上下,都穩(wěn)穩(wěn)看了個遍。

  然而,就是這一看,已經(jīng)改變了這內(nèi)里的所有計劃。

  或許,真是因為陸鴻實(shí)在是英俊出眾了,在這人來人往,人流熙攘的怡紅院周圍,的確是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不僅讓這怡紅院的姑娘們眼睛不打轉(zhuǎn),就是這周遭的所有嫖客,也都對他充滿了妒忌,充滿了敵意。

  所幸陸鴻極其聰敏,也就在這一刻,他看到這小紅,對于自己的傾慕之心,那既然如此,自己何不籠絡(luò)籠絡(luò)她,利用她的感情,明了這里的一切?

  于是頃刻之間,一個主意已在他心內(nèi)形成。

  然后他憑修為感覺到,這“小紅”,也已是元嬰后期的修為,且早已元嬰圓滿,只待渡劫,那如此一來,自己,便可以給她傳聲說話了。

  于是,看準(zhǔn)機(jī)會,趁這“小紅”已開始偷瞄自己,抑止不住地芳心萌動時,陸鴻終于第一次,裝起了**嫖客的聲音,盡管這聲音,只是內(nèi)功傳音,盡管這聲音,連他自己聽起來,都覺得渾身不舒服:“小紅姑娘,承你看得起我江鴻,那我能否去你香閣一敘,也算我不白來這怡紅院一回?”

  此時那“小紅”,果然已是到了元嬰后期的圓滿期,見眼前的大俊男,竟然也對自己有意,要深入自己的香閣“一敘”,不由心花怒放,立即也傳音過去說:“好啊好啊,那就請公子進(jìn)我香閣一敘,今晚公子您,絕對,是只能屬于我月小紅一個人的,再多一個姑娘也不行,絕對的不行!”

  月小紅?

  聽到這個名字,陸鴻更恍然!

  他分明記得那大觀園之中的小紅,是姓林的,是榮國府總管家的女兒,那么這眼前的“小紅”,一定是見自己邀她,而至欣喜過度,便透露了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那如此看來,這假“小紅”雖然姓月,但其真實(shí)的名字,也是與那真小紅一樣的,這也足以證明這眼前的一套把戲,玩得有多周全了!

  于是,在眾多怡紅院姑娘們艷羨與妒忌的目光之下,陸鴻與那月小紅移步而入香閣。

  此時的月小紅,早已欣喜不自禁,甚至于,竟然忘了自己,來到這怡紅院的使命。

  而陸鴻,一輩子都沒有進(jìn)過**,都沒有到過這種風(fēng)月浸染之地,此時他的一顆心,竟開始隱隱地不安起來。

  而這邊的“賈寶玉”,卻在香閣之邊暗笑。

  他所笑的是,一場好戲,已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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