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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dǎo)演走后,沈衍舟就跑到了池晏清的身邊,“你的手沒事吧?”他滿臉愧疚。
“沒事,小傷,你感覺怎么樣?”池晏清看他心情不濟。
“真沒想到,演戲這么難,我花了好多功夫,就是不行,現(xiàn)在每次開機我都害怕,怕給你們拖后腿?!鄙蜓苤蹪M臉無奈。
池晏清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慢慢來,你隨我一塊?!?p> 沈衍舟突然間像被充滿了電,與池晏清一塊?他終于有一件和她一起做的事情了。
以前陪伴她的都是攝政王,他這是苦盡甘來?
“我突然覺得這是一件特別有意義的事情,我一定會好好磨練演技的?!鄙蜓苤弁蝗徽业剿鲞@件事情的意義了。
宋淮庭從后面經(jīng)過,看見他笑得跟傻子一樣,直接無視他,從他的身邊拽走了池晏清。
池晏清身體失重的前傾,順著慣性,跟他走了兩步,“你拉我干什么?”
“別吵?!?p> “你要帶晏清去哪?”沈衍舟說著就要上去阻攔。
宋淮庭根本就沒有理睬他。
之前他和沈衍舟沒有比較深的接觸,只知道他拿了影帝獎,又以為他的演技不錯,但今天演對手戲看來,他的演技也也不過如此。
要說之前對他還有些欣賞,但現(xiàn)如今看來,他之前的名聲怕是團隊營銷的結(jié)果。
靠團隊營銷拿上影帝獎也是很厲害了。
宋淮庭拉著池晏清走在前面,沈衍舟跟在后面。
到了車前,宋淮庭把池晏清推進房車后,就關(guān)上了門,沈衍舟被關(guān)在門外。
“沈衍舟還在門外?!?p> “我知道?!彼位赐ゲ恍?。
“他……”
“你想讓他進來?”宋淮庭一邊泡著咖啡,一邊說道。
“昂。”
“可是已經(jīng)晚了?!?p> 他話音剛落,池晏清就感受到車已經(jīng)開動了。
雖然擔(dān)心沈衍舟,但是想來他的團隊會帶他回去的。
“你找我來,有什么事要說?”池晏清斜靠在沙發(fā)上,神情還算悠閑。
“沒事啊。”宋淮庭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
“停車,我要下去?!背仃糖蹇床欢位赐?。
“下去找沈衍舟?”
“你喜歡沈衍舟什么?”
池晏清本來想開口反駁,但是面對他的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喜歡他溫文爾雅?!卑胩欤仃糖逯幌肫疬@么一句。
“行。”宋淮庭淡淡吐出這么一句,自顧自的喝著咖啡,不去管他。
池晏清:?
吃錯藥了?
兩人相顧無言。
宋淮庭在車上看書,池晏清也不想理他,閉目養(yǎng)神。
突然宋淮庭拿起手機發(fā)了條信息,不一會兒,車就停了。
“下去。”宋淮庭語氣淡淡,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池晏清看了他一眼:你叫我下去就下去,豈不是很沒面子?
繼續(xù)閉目眼神,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淮庭啊,到哪了?”甚至裝模作樣起來。
以前被攝政王壓制,還從為叫過他名諱,現(xiàn)如今,可要好好的叫上一叫。
宋淮庭嗤笑,沒理她。
車子繼續(xù)行駛,池晏清更加肆無忌憚起來,“淮庭啊,給我倒杯水。”
宋淮庭抬眼看她,將自己喝剩的咖啡送到了她的面前。
池晏清看了一眼杯子,心里安慰,四舍五入,這也算是他給她端茶送水了吧。
“淮庭啊,講講今日有何趣事???”池晏清的手指肆意的敲打桌面。
“今天看見一個傻子。”
“誰?!背仃糖灏素灾娜计穑穯柕?。
“正在問我是誰?!?p> 池晏清,“你才是傻子。”
反正四舍五入,攝政王給她講趣事了。
這要是放在以前,都是沈德福做的事情。
“淮庭啊,朕餓了。”池晏清話音剛落,車停了下來。
只見宋淮庭沒接她的話,只是推開了車門。
她順勢跟著出去,看見來到了“一廳”。
四舍五入,攝政王唯命是從,請她吃飯。
今日與宋淮庭來一廳,肯定不用她付錢了。
雖然說槐楚本來也不要她的錢,但是在宋淮庭身上,能坑點是點。
池晏清一下去,就看見李之歸和許以昌從前面下來,原來開車的是李之歸。
只是這許以昌什么時候上去的?
他們四人來到“一廳”,沒見到槐楚和淮巖。
因為宋淮庭是這里的VIP,所有的服務(wù)員都是認識他的,他一上來,就有專人全程服務(wù)。
就在他們吃飯期間,看見槐楚回來了,池晏清剛想打招呼,誰知道就看見他身后還有個女人。
只見兩人面對面坐著,槐楚望著女人尷尬的笑了笑,隨后就要服務(wù)員上菜了。
兩人說話之間,槐楚拽來淮巖,兩人一同面對女人的一連串質(zhì)問。
一番下來,兩人筋疲力盡。
“我與槐楚相親,你總在里面摻和什么?”女人不滿淮巖說話,導(dǎo)致她和槐楚都不能好好交流了。
聽到女人這話,淮巖頓時被解放了,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換來槐楚更加難過的神情。
反觀女人對這結(jié)果很滿意。
槐楚萬萬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對淮巖不感冒,之前為了拒絕相親,特別讓淮巖也出場,這樣就會減少火力。
而且就淮巖這儒雅的長相,很少有人不喜歡,不過今日這位相親對象倒是挺特別的,居然不喜歡淮巖?
淮巖走了,槐楚更加有些無處是從,只能陪著干笑。
女人臨走時,不忘向槐楚表達好感,“槐楚,你平時鍛煉身體嗎?我看你像是經(jīng)常鍛煉的樣子?”
“我覺得你比淮巖好看多了?!?p> “我覺得你的性格很不錯啊?!?p> 一連串,槐楚像是在聽彩虹屁,還是第一個人這樣夸他。
池晏清看見,槐楚破天荒的臉紅了。
“看什么呢?”宋淮庭看見池晏清頂著槐楚看,目不轉(zhuǎn)睛的。
“沒看什么?!背仃糖逖鄣缀Φ霓D(zhuǎn)過頭來。
“你是怎么認識槐楚的?”宋淮庭奇怪。
“這事說來就話長了?!?p> “那就長話短說?!?p> “長話短說不了啊?!背仃糖蹇偛荒芎退f,這是我之前護收城池的將軍?
“簡單說說?”
宋淮庭像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感覺。
“不是上次你不讓我在“一廳”報你的名字之后,我沒錢付款,就驚動了老板槐楚,沒想到他是我親戚?!?p> “你不知道你親戚在這里開餐廳?”
“呃,離的比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