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川夏,你還真是悠閑啊?!睕]有敲門就這樣直接闖進來,感覺就像是進自己家一樣自然。高傲的看著川夏,她的語氣中滿不屑和傲慢。
“喂,你別以為裝啞巴就可以了。”看著川夏始終沒有正眼瞧過她,那樣高傲的她怎么會讓那個人忽視掉她的存在呢?
此時氣氛似乎就像是夏悠然一個人的對白,那樣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別人不搭理她的感覺。
踩著高跟鞋,滴滴答答的走到川夏面前。
”聽說,你喜歡他?“雖然是句問句,可是聽起來確實那么肯定。
川夏很想笑,司徒烈,就連這件事你也要告訴她嗎?
你們就真的那么相愛,連我的事情都要一起說嗎?你到底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了?你嘲笑的話柄,你的玩具,還是·········
“可惜,他愛的是我。”夏悠然看著她此時絕望的眼神,心里更加開心。上官川夏,只有你離開,烈才會看到我。
為了烈,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只為了得到烈。
“夏悠然,你來這里有什么事情?該不會就是想告訴我這件事情那么簡單吧?!彼难劬τ幸唤z閃爍,夏悠然在川夏眼中看到了眼淚。
那一團團的眼淚,像是被鎖在玻璃珠里的水晶,無法釋放。
川夏沒有理會她的話,似乎經(jīng)歷上次綁架的事情,就把她的心看的透透的。
那么喜歡司徒烈,怎么可能會容忍自己呆在他身邊。
“明人不說暗話,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會用我的辦法得到烈的。”夏悠然直直的盯著川夏,仿佛不想放過她眼角的一點一滴情緒。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川夏聽到高跟鞋的聲音越傳越遠,那根緊張的弦一下子放松了。
上官川夏接下來的日子你又該怎么過呢?
那一天川夏一直躺在沙發(fā)上,沒有人進來打擾她,似乎那樣的清靜真的很少。手臂上的疼痛將她的思緒慢慢的模糊,漸漸的陷入了睡意之中。
司徒烈?guī)е鴿M身酒味的回來,他的動作很輕,沒有吵到正在熟睡的人。
沒有大燈,但是透著外面的路燈清楚地看到了躺在沙發(fā)上的川夏。
她蜷縮在沙發(fā)中,像是沒有依靠的孩子一般無助的臉龐,似乎掛著幾行清淚。
那只手臂上的紗布下面依稀能夠看到血,這才想起與她的糾纏,在車上那么用力的拉著她,回到家還這么的用力扯著她的傷口。
司徒烈,你真是----混蛋。
他懊惱的抱怨著自己,為什么你就不肯說一句痛呢?為什么要那么堅強的讓我一點一點的扯著你的傷口呢?
一把從沙發(fā)中撈起她,跟原來的她相比,似乎現(xiàn)在的她越來越輕了,一個手就能將她提起來。
她的手隨著重力而垂下,川夏迷迷糊糊感覺到有一處軟軟的地方,她蜷縮著,努力地尋找好最好的位置,安心的睡著了。
看著她此時安心的模樣,原本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輕輕地將她放到床上,溫柔的替她蓋上被子。和衣而睡,在她的一旁輕輕地睡下,將她一撈,紙質(zhì)的沖進了自己的懷中,司徒烈唇角上揚。
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像是安眠藥一樣,讓人一聞便有沉沉的睡意。
?。?p> “上官川夏,你給我下來?!睒窍履锹曈行┍┡?,可是是恨透川夏。
“不好意思,上官小姐,夫人還沒有起來?!标惞芗覠o奈的說,并且攔著此時暴怒的依雪,不讓她上樓。
”讓我上去?!鄙瞎僖姥├^續(xù)不屈不撓的說。
川夏醒來是被這一陣陣的吵聲驚醒的,看著此時自己躺在床上,手指不小心的觸碰到隔壁的枕頭,卻摸到了余溫,似乎那人剛剛起來。
可是看來看去都不見這房子里出現(xiàn)其他人。
樓下一聲有一聲的聲音響起,差亂了她的思路。
她懊惱的摸著此時蓬亂的頭發(fā),沒有在想一些沒有依據(jù)的事情,匆忙的穿戴好。
可是等到她下樓,那聲音有驟然而止。
“川夏,你下來了?!鄙瞎僖姥┛粗藭r走下來的川夏,笑臉迎人的說,跟剛剛那大呼小叫的全然不同。
踩著腳步下來,她不時地察覺好像有一道熾熱的眼神看著她。
抬頭對上此時坐在沙發(fā)里的司徒烈,今天他一身黑色西裝,此時這在優(yōu)雅額喝著咖啡,看著報紙。此時他灼人的眼神似乎要將報紙戳出個洞來。
雖然他沒有看他,可是拿到眼神卻是那么的熾熱。
注視不到一秒,她迅速收回目光,似乎害怕和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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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別來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