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昊,怎么樣?”
葉老與鐘昊的關系最近親近,他最先向鐘昊問了一聲,而他這句話,幾乎也是代表著許承業(yè)與何玉秀她們。
許靈那漂亮的大眼睛則是睜的大大的,生怕看見鐘昊搖頭或者嘆氣什么了,因為緊張,她的小手還將小熊抱枕給抱的有些變形。
鐘昊知道大家心急,他自然不會像一些所謂的名醫(yī)那般擺足什么架式,而是十分直接的說道:“許小姐得的是慢性淋巴細胞性白血病,不過她的情況有些特殊,她的骨髓造血組織細胞先天有些衰弱,還染上了一種感染性病毒,想要治愈的話,可能需要一些時間。”
鐘昊沒有賣什么關心,在這個時候賣關子其實是一種不道德的行為,只要有著絕對的醫(yī)術做為保證,根本就不需要通過賣關子來襯托自身的地位。
“鐘昊,你真的可以治好小女的?。俊?p> 聽著鐘昊所說,就算是平時沉穩(wěn)如山一般的許承業(yè),這個時候也無法去控制住自已的情緒了,他那原本威嚴的臉龐上更是充斥著激動與期待。
鐘昊只是利用了一根銀針便已經(jīng)檢查出了許靈的病情,憑著鐘昊這一手,許承業(yè)便已經(jīng)是信服了鐘昊的醫(yī)術,再加上葉老的引薦,許承業(yè)對于鐘昊的醫(yī)術更加沒有了半分的懷疑。
而且鐘昊已經(jīng)是知道了許靈的病情,在這種情況之下鐘昊還會如此回答,答案就只有兩個,要么就是欺騙,要么就是對自身的醫(yī)術有著絕對的信心。
在這兩者之間,許承業(yè)相信鐘昊絕對不會是前者。
而做為許靈的母親,何玉秀的反應比起許承業(yè)來就要強烈許多了。
她的雙眼之間已然是霧氣一片,眼框更是漸漸紅潤,這么多年了,她與許承業(yè)帶著許靈不知道拜訪了多少知名的西醫(yī)與中醫(yī),然而,幾乎每一個中醫(yī)與西醫(yī)的回答都是一樣的,要么搖頭,要么嘆氣。
每次看著女兒那傷心絕望的表現(xiàn),何玉秀的內(nèi)心里面就像是刀割一般的痛苦。
而此刻鐘昊的回答,對她來說就像是絕望中的一抹曙光,心中的激動讓她已經(jīng)無法控制住自已的情緒,若不是有著外人在場的話,她恐怕都已經(jīng)喜極而泣了。
許靜怡也是十分的高興,她那清澈的美眸之間早已是閃動著晶瑩的淚花,在許承業(yè)問鐘昊的時候,她直接是沖向了許靈處,與喜極而泣的許靈緊緊的抱在一起。
許靈那漂亮的大眼睛內(nèi),如同珍珠一般的眼淚一顆顆的落了下來,不管鐘昊是否可以治好她的遺傳先天性血癌,至少鐘昊此刻的回答讓她充滿了希望,而不是更加的絕望。
葉老也是為許承業(yè)夫婦感到高興,他看著鐘昊的眼神之間充滿了贊賞,還有對鐘昊醫(yī)術的佩服。
看著許承業(yè)他們的情緒與那份喜悅,鐘昊的心中則是有了一些觸動,他心中為許靈感到高興,或許這應該就是一種行醫(yī)的樂趣,也是一種精神上面的收獲。
這種想法只是在鐘昊的心中停留了片刻,面對著許承業(yè)那充滿了期待的眼神,鐘昊迅速的回答道:“許伯伯,許小姐的情況有些嚴重,治療的時間可能會是一個比較漫長的過程,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一天,許小姐絕對不會有任何生命危險的。。?!?p> 最后那句話,是鐘昊給許承業(yè)的一個保證。
許靈的病情與葉老不同,她的病情只要通過靈能的持續(xù)控制,基本上不會出現(xiàn)什么生命危險的。
而葉老的病情就不一樣的了,他大腦之內(nèi)的腫瘤隨時都有可能壓迫到大腦神經(jīng)組織,在靈能沒有提升到【中等】的情況之下,他鐘昊也是束手無策。
也因為如此,鐘昊并沒有給出時間上面的保證,如果只是凈化的話,【中等】的靈能絕對可以將那感染性病毒凈化。
不過,造血組織細胞的恢復要比凈化難上很多,如果【中等】靈能無法恢復的話,可能就需要更高等級的靈能了。
得到了鐘昊肯定的保證,許承業(yè)臉上的激動之色更濃了一些,他直接伸出手來,拍著鐘昊的肩膀說道:“鐘昊,有你這句話就足夠了,不管你需要多久的時間,我們都會支持你的?!?p> 許承業(yè)的手掌沉厚有力,鐘昊可以從許承業(yè)的這個動作之間感受到許承業(yè)的那份感激,他笑了一下,然后說道:“許伯伯,我現(xiàn)在先用針灸為許小姐先控制一下病情,等施針之后,再看情況決定接下來的治療安排?!?p> “好的?!痹S承業(yè)直接應了一聲,隨即,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直接向鐘昊說道,“鐘昊,你都喊我許伯伯了,就不需要那么客氣了,小女許靈,你喊她的名字就可以了。”
“是。”
只是一個稱呼而已,鐘昊十分干脆的應了下來。
見著鐘昊要為許靈施針,許靜怡便與許靈分開了,并且走至了何玉秀的身邊。
許靈則是十分期待的看著鐘昊,看著眼前這個并不算很帥氣,但是氣質卻是十分儒雅十分秀氣的男生。
這是第一個給她的人生帶來希望的男生,不管成功還是失敗,她知道自已肯定會永遠記住這個男生的。
鐘昊則是從旁拿起了一個大靠枕來,輕放在許靈的膝蓋處,然后指著靠枕說道:“許靈,你把雙手都伸出來,平放在這靠枕上面就可以了?!?p> 說完,他自已則是直接從懷中將整盒銀針都取了出來。
與之前的檢查不同,這一次的控制病情他就需要做一些表面功夫了,至少需要多扎幾針才行。
反正扎扎更健康,對于許靈來說絕對是沒有任何壞處的。
許靈則是聽話的將嫩白的小手伸了出來,因為患病的原因,她的肌膚比起許靜怡還要更白一些,是那種不健康的蒼白。
許承業(yè)他們都是睜大了眼睛等待著,他們都在等待著鐘昊接下來的施針。
鐘昊的施針比較的簡單,他只是一根一根的將銀針徐徐刺入了許靈手臂上的穴道之內(nèi),為了更逼真一些,他還在許靈的脖子處的穴道也是針了幾針,還有后腦與頭頂處,基本上都是在許靈裸露的肌膚處下手
鐘昊的想法還是很單純的,如果他邪惡一些的話,他完全用施針的名義做一些比較‘邪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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