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才虎是一名大學剛畢業(yè)的22歲有為青年,他所學習的是企業(yè)管理專業(yè),雖然沒有家族關(guān)系可以幫助但依舊充滿抱負相信自己的能力,堅信一定能在大城市中扎根立足成為有錢人。
經(jīng)過多番考慮終于選擇了一家負責電子科技研制的大企業(yè),如一些故事中那般的劇情發(fā)生了,李文總經(jīng)理隱藏身份親自面試看重他的自信與學識同意提供6k每月的實習機會,如果能力突出可以提前轉(zhuǎn)正,甚至有機會跟著總經(jīng)理當助手。
總經(jīng)理的信任讓他無所適從,內(nèi)心感到不可思議。
果然自己的運氣就是好,成功就在眼前,自己必須要為公司以及李總經(jīng)理努力,效犬馬之勞。
雖然他是這樣想但還是克制住自己的心態(tài),微笑著保證一定會努力為公司創(chuàng)造價值。
可是很快他又被告知工資雖高但并不包吃住,而他家在外地,這里也沒有親戚朋友,也就是說得自己去租房子才行。
雖然這一點讓很遺憾不過想到僅實習期就有六千工資也就不在意了,入職時間在三天后,他必須在這兩天準備好一切。
當天面試結(jié)束就興奮地跑出去找房子了。
臨近黃昏,他獨自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但他孤身一人,找了將近一天依舊沒有合適的房子,附近是商業(yè)區(qū)或者高檔小區(qū)房價一個比一個高,最少都要工資的一半。
如果沒有辦法只能找個便宜的地下室了,他這樣想到。
就在這時看到眼前有一家房屋憑租的門店,蔣才虎調(diào)整心態(tài)走入店內(nèi)微笑著與老板交談,這是一個中年男人,但神采奕奕看到有客人來便微笑著迎接。
老板并沒有因為蔣才虎廉價衣物或者年齡便低看,熱情的介紹起最便宜或距離公司最近的那些房子。
可是與先前一般,哪怕最廉價的房屋也要2500每月的租金,而剛畢業(yè)的蔣才虎口袋中也才一千多,連一個月都租不起,就當他準備告別離開時老板挽留了他。
“小同志,我看你應(yīng)該也條件有限,前不久有一個人來我這里掛了個房子,那人因為工作需要出國了讓我?guī)兔ψ獬鋈ィ乙驗橄鄬ζ膊⑽刺岢鲎饨饠?shù)額房租還沒定,如果你不介意上班多走幾公里那就便宜租給你吧”
這是一個郊區(qū)但房租便宜距離公司也才4公里當既決定去那邊看房子,雖然老板希望明天再帶他去,可是蔣才虎現(xiàn)在就需要一個落腳點所以還是懇求對方立即過去。
在苦苦哀求下老板還是屈服了,只好開車送他過去,還順路買了清潔工具和被褥。
這是一個獨立房屋樣式有些像歐美那種別墅,甚至還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院子。
唯一缺陷就是道路不通暢唯一一條路還是坑坑洼洼的泥巴路,周圍只有幾棟爛尾樓和荒廢的稻田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雖然可能有生活上的不便但在廉價以及精美房屋的誘惑下他同意了,并簽訂合同當即入住。
通過手機燈一進來就看到內(nèi)部環(huán)境簡直豪華至極,現(xiàn)代歐式風格布景以及完備家具,他難以想象這是自己可以找到的寶藏房屋。
他再次確信自己是天運之子這段時間運氣好到爆炸,先是大公司的總經(jīng)理賞識獲得高薪工作再是撿漏這樣的豪華別墅。
只是讓他遺憾墻上幾個開關(guān)都沒反應(yīng),不知道是燈壞了還是房子電閘未開,只能明日再請人來看看了。
他伸出食指一劃桌子,這上面早已布滿灰塵,看樣子很久沒人居住了。
因為已經(jīng)入夜不方便打掃只能交給明天的自己了,這個房子只有兩層,主臥室很明顯在第二層,他憑借感覺與嘗試來到二樓,很快便找到了主臥室。
房間內(nèi)很空曠,比老家父母的房間加自己房間都大,窗簾是收起狀態(tài),月光透過落地窗照入室內(nèi),將房間的整體呈現(xiàn)在蔣才虎的眼前。
無論床還是電腦都整齊放置在原位上,就像等待主人回家般。
蔣才虎內(nèi)心吐槽有錢人真是不一樣,東西都還在就租出去,也不怕丟,真不知道這么想的,不過衣柜卻只有幾件衣物,這是唯一代表主人離去的證明。
只可惜被子上也布滿灰塵無法躺人,他將那些被子撤下擦拭整張床并換上自己購置的被褥。
忙完這一切他推開落地玻璃門來到陽臺,看著外面的風景,外面一片凄涼,幾座爛尾樓如同殘破的巨人屹立著,地面上有許多看起來像農(nóng)田的地方被分割著一塊塊,但田中的東西不知是雜草還是禾苗。
遠處散發(fā)這光亮,那是市區(qū),那里與這里如同兩個世界,雖然自己向往市區(qū)但這樣一個安靜而美麗的別墅也是理想的居住環(huán)境。
他多次期望能在未來住進這樣的房子中,沒想到剛畢業(yè)就實現(xiàn)了。
他回到房間內(nèi)關(guān)上落地門,由于不覺得外面會有人看得到這里也就沒拉窗簾準備玩會手機再睡覺。
不知過去多久電量不足的提示聲響起,他這才想起來充電,可惜房墻上的插板沒有電只能用隨身的充電寶充電,他下床去翻找自己的背包。
就在這時他腳踩著地板的聲音響起雖然聲音很小,但在這寂靜的環(huán)境中那聲音無比清晰。
就像一塊腐爛的木板被人踩地咯吱作響,由于沒有光亮他的聽覺變得無比靈敏。
他心跳不自覺加快,不知為何想到那些恐怖電影,但又在內(nèi)心告訴自己不要自己嚇自己,可是這都是毫無作用的心里安慰,更可怕的是心理暗示。
他越想越覺得可怕,尤其是自己保持坐床沿雙腳踩地這種姿勢周圍一片黑暗與寂靜。
他唯一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外面甚至沒有任何蟲鳴風聲,好一會才深呼吸松了口氣。
自嘲著笑了一下,并吐槽豪華別墅也會有木板嘎吱的響聲。
他走到背包處翻找起充電寶,雖然在安靜環(huán)境下這些聲音很明顯但他已經(jīng)不在意了。
好不容易找到并連接上手機,看著18%正在充電的顯示不由有絲愉悅,至少手機能保證自己有個好心情,剛準備躺會被子時他再次聽到木板嘎吱聲。
這聲音顯得突兀,他確實剛起身準備走回去,但這聲音不像腳掌處傳來的,沒錯,這聲音確實來自下方但給人的感覺更像是有一段距離傳來的。
他很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兩次都是自己下方傳來的木板摩擦聲,但每次都不是源于自己腳掌,如果第一次他還能當做是錯覺,那么現(xiàn)在他很確信下面的空間中有這什么,他下意識懷疑有人在下面的房間,畢竟自己沒有去其他房間看過。
不知道是不是平時電影看多了,想到數(shù)種可能,雖然內(nèi)心深處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快跑,今晚出去外面到其他地方住,但是這地方太偏僻了而且去市里哪怕最便宜的酒店都要80,說不定還是那種廁所大小的環(huán)境在工資還沒到手情況下還是先不要亂花錢的好。
不知為何有一種沖動,想要尋找武器去探查一番樓下,好奇心是人類原罪但又使人們了解世界,這種好奇心驅(qū)使著他想要去看看到底什么原因。
但掙扎好久都走到門口了,中途他再次聽到一聲木板嘎吱聲以及窗戶外面的一道風聲,不過終于還是放棄了,于是鎖上門準備直接睡覺,眼不見為凈。
針對這種決定他想起之前在書中的知識,人的大腦會在面臨抉擇時進行最優(yōu)解,但如果兩個都有缺點無法抉擇時就會放棄思考,也就是擺爛。
勸慰自己,這不是自己慫也不是其他原因,只是DNA的決定,等到明天聯(lián)系房屋租賃老板并請電工師傅再一起去看,人多力量大有其他人在身邊再把事情搞清楚了,萬一真有什么人或者什么東西都好解決。
他躺在床上入睡前多次聽到下方的聲音,不止木板摩擦聲還有其他如玻璃珠的聲音,雖然自己都知道可能因為氣壓等原因,可還是害怕。
就這樣他不知不覺間睡著了,雖然做了個夢但夢到什么他已經(jīng)忘了,只記得好像是什么恐怖的事情。
他立馬聯(lián)系了老板并拜托他找電工來看看。
老板立馬答應(yīng),但費用要求他自己支付,蔣才虎當然不是什么不講道理的人也同意了。
在電工師傅來之前他搬來椅子坐到陽臺,剛醒來的他顯得慵懶不想打掃,拿出零食看著天空和外面風景。
這時他眼角注意到異樣,對面的爛尾樓中有一道身影,他視力不好但戴著眼鏡,清楚看到有個人站在那里,穿著短袖短褲像是個男人。
他有些擔憂,因為那個男人看著自己這邊,他不知道那個人是誰又為什么在爛尾樓中,又為什么看著這邊,是不是盯著自己。
聯(lián)系到自己下面那個房間,他想到一種可能,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居住在這種無人的房子中,對面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這種,而自己這個房子是不是也有人進來過并住下了?
但他否定了這個想法,如果那樣必然會來這個房間看看,但這里的各項家具很整齊劃一而且布滿灰塵不像最近有人來過的樣子。
對面那男人看了一會便轉(zhuǎn)身了,蔣才虎松了一口氣,只希望那個男人不是壞人,不會來找自己麻煩。
蔣才虎開始打掃房間衛(wèi)生多次看向窗外但都沒再看到那個人,不知道為什么沒看到那個人反而有點擔心。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環(huán)境影響,他總有些不切實際的幻想,那個人會突然出現(xiàn)然后突臉嚇自己。
只能自嘲并決定工作后少看那種電影。
在體力勞動時他漸漸忘卻了其他的一切,沉浸在打掃衛(wèi)生之中。
沒過多久外面?zhèn)鱽眄懧?,那是用什么東西敲打鐵護欄的聲音,他這才想起來自己讓老板找了電工。
他放下手中東西急切地下樓,但打開門看到大門鐵欄桿外面的人時愣住了。
那人頭發(fā)凌亂雖然胡子不長但看起來嘴邊依舊有一圈黑色的胡子,而那人衣著骯臟的短袖和短褲,腳上是沾滿泥土的拖鞋更重要的是這人沒有戴著其他東西,沒有工具包絕對不是老板找來的維修工。
想到爛尾樓看著自己的那個人,他很確信這就是那個人,而這個人雖然看起來邋遢但好像沒有惡意,敲擊欄桿發(fā)出的聲音的工具是一塊石頭,那人見到蔣才虎出來將石頭隨意一丟。
蔣才虎決定先發(fā)制人,占到主權(quán),讓對方知道這里現(xiàn)在是自己的領(lǐng)地。
“你好,請問你有什么事嗎?”
“你是住這里的人嗎?”
男人用略帶口音的普通話說道,他的聲音不算好聽但也能讓人聽得清楚不那么反感。
“嗯?是的,所以你到底是有什么事?”
蔣才虎不喜歡對方?jīng)]有回答而是先反問,這是非常不禮貌的。
“請問你是什么時候住在這里的?”邋遢男人問道。
“大哥,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住在這里有什么問題嗎?”自己厭惡對方這種不禮貌的態(tài)度,自己租這里有什么問題?這人是不是來找麻煩或者要錢的?
不管什么原因已經(jīng)對此感到不耐煩了,雖然這個男人可能是個危險份子但自己也不怕對方,從小到大學校時自己的名字都或多或少被嘲笑,而自己也打過架雖然比起打架還是學習更多可身體素質(zhì)也還是可以的。
不過哪怕厭惡也并沒有靠近驅(qū)趕,畢竟這地方還是很偏僻的而且那人也不像是讀過大學的好人。
自己內(nèi)心承認這是帶有以貌取人的偏見而且對方看上去沒有武器但確實要小心。
“如果你已經(jīng)住這里很久了,那我很抱歉打擾你了,我是那爛尾樓的住戶,因為開發(fā)商跑路沒有交付房屋給我而我也沒地方住了只能住那個地方”
聽到這里蔣才虎有一絲自責,他為這個男人惋惜覺得對方太可憐的這種事放誰身上都受不了
“我很抱歉……”
蔣才虎見對方停頓以為說完了便開口安慰但話剛出口對方接著說。
“我已經(jīng)在那里住了4年,開發(fā)商剛跑路我就住那邊了,就是中間那棟樓6層右側(cè)第二個房間,不過因為沒有人住所以整一層我都自己改造過包括上下兩層也勉強算我的房子,這也算因禍得福吧”
“那真不……”蔣才虎再次開口但對方接著說,自己對這個男人再次感到不滿,原本的愧疚蕩然無存。
“不過四年前我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房子覺得以后算鄰居了想拜訪屋主,就是不知道這別墅主人同不同意,可是我來好幾次都沒人出來,我都以為這是空屋?!?p> 男人再次停頓,這一次蔣才虎不再開口,他確信這個人會自顧自接著說的。
“是的,我記得很清楚我記憶力很好,就在第二次我來敲門,不,按門鈴,那時候門鈴還有用,可是又是沒人,于是我回家了,我那時晚上在陽臺邊刷牙,我看到這個房子有人在看我,我一開始以為是看錯了于是揮手亮手電但那人都沒反應(yīng),我就拿望遠鏡來看,但那人好像發(fā)現(xiàn)我拿望遠鏡就躲回去了?!?p> 我心想或許那就是老板提到過的原主人吧?也許眼前這人在爛尾樓里太嚇人所以不敢見,又總是看到這個男人在看自己所以很害怕就跑了把房子交給房屋出租老板租出去。
“所以我很奇怪,但是今天早上睡醒看到你坐陽臺,就過來和你打招呼,別看我這樣,其實我不是好人,呸,不是,我不是什么壞人,口誤口誤”邋遢男人笑著說道。
“那以后我們就是鄰居了,其實我昨天才住進來,這房子我租的雖然很想邀請你,但是房子還沒打掃好都是灰,房子也不是我的不好意思現(xiàn)在請你進來,以后多來往啊”
蔣才虎對這男人還是抱有警惕,決定請對方離開,只希望這人不要不識抬舉趕緊走人。
“昨天才來?那上一個人昨天才走的嗎?”
“不是,原主人很早就出國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p> “奇怪了,我記得之前還看到他在窗戶后面?。俊卞邋菽腥寺晕⑺妓骱孟窈芤苫?。
聽到這里蔣才虎起了雞皮疙瘩,不知道為什么感覺有點發(fā)虛,他詢問道:“你上一次看到屋主是什么時候?”
“我想想,應(yīng)該一個星期前吧,我記得應(yīng)該是在上星期的周三,那時候我因為手機沒電了就提前準備睡覺,洗漱的時候看到他在房間里走動,對了,我跟你說啊,那人很奇怪的,每天都不開燈,以前有電不開燈后面沒電了也是這樣,連蠟燭都不點,真是怪人。”
一星期前?蔣才虎確定這房子的灰塵不像一星期的樣子,更像兩年以上,不過那老板好像說過屋主前不久才出國房子給他,或許那人有幾套房子這一套在看到這個人住對面后害怕就很少來了。
或許一星期前的晚上才來找房產(chǎn)證給租賃老板的吧。
就當他想再次請男人離開時看到不遠處有兩個人騎電瓶車過來,那兩人衣著和工具包一看就像是社會上常見的工人,應(yīng)該就是找來的電工。
他讓男人離開,而那人也知道蔣才虎不待見自己便留下姓名就離開了,但我哪里管他根本沒在意對方叫什么,只希望以后不接觸最好。
蔣才虎打開有些生銹的鐵門讓兩人直接騎進來,并告知這里偏僻車停外面不安全。
電工進來后拎著工具包便在蔣才虎帶領(lǐng)下進屋了,兩人檢查開關(guān)后來到總閘多番檢查告知蔣才虎是空氣開關(guān)損壞只能換新的,但他們沒有帶過來,只能等他們回去下一次再過來。
見不能一次修好還是有點失望,不過能搞好就行也不在乎一時,所以還是熱情表示沒關(guān)系,兩人剛準備走,我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
“師傅,那個我有點小事想請你們幫忙,我想去幾個房間拿東西,但是太黑了你們有手電能不能幫我照下?”
兩人互視一眼表示沒問題,我才放下心來帶他們來到臥室樓下位置,懷著忐忑的心開門,但意外的是門鎖上了,于是便讓兩人等一會,自己上樓去找鑰匙。
簽合同時老板給了他房子鑰匙,有好幾把,他不確定是否有對應(yīng)的,但既然自己都和兩人說了那還是試試吧。
他獨自上樓來到臥室,由于是白天房間非常明亮而且又打掃過顯得奢華無比,內(nèi)心感動那老板人真好。
他來到床邊拿起鑰匙就走,這時他聽到了樓下吱呀吱呀的聲音,接連響了兩次,他皺眉,果然昨晚不是自己的錯覺,而且臥室房間的地板木頭非常結(jié)實根本不可能會發(fā)出聲音。
心想一定要看看到底這么個回事,就算真有僵尸我們?nèi)艘蝗艘诲N都給你腦袋錘爆,不過怎么可能。
“抱歉,兩位久等了”
下樓時看到兩個師傅背對著他好像在玩手機沒有聽到他說話,兩人留下來幫自己玩會手機不搭理自己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直接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就聞到那種發(fā)霉的味道,很臭難聞。
師傅,門開了,要不你們先進去?
“嗯”
兩人應(yīng)道,低著頭走了進去,蔣才虎剛才回頭發(fā)現(xiàn)兩位電工師傅好像沒拿手機那剛才為什么不搭理自己?難道真的是聽到了但是不想理我?有怨氣?不至于吧?不就請幫個忙嗎?要不給點小費?說不定就很樂意接受了。
“等幫我通電后我會多給點錢的,辛苦二位了啊?!?p> “嗯”
兩人并未回頭而是打著手電徑直走了進去,雖然很疑惑為什么兩人這么冷淡但無所謂了,先調(diào)查清楚這個房間。
這里就像雜物室,很多東西堆放著但更多的是書架,地板應(yīng)該是大理石板,還算光滑不過也因為許久沒人打掃都是灰塵,隨便一踩就是鞋印。
他跟著兩個師傅一直向深處走,這房間也挺大的,手電照著的最里面的墻到入口約15米,這里的木質(zhì)物品除了一張實木桌椅就是那些書架和幾個板箱。
雖然木板箱有點發(fā)霉破損但整體堅硬牢固不像會發(fā)出聲音,實木桌椅更不可能,這些東西摸上去比石頭都硬,書架確實有可能,但是怎么會發(fā)出聲音呢?難道是有老鼠撞到了?
就在他奇怪時,發(fā)現(xiàn)兩個師傅不知道什么時候關(guān)了手電站在那桌子前。
自己沒有打開手機燈看不清情況,這個房間也沒開窗,他摸出手機開燈看向兩人。
疑惑且膽怯地問:“師傅你們怎么了?”
這時候手機響了下別人給我發(fā)消息,我下意識低頭看,房屋租賃老板告訴我電工師傅馬上過來,我很疑惑,剛準備看向那兩個人。
“永不復(fù)焉”
“什么?”蔣才虎發(fā)現(xiàn)聲音來源在身后,他下意識轉(zhuǎn)身看去,那里只有墻上一個黑色鳥禽標本。
“不!復(fù)!焉——!”
那標本突然張口喊道并張開翅膀撲騰,體型看起來十分巨大有個六七歲小孩一樣大小眼中散發(fā)紅光盯著自己。
“啊!那是什么怪物!快跑啊!”
我看向兩個師傅,但發(fā)現(xiàn)他們依舊站在那里無動于衷好像沒聽到一樣,而那桌子后面的椅子上不知何時坐著一具骸骨,那骸骨雖然歪著頭但卻看著我。
我害怕極了,不敢繼續(xù)呆在這里,雖然這個怪物一直沒有攻擊自己,但是我必須要離開這里。
全身力量爆發(fā)呼吸急促腎上激素分泌用超過平時百米速度的力量奔跑,那一刻我感覺時間都停止了,只想著沖出去。
就在快要跑出去的時候突然踩到什么東西一摔,我下意識看去,看那衣服正是電工。
他看著我,他的眼睛一片空洞嘴巴笑著,他就這樣看著我。
恐懼占領(lǐng)我的全身,我想繼續(xù)跑可是只感到渾身無力。
突然我的肩膀被人抓住,我拿著手機燈照著看去,一個兩眼空洞的人突然湊過來。
“永不復(fù)焉——!”
我坐了起來,背后滿是冷汗,我這時候才意識到剛才那是夢。
我左手還拿著拖把,剛才打掃衛(wèi)生累了打算躺著看會手機,卻一下就睡著了。
我看著手機消息,老板剛給我發(fā)消息說維修工已經(jīng)出發(fā)。
或許是剛才夢的影響,我反而對那電工感到些許畏懼。
忽然我聽到樓下護欄大門敲擊的聲音,如同夢中一般,而我分不清楚這是真實還是虛幻,甚至不知道應(yīng)不應(yīng)該下去。
但我的身體依舊不自覺下樓打開了門,正是那個邋遢男人。
“你是住這里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