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從鼎松閣出來的時候,離言便去了解了下制符師以及符隸公會,此時看到穿白袍的,自然想到。
“四個鼎,這老者竟然是個四鼎制符師?!彪x言望見那方元白袍胸口處的四個方鼎,眼中一亮。
“五個鼎,天吶,那那那昏死的老者是五鼎制符師?!辈淮x言震驚,一個五鼎制符師又出現(xiàn)在眼前,但卻是平躺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唉,好好的符隸會長怎么會昏迷呢。”周圍的人搖了搖頭。
“符隸會長?這位大哥,這是誰啊發(fā)生了什么事?可否告知在下一番?!彪x言聞言,拉過周圍的一位修士問道。
“小子,這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剛來的吧?!蹦切奘堪籽劭戳丝措x言,撇嘴道。
“小子剛來此城,的確不太清楚?!彪x言不說話,只是笑了笑。
“看到那倒地不起的就是吳城符隸公會的會長,五鼎制符師,跟城主平起平坐的?!蹦切奘吭俅慰戳丝措x言,說道。
“跟吳家的老不死平起平坐,牛筆了?!彪x言暗道。
“可惜啊,雖然年紀這么大,但是修為高,卻是中了劇毒,看,現(xiàn)在那會長就是病發(fā)了,真倒霉,要是會長死了,那符隸公會估計以后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蹦切奘恐噶酥改莻z個白袍老者,嘆了口氣。
“中毒?”離言聞言,忽然心里一震。
你妹,老子明天還要考制符師,拿來裝會筆,你卻要死了。
“鬼羊,能救得了嗎?”離言心底問道,他決定要試試救這老頭子,自己肯定不會救人,當然拜托鬼羊了。
“不救?!惫硌蛑皇强粤艘宦暎⒉圾B離言。
“為什么?救人一命,受到七級浮屠啊?!彪x言撓了撓頭。
“讓你跟我學制符,你倒好,半個月過去了東西沒準備好,現(xiàn)在卻要跑到什么垃圾符隸公會去學,你這是看不起本道?!惫硌虿凰?。
“哎呦喂,你吃什么醋啊,不就是考個制符師嗎?!彪x言無語。
之前在怪山叢的時候,鬼羊就曾說過三日之后交于離言制符之術,但是那是因為陳鋒的事情,便將其忘與腦后了,以及后面鬼羊交代的幾樣所需的物品,都才剛剛準備好。
“要救自己救?!惫硌虻馈?p> “我怎么救?鬼大哥,幫個忙,大不了到時我學會制符,無常給你煉制靈符?!彪x言無奈道。
“這態(tài)度還算可以,算了算了,我教你,你去救。”鬼羊眼光一亮。
“不過,不過我還是要跟你講,符禮記里的心法口訣還有符方那才是你練習的重點,那所謂的符隸公會都是辣雞,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我進符隸公會也是為了借助公會的力量,提高自己的修為?!彪x言無語,只好頻頻答應,隨既離言滿頭霧水。
“不過,你讓我救,這怎么救,我又不是醫(yī)師。”
“奎毒,已毒攻毒?!惫硌虿痪o不慢說道。
“老鬼,我看你是想讓這老不死的更快吧。”離言大罵。
“你個小兔崽子,要讓他死,還廢力氣干嘛?!?p> 鬼羊當即大罵,精神化作巴掌拍向體內虛化的離言。
此時,已經過去十來分鐘。
那被眾人圍住的符隸公會的兩大元老,一個會長鹽龍昏死過去,不醒人事,還有一個白袍制符師大長老方元,正如熱鍋上的螞蟻,額頭大汗淋漓。
方元通過清元符,將體內的奧精輸入會長鹽龍的體內,正艱難的壓制著鹽龍體內的暴動,但是那暴動卻是越來越強烈。
巨大的奧精輸出,使得方元,力不從心,仿佛隨時就要崩塌一般。
“這韓休怎么還不來,老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幸好老朽還有一張增精符?!?p> 額間的汗水滴滴落下,方元立刻從懷中拿出一張符隸貼與身上,那符隸散著微光。
一股濃烈純凈的奧精再次引入方元的體內,方元頓感輕松,但輕松卻是短暫的。
就在這時,鹽龍體內的奧精瞬間暴動,目標卻是方元,強烈的奧精涌動,方元一個不留神,一口鮮血噴出。
“璞~”
暗勁襲來,方元身子飛出,周圍圍觀的人噓聲一片,立刻有人眼疾手快,一個身影快速閃過,連忙接住方元老邁的身子。
“方長老。”
此人正是去符丹公會尋找會長歐陽的韓休長老,他的身旁此時還站著一位身穿綠色長袍的老者。
“韓休。”方元提著虛弱的身子,邁著粗氣,隨即目光一轉,看向那位綠色長袍的老者。
“歐陽會長,快去救救鹽會長?!?p> “我知曉,我?guī)Я颂煸み^來,應該能壓制住鹽會長的頑疾,你放心好了?!狈す珪臍W陽會長鄭重說道。
“放肆,小子,你在干什么。”
突然就在這時,扶著方元長老的韓休一聲震怒喊出。
方元,歐陽疑惑,眨眼看去,目中頓時怒氣浮起,胡須飛揚。
因為此時,一個年輕小伙子正在慢慢的靠近昏死端坐著的鹽龍會長,這個年輕小伙子正是離言。
“那里來的毛頭小子?!狈皆还芴撊醯纳碜?,急忙起身,眉頭凝重,帶著怒氣沖了過去。
“不想他死,就給我退下去?!?p> 一聲大喝響起,方元腳步一頓,不可置信,那個一個小子竟然如此對這自己喝道,當即怒發(fā)沖冠。
“小子,你說什么,今天鹽會長要出了一絲問題,我就殺了你,你快給我退回來?!狈皆?。
此時離言早已走到鹽龍后方,將手掌貼與鹽龍后背,奧精涌動。
“我現(xiàn)在正在壓制這老頭,救治他,你最好不要打斷,不然這老頭可經不起第二次奧精對撞?!彪x言淡淡說道,體內奧精通過清元符涌入鹽龍的體內。
“小子,你修為太低,奧精太弱,還想壓制,你快退回來,不然老朽非殺了你不可?!狈皆觼y飛。
“小伙子,你快退回來,你要知道現(xiàn)在昏死過去的可是符隸公會的五鼎制符師和會長,他要是出問題,你難逃一劫?!边吷系捻n休長老此時也是急得大叫。
聞著這二位符隸公會的長老的樣子,離言搖了搖頭,微微一笑,再也不理會,而是集中精神將體符內的奧精充分調用。
“等等?!比欢?,一聲阻攔在方元,韓休的邊上響起。
符丹公會的會長歐陽攔住了急躁的二人,目光注視這場內的離言,輕蔑慢慢變成了重視。
“歐陽,這小子簡直亂來,你怎么還阻攔,太無數(shù)了?!狈皆L老微怒道。
“是啊,歐陽會長,這關系到鹽會長的生死啊?!表n休長老也是極為不解。
“你們仔細看看,鹽會長的神態(tài)。”歐陽只是輕輕一句。
方元眉頭皺成一條線,此時便是看了過去,頓時張開大嘴,不可置信。
“怎么可能?這小子竟然有大符生的修為,但是憑他的奧精怎么能壓制住老鹽的奧精暴動?!狈皆壑幸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