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浴室風波
來旺也呆住了。雖然何碧玉沒有徹底坦誠相見,但是如此尺度也是來旺前所未見。要知道來旺可沒有接受過島國藝人毫無保留的性啟蒙。臉皮也沒有厚道去蹲人家墻角、看婦女沐浴的厚度。
來旺呆呆地站在那里,任憑花灑將冒著白霧的水珠灑落到頭上。
何碧云的尖叫聲,讓來旺猛然震醒。
“你這個妹子,咋的門也不敲就闖進來了呢?”來旺飛快地用雙手將某個重要部位捂住,眼睛卻還是睜得大大的盯著何碧云不放。
“你混蛋!”何碧云當時恨不得立即沖進去跟來旺拼命,不過想著多待一秒就讓來旺那個大混蛋多占一秒的便宜,所以立即打開門沖了出去。
聽到樓上的何碧云的尖叫聲,何碧清自然知道壞菜了,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連忙噔噔噔跑了上來。
何碧清上樓的時候,何碧云已經(jīng)將自己鎖在房間里。來旺則已經(jīng)將剛才已經(jīng)丟入桶子泡得半濕的衣服套在了身上。
“你咋這么冒失呢?”何碧清問道。
“我又不知道碧云在樓上,一上來,我就浴室洗澡了,結(jié)果這丫頭闖了進來?!眮硗@得有些委屈。
“我說你急個啥?我還沒給拿衣服呢!你洗了澡拿什么換呢?”何碧清問道。
“我哪想這么多?”來旺抓了抓腦袋。身上的衣服濕透了,渾身冰冷,讓來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你趕緊進去洗個熱水澡,我等會把衣服給你拿過來。”何碧清說道。
“記得關(guān)好門!”何碧清說道。
何碧清沒有立即去給來旺找衣服,而是去了何碧云的房間。
雖然吃了大虧,倒也沒至于在房間里要死要活。何碧云只是覺得憋屈,長這么大,竟然在來旺手里吃了這么大的虧,還沒法說理。剛才來旺的言論真是有些讓何碧云生氣。
“你這死丫頭,咋這么冒失呢?”何碧清說道。
“這怎么能夠怪我?我都已經(jīng)將浴室的燈開了,回來拿一下衣服。根本沒有想到來旺今天晚上會過來,在房間里脫了衣服才進去。誰知道這個混蛋這么碰巧呢?”何碧云說道。
“讓他看光了?”何碧清問道。
“那倒沒有。還穿著內(nèi)衣呢!男人光溜溜的真惡心!”何碧云說道。
何碧清聽何碧云這么一說,忍不住笑了笑。
“你還笑!我要不是看你的面子上,我今天非要拿刀子將他剁了不可。把他那話兒砍下來喂狗!黑乎乎的,難看死了?!焙伪淘普f道。
“那你去將他剁了吧。他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F(xiàn)在他都將你看了個遍了,他跟你的關(guān)系比跟我還近呢。你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出來,虧你好意思?!焙伪糖逭f道。
“姐,你說怎么辦吧?你家來旺占我這么大的便宜,總要讓我出口氣才行!”何碧云說道。
“亂說什么?什么我家來旺?告訴你,我跟來旺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我一直將他當?shù)艿芸创??!焙伪糖逭f道。
“那我等下非要跟來旺拼命不可。他若是咱姐夫,咱吃點虧也就算了。反正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他不時咱姐夫,那這個帳可就不能這么算!”何碧云氣了這么久,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行了。反正你也沒少一塊肉?!焙伪糖屣@然沒有看出碧云的氣已經(jīng)消了。
“剛才還說跟你沒關(guān)系呢?,F(xiàn)在馬上又替來旺說話了。姐,你搞清楚了,我才是你的親妹妹。”何碧云說道。
來旺洗了半天的澡,也沒見何碧清將衣服送過來,剛才不小心已經(jīng)將身上穿的衣服放到桶子里泡濕了,也不能再穿,所以一直將熱水打開,泡在熱水里。等了很久一直沒見人來,來旺忍不住叫了一聲。
“碧清,咋沒見你拿衣服來呢?”
何碧清跟妹妹攪合了半天,早就將這事情忘記到了九霄云外,等聽到來旺的聲音之后,才猛然想起,“看我把這事情給忘了。”
“你再洗一會兒?!焙伪糖搴傲艘痪?。
“我都快把皮給搓下來了?!眮硗f道。
“活該!”何碧清沒好氣地說道。
何碧云說道,“我說姐,那些衣服,你是給來旺買的吧?怎么就沒見你給你這個唯一的妹妹買一兩件呢?”
“咱們分了一樣多的錢,憑啥子我給你買?你怎么沒給我買呢?”何碧清笑道。
“那來旺也沒給你買呢!”何碧云說道。
“我給他買衣服,不是看他家遭了災(zāi)么?你別瞎想。我真沒有那種想法?!焙伪糖逭f道。
“鬼才信呢。沒那種想法,給一個男人連內(nèi)褲都買了。”何碧云一臉地不屑。
何碧清臉色一紅,轉(zhuǎn)瞬就憤怒地向何碧云罵道,“你個死丫頭,干嘛翻我的東西?難怪我里面的錢少了好大一疊呢!”
何碧云連忙辯解道,“這你可別亂說,我是好奇才翻了一些你的東西。我看你買那么多男人衣服,很奇怪不是?結(jié)果翻開里面一看,連內(nèi)褲都有??紤]得真周到。我一直納悶?zāi)愕降捉o誰買的呢。原來是給來旺。還硬撐著不承認。這下你還怎么說?”
“反正,我的錢少了。我就問你要。不然,我也到柜子里那件粉紅色羽絨衣口袋里拿一匝錢出來?!焙伪糖宀唤雍伪淘频脑?。
這一下,非常有效,只見何碧云一聲慘呼,飛快地沖向衣柜,“姐,我要是發(fā)現(xiàn)錢少了,非要跟你拼命不可?!?p> “我說你銀行離得就那么一點遠,你不知道把錢都存到銀行去???這要是丟了,可便宜小偷了。”何碧清說道。
“姐,你不知道。我無聊的時候,就拿出來數(shù)一數(shù),那感覺是一張存折無法給予的?!焙伪淘菩Φ?,手里拿著錢,很幸福地數(shù)了起來。
“你這個財迷?!焙伪糖鍝u搖頭。拿著衣服往門外走去。
“來旺。你將門打開一點,等一下我給你把衣服遞進來。你小心別掉地上了?!焙伪糖逭f道。
片刻之后,浴室門開了一條縫,來旺站在門后面。何碧清扭過頭,伸手將衣服遞了進去,等到手上一松時,飛快地將手抽了回去。
“來旺,你換了衣服趕緊出來。下面我做了一些晚飯。趕緊下去吃飯,不然又冷了?!焙伪糖逭f道。
回過頭,何碧清又朝房間喊了一聲,“碧云,趕緊下去吃晚飯了?!?p> “哎?!焙伪淘茟?yīng)道。
來旺拿著從何碧清手中接過的衣服,都是新衣服,應(yīng)該是何碧清為自己買的,心中很溫暖。而且衣服里里外外都備齊了。
來旺將新衣服往身上一穿,新衣服穿在身上,的確很精神。
來旺穿好衣服從洗澡房走了出來,正好與準備下樓的何碧云撞了個正著。
“哼!”何碧云沒給來旺好臉子。
不過何碧云哼了一聲之后,盯著來旺看了好一會。顯然是有些驚詫穿上新衣服之后的來旺的變化。
“碧云,你看今天這事情弄得。都怪我,要是把們栓好就沒這事情了。我一開始以為你沒在家里。”來旺陪著笑臉說道。
“哼!”何碧云頭扭,長發(fā)一甩,給了來旺一個美麗的后腦勺。噔噔噔,快速地下了樓。
來旺無奈地笑了笑,也跟著下了樓。
趙家屯。
羅瑾萱最近心情有些不大好,倒不是到了每個月的那幾天,而是工作幾乎沒有進展。羅瑾萱剛來一渡水村的時候,可以說是躊躇滿志,有著非常大的野心。但是,到如今工作一點進展都沒有取得。
每次去鎮(zhèn)上的時候,那個肥得像頭豬的馬鎮(zhèn)長甚至暗示羅瑾萱私下找他匯報。
羅瑾萱雖然很單純,但羅瑾萱絕對不是單蠢。她自然知道馬色鬼的意思。來黃石鎮(zhèn)這么短的日子,羅瑾萱已經(jīng)聽聞了大量有關(guān)于這個好色鎮(zhèn)長的種種往事。
農(nóng)村是個很八卦的地方,什么事情都無法堵住人們的悠悠之口。
羅瑾萱自然不會為了工作而獻身。
羅瑾萱這一段時間在一渡水村做了詳盡的調(diào)查,知道了那個美麗的峽谷,甚至還知道那個貫穿星落子山的石洞。羅瑾萱有了一個龐大的計劃。
這幾天,她奮力寫報告?!瓣P(guān)于將一渡水村打造成為集旅游綠色農(nóng)業(yè)于一身渡假村的報告”。
但是羅瑾萱沒有想到的是,當羅瑾萱將這一份報告遞交到鎮(zhèn)辦的時候,鎮(zhèn)里負責一渡水村的聯(lián)絡(luò)干部周清國只是略微看了一眼,便將報告放到了一邊。
“先放到這里吧。小羅同志,我想你還是不太熟悉我們黃石的情況。其實開發(fā)一渡水村的想法,很多干部有曾經(jīng)有過。但是將一渡水村的資源開發(fā)出來,成本實在太大。不說別的,就光是,將這一條十幾公里的公路修出來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我覺得你的工作還會要放在扶持貧困戶這個方面。畢竟,扶貧工作組下來,主要的工作還是幫扶貧困戶。那個叫趙來旺的農(nóng)民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周清國顯然對羅瑾萱并不是很支持。
羅瑾萱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應(yīng)付了幾句,便回了趙家屯。
周清國看著羅瑾萱的背影搖了搖頭,“這女人,真是白生了一副好模樣,腦袋里完全是豆腐腦。她也不想想,她拒絕了馬鎮(zhèn)長。以馬鎮(zhèn)長的性格,會不給她小鞋穿么?別以為省里來的就多了不起。在咱黃石鎮(zhèn),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