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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陽透過木窗,射進房內(nèi),淡淡馨香環(huán)繞,卻是難得好覺。
窗外,鳥兒嘰嘰喳喳,好不熱鬧,街上,叫賣聲不斷,偶爾幾句爭吵,卻是熱鬧不凡。
這一覺,卻是言陽重生而來睡得最踏實的一覺,夢里,他遇見了母親寧馨,吃著母親最拿手的糕點,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當(dāng)他睜開雙眼之際,先是露出一抹惆悵,隨后,整個人的心神,徹底回歸。
夢境終究是為夢境,他努力朝著將夢境變成真實。
床畔邊,一瘦弱身影左走走,右走走,卻是整理著屋內(nèi)的一切。
言陽整個人猛然彈起,臉上激動之色不言而喻,“采薇,你可以看見了?”
“公子?!?p> 采薇轉(zhuǎn)身,卻不知是不是言陽自己眼花了,總感覺對方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不大對勁,臉面紅撲撲,像紅蘋果一般。
他顧不得多想,連鞋襪都未來得及穿上,直接來到采薇面前,細細端倪她的眸光。
不為黑色眸光,從言陽的視覺看去,采薇的雙目,始終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縷縷火焰匯聚,絲線纏繞,而在其雙目當(dāng)中,兩顆金色眼珠子悄然流轉(zhuǎn),卻是不同凡響,金光熠熠。
他心中大喜,又是一縷玄氣進入對方身體當(dāng)中,這一下,他徹底放下心來。
古籍當(dāng)中所提及‘金烏生雙瞳’竟然在自己手上,重現(xiàn)輝煌,而采薇的‘玄陰之體’,也是在金烏成就她雙眼的時刻,便是徹底解除了后患。
若她將來修煉武道,進展速度,絕對不會比自己慢上多少,他心中歡喜的很。
就在這時,他敏銳的又是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
當(dāng)日自己昏迷之前,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做,是什么呢?
采薇臉上紅光漸漸淡化,似乎看出言陽心中所想,不由開口道,“公子,陳前輩在房梁之上?!?p> 言陽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直接開口在屋內(nèi)大喊了一聲,一道身影,頓入屋內(nèi)。
……
……
“師兄?!?p> “不好意思,久等了。”言陽面色微紅,不好意思道。
“師兄哪里話,區(qū)區(qū)三天,不在話下。”陳南朝道。
“咳咳?!?p> 言陽面色,更加紅潤,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鉆進去得了,三天,自己居然昏睡了足足三天,該死啊。
“師兄身體無恙吧?”
“無恙?!毖躁枔]了揮手,心神漸漸冷靜下來。
“師兄,上次我送你腰囊……”
言陽心中一緊,不由開口道,“你想要要回去?”
“不,不?!标惸铣艘话杨~頭上的冷汗,旋即開口道,“上次我送禮之后,其他四位覺得不送禮好像過意不去,今日前來,特讓我送來四件寶貝?!?p> 說話間,陳南朝走到桌前,而后放下四樣?xùn)|西,當(dāng)即,言陽的目光便是難移片刻,吞了吞口水,道,“這些是什么?”
“隱匿符,佩戴此等符咒,可讓佩戴之人氣息全無,難以察覺,時長為一個小時,一經(jīng)使用,再次使用,必須三天之后?!?p> 言陽心中暗暗點頭,好東西啊。
“洗髓丹,顧名思義,淬煉一身筋骨,讓得周身骨骼得以脫胎換骨。”
言陽又是點了點頭,這樣?xùn)|西,對自己來說,并無多大用處,他的身體情況,他自己最是清楚不過,不過給采薇服用,倒也不錯。
“八卦天魔盾,采用五行術(shù)數(shù),八卦易算之術(shù),練就盾甲,一旦防御,水火不侵,刀劍難傷,需天罡境高手三擊才可破防。”
言陽又是點了點頭,這件也是好東西。
“血爆丹,這顆丹藥,是在極度危險之際,自爆精血,獲取強大力量,但一旦服用,后果難料,輕則全身乏力七天,重則修為倒退一個層次,不到萬不得已,不得服用?!?p> 言陽心頭吃了一驚,隨后卻是開口道,“替我謝過他們?!?p> “師兄哪里話,這些都是應(yīng)該的?!标惸铣瘧?yīng)聲道。
“陳師弟,將你玄功施展一遍我看下?!?p> 陳南朝知曉自己未來道路能否精進,全看今天,頓時不敢怠慢,呼喚一聲,小狐貍緊緊裹著他的脖子,而后陳南朝站立原地,手中陰陽桃木劍運轉(zhuǎn)開來。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dāng)一套完整武道玄功施展下來,陳南朝臉上露出期待之色,等待著言陽的指教。
言陽心中,自有打算。
陳南朝施展武道玄功,不是傳承功法,威力算不得強,卻是由他自創(chuàng),他有心指點,卻不知從何說起。
若給他另選功法,就是要他拋棄過去所學(xué),這點,就算是自己,也難以接受,再看陳南朝一套玄功下來,目光,卻是多落在身邊小狐貍身上,他的心中,頓時知曉一切。
“陳師弟?!?p> “師兄可有指點?”
“你的武道玄功,我難以指教,只怕師尊,也幫不上什么忙,不過有一點,說出來,可能幫助你一二?!?p> “師兄有話不凡直說?!?p> “劍由心,心由劍,有時無情并非劍道真諦,試試有情,亦是另一途徑,當(dāng)有情無情融為一體,你的成就,便可登峰造極?!?p> 陳南朝愣在原地,言陽也不說話,過了三四息的時間,陳南朝雙目,陡然精光熠熠,神采飛揚,這一刻的他,少了幾分書生氣質(zhì),卻是多出了幾分風(fēng)流。
言陽詫異,陳南朝悟性之高,出乎他的意料,只是微微指點,竟然就是有所領(lǐng)悟。
“多謝師兄指點?!标惸铣蜓躁桙c了點頭,眼眸當(dāng)中,難以遮掩感激之意。
“客氣。”
“師兄,既然沒事,我便先行告辭。”說話間,陳南朝就是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去,但就在這個時候,言陽突然想到什么,叫住了對方。
“師兄還有何吩咐?”陳南朝轉(zhuǎn)身。
“陳師弟,我問你一事?!毖躁栭_口道。
“師兄但說無妨?!标惸铣_口。
“你可聽聞過煉魔窟?”言陽直說心中困惑。
‘煉魔窟’一事,自從當(dāng)日由李家藏書閣五層發(fā)覺之后,便一直無所線索,哪怕他翻閱古典,也是一無所獲,面前之人,可謂說是大乾王朝上一輩的人物,若連他都不清楚,只怕‘煉魔窟’一事,更無頭緒。
他把一切希望,寄托此人身上,不想失望。
“煉魔窟?!标惸铣硇我徽?,臉上驚詫萬分,而言陽看著陳南朝的反應(yīng),身形巨震。
他,他果真知曉煉魔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