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柴瑞剛休息不久,一對主仆就匆匆的找了過來,說必須當面向柴瑞道謝。王猛無奈,只要輕聲喚醒柴瑞。柴瑞很不耐煩的睜開眼睛,一個長的非常清秀美麗的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哇,到泰國了嗎?這要是遇到喜男風的家伙的話,一定不會放過的。連柴瑞都差點情不自禁了。
柴瑞掐了掐自己的臉,剛睡醒就被人叫醒自然是很沒精神。
“沒想到柴大俠真的好興致啊,在死人堆旁邊都可以安睡?!泵滥凶哟蛉さ?。
這個時候柴瑞發(fā)現眼前的美男子沒有喉結,胸部微微隆起??礃幼邮潜粩D壓平的,但是比正常男子要突出一些。總不能他也和王猛一樣一身肌肉,胸肌發(fā)達吧。原來是美女所裝扮。但是柴瑞并沒有點破,知道了就行,何必點破別人的秘密,萬一以后再見面還可以裝不知道?!按髠b可不敢當,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假小子一聽為之動容:“好一個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不知兄臺有沒有為朝廷效力的愿望??葱峙_相貌非凡,儀表堂堂,定是文物全才之人?!?p> 深受現代教育的柴瑞聽完假小子的話的時候,突發(fā)感想,古時的朝廷就是一個人的朝廷,又有多少帝王為天下著想過。他們只會想著自己的王位,無意之間脫口而出:“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里潼關路。望西都,意踟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自古帝王只為權而已?!?p> 假小子楞了一下,說:“你這話是會被殺頭的。不過你這話,韻調非常奇怪,但是意境卻非常高遠。自古從來沒有人能說出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的話。雖然我很不贊成,但是你說的話確不無道理?!?p> 不是沒有人說,只是沒有人敢說。后世自然有人會說。
好一個大唐,正是風雨飄搖之際。雖然表面看上去繁華,可是底層的老百姓還不是一樣的過著貧困的生活。
“我累了。王猛送客?!闭f完,柴瑞一掃大勝的喜悅,反而有些茫然若失。只留下那對主仆一臉詫異。
“什么?發(fā)現了土匪的藏寶地點?里面竟然有白銀三十多萬兩,黃金近萬多兩?!辈袢饎偹丫吐牭阶T偉林得匯報。沒想到這群土匪占山為王多年,竟然掠奪了如此多的財富??墒沁@么多財富,不知道會引來多少人的覬覦。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在說自己這種無權無勢力的,這么多錢也不會輪到自己。一不做,二不休。便宜那些當權者,不如便宜咱老百姓。
于是對譚偉林說:“黃金,我們拿走。至于白銀,參與圍剿這群土匪的,每人五十兩。一共是7百人。參與圍剿土匪的這群人,超過五十人的每村每人十五兩,五十到二十人之間的,每村每人八兩。低于20人的每村每人四兩。這樣算下來,白銀大概就還有二十萬兩,再拿出不到萬兩,就用來買馬匹,兵器之類的。這個山寨就作為以后民兵團訓練集結的地方?!边@個舉動也惱怒了襄陽刺史,不僅沒有從圍剿土匪中撈到好處,還要付給柴瑞二萬兩白銀的賞銀,真是心有不甘啊??墒遣袢疬@種收買人心之舉,又不能拿他怎么樣。近萬人對柴瑞是感恩戴德的。
安頓好山寨后,已經是第二天下午,柴瑞正準備下山回去,這時候正巧李白趕到了山寨。
“端林賢弟?!崩畎讖鸟R上跳了下來,拱手說到:“沒想到賢弟如此厲害。本來這兩天打算離開襄陽,去揚州游歷的,可是昨天晚上半夜就有人在傳,劉家洼等村子聯合攻打了臥牛山。今早就聽到喜訊。我當時就猜想可能是你干的。果然不出我所料?!?p> “太白兄,沒想到會轟動整個襄陽。當時只是這群土匪下山來襲。我就順手端了他們的老窩而已?!辈袢鸸笮φf。
“你不是蓄謀已久?”李白有點不信的說:“三千唐軍打了三次每次都是損兵折將而返,而臥牛山土匪越發(fā)囂張,聽說大當家‘喪魂刀’有萬夫不當之勇,二當家‘一張弓’百步穿楊,三當家‘滾地鼠’也是非常厲害的角色,尤其是四當家‘小雷公’手使七十二斤狼牙棒,那端是擦著傷,挨著亡?!?p> 柴瑞正該好好慶幸自己的好運。如此厲害的四位當家,被自己兵不血刃的干掉了。不過如果柴瑞知道這四位當家的英勇的話,也許就不會有偷襲的念頭,萬一不小心被二當家一箭干掉就劃不來了。也正是不知道才能這么順利的拿下,正所謂“不知者無畏”。柴瑞撓撓了頭說:“我都沒聽過這四位當家,不過現在這四位當家的人頭都在這里了。三個被火燒死,一個被馬踏死?!?p> “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哪位英雄能困得住這幾位當家,能被火燒死?”李白問道。這實在是難以置信。
“我們還沒來得及去領教他們的高招。不過我想這位譚大哥和王猛都應該不弱于那幾位當家。至于箭術的話,我們是比不了,但是我們有暗器高手‘八臂羅漢’詹聰。就算硬拼,我們也不會吃虧太多?!辈袢鹫f道。
“對了,我一路上來,沒看到你們又尸體運回去啊?”李白又問。
柴瑞哈哈一笑說:“我們一個人都沒死,當然沒尸體了。哈哈……真不知道唐軍怎么那么廢物,這么破山寨打那么次,死那么多人。真沒用。”
李白大驚:“一個人都沒死?賢弟,真乃曠世奇才,他日縱橫沙場,必難逢敵手?!?p> 說完,二人會心哈哈一笑。
這時李白又說:“賢弟,五日后,襄陽不知哪位達官貴人舉辦了一場詩友會,以詩會友。不知道誰知道你同我交好,竟然有封邀請函遞到我這。”
“有這等詩?不過天下詩歌,你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邀請你是正常的,可是邀請我干什么啊?以詩會友,那不是讓我難堪嗎?我可不會作詩啊。”柴瑞又繼續(xù)說到:“我來這也連一個月都不到,社交甚窄,什么人無端端得邀請我?”
李白問:“那你去不去?。俊?p> 柴瑞滿不在乎的說:“去,為什么不去?我倒要看看那個家伙到底要唱哪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