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軒一回來就看到蔡琰這副表情,初時還道自己的這位皇后遇上了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后來見其吃飯的時候也是心不在焉,便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不想蔡琰的回答卻是:“現(xiàn)今謠言四起,多言陛下不聽良諫,久之恐誤了朝廷大事?!?p> 劉軒一聽,才知道如今長安城內(nèi)謠言已經(jīng)傳的這么兇,都已經(jīng)傳進皇宮里來了——當然,眼下的皇宮也算不上什么秘密之處,簡直就是四處漏風,從上次南華能夠借傀儡操縱之類的術(shù)法前來刺殺他就可以瞧的出來,雖然那天之后張遼和呂布都調(diào)動兵馬加強了防衛(wèi),但是再怎么防護,這口口相傳的流言也是防不住的。
同時他也沒料到蔡琰擔心的不是自己成為昏君,反而是擔心流言越傳越烈,會毀了劉軒的名聲,那樣的話對于眼下的漢室來說絕對是重大的創(chuàng)傷——皇帝不夠賢明,天下間的才德之士再看到如今大亂的局勢后,恐怕更加不會來朝廷效力了。
那樣一來,這天下豈非會越來越亂?
她當然不曉得,劉軒根本不介意名聲什么的,甚至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巴不得把名聲搞臭一些。
只有這樣才能將那些不老實的家伙引出來,最后再一網(wǎng)打盡,眼下這些流言不但無所謂,反而還幫了他一把。
至于朝廷的運轉(zhuǎn)?劉軒相信只要繼續(xù)下去的話,朝廷的諸多事項一樣會正常運轉(zhuǎn)下去,而目前朝廷中的人才已經(jīng)足夠自己調(diào)用了——而隨著朝廷的勢力慢慢恢復(fù),那些真正的有才之人不會看不出來局勢,等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還用擔心人才?
“無礙,一群跳梁小丑罷了?!?p> 雖然開導(dǎo)了一番,不過蔡琰的眉宇間多少還是帶著些憂愁,晚飯吃的也并不多,但是這種事情也沒法立刻證明,劉軒只能先將其放到一旁去。
不過說起人才,劉軒想起自己讓盧植給劉備去了一封信,同時還有自己下的一封詔令,也不曉得如今怎么樣了。
這段日子,因為虎牢關(guān)被攻破,長安這邊可以更快捷的收到關(guān)東聯(lián)軍那邊的消息了,眼下關(guān)東聯(lián)軍圍在雒陽城外,正和城內(nèi)的一些董卓殘余勢力較勁,不過據(jù)說雒陽內(nèi)部并不穩(wěn)定,甚至有自己亂起來的征兆。
除此之外,虎牢關(guān)破了之后,張濟帶著一部兵馬南下沖向荊州,眼下在哪卻不清楚,劉軒暗中猜測:這貨不會又跑宛城去了吧?
不過張濟的事情和他關(guān)系不大,就算張濟真的在宛城站穩(wěn)了腳跟,劉軒現(xiàn)在也沒功夫去收拾他,不過張濟若取宛城,必然和劉表沖突,也許可以派使者往劉表處,讓劉表和張濟先打上一陣?
說起劉表,前些日子終于收到了這位新任荊州牧的書信,據(jù)說其上任后重用當?shù)刭t才,借著當?shù)卮笞宓牧α繉數(shù)胤嘶济C清,眼下正著手恢復(fù)民生。
這么瞧來,這劉表也的確有幾分能耐,不過想起他隨后幾年也不知道是在荊州住的太安逸還是如何,一下就沒了上進心——但劉軒就喜歡這樣的宗親,有能力而且野心有限,看來劉表那邊有可能不用浪費兵力就重歸朝廷治下。
麻煩的是荊州士族勢力依舊盤根錯節(jié),掌控了當?shù)卦S多事情,不能一一拔出,著實可惜了些。
這一點,從劉表到荊州赴任,竟然被逼得無法帶半個隨從入荊州就可以得知——上官到任,荊州士族居然無一人前往接應(yīng)?若說他們沒有這個能力也不對,沒看劉表表態(tài)重用當?shù)卮笞搴螅⒖叹桶阉^的匪寇給殺了個一干二凈么?
往難聽了說,這群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給劉表下馬威,若你不用我,你這個荊州牧也就別當了,也許某一天就被賊寇剁了腦袋。
你用我,我們就讓你在這個位置上坐的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不過大事小事你得問問我們的意見,同時絕對不能影響我們這些人在荊州本地的利益……
經(jīng)過劉表這事情,劉軒對于這些門閥大族愈發(fā)的厭惡了起來,不過一網(wǎng)打盡也不行,劉軒還是得繼續(xù)奉行打一派拉一派的方法。
其中荊家和蔡家似乎沒有什么出色的人才,倒是黃家,本身是荊州望族不說,其中也有幾個值得劉軒拉攏的人才——倒是那龐氏,儼然有點雞肋的意思。
至于劉軒想要重用黃家,還是因為劉表上了一道表:因平亂有功,上表替黃忠黃漢升請功,并替其討中郎將一職。
中郎將在這時候還是相當高的武職,在將軍名號沒有泛濫之前,中郎將是真正的實權(quán)派,這點從當初黃巾之亂時,朱儁和皇甫嵩也不過是中郎將,卻統(tǒng)領(lǐng)大軍就可以得知。
劉表雖然是州牧,但是這種重要的武職要任命與否還是得請示朝廷,本來這事情也不必請皇帝親自決斷,不過劉軒在意的是表上的黃忠此人,所以就將這表壓住,暫時不做回應(yīng)——皇上都不回應(yīng),大臣也不會說什么,何況黃忠也不在長安中,一個外地將領(lǐng),他們也沒太過放在心中。
也就是宗正劉艾時時來提醒劉軒一句:“劉荊州任一中郎將之銜還上表咨詢,可見對朝廷極為忠心,此等忠臣又是漢室宗親,絕不能寒了其心。陛下無論準還是不準,須得早做回應(yīng)才是?!?p> 這番話無非就是提醒,劉表都已經(jīng)是州牧了,還和朝廷請示,可見劉表還是向著朝廷的。若朝廷對其不看重,最后逼得劉表心生怨氣,那荊州可就徹底的和朝廷說拜拜了。
劉軒雖然不是全部認可,但是這番話也是好的建議,他劉軒畢竟不是個昏君,好話還是壞話還是能夠分出來的,所以中郎將一職雖然還沒許下,但卻已經(jīng)回了書信——朝廷各部整編,中郎將職銜存與不存都是兩可之間,黃忠平亂有功自當封賞,不過具體職銜要等過陣子才能定下。
其中還表示除卻官銜,其余封賞劉表可自行決斷,也算是表現(xiàn)出了朝廷對劉表的重視。
至于黃忠……
實際上劉軒是想找個理由將黃忠調(diào)到朝廷中來,眼下劉軒手里雖然將領(lǐng)不少,但能獨當一面的其實并不多,何況黃忠這等猛將,能早點挖來總比晚點好。
如今劉表的這份請功表正好合了劉軒的意思,只是禁軍還在改組,黃忠來了似乎也沒法安排,所以只能先押后一段時間。
倒是劉備那邊,始終不見動靜,劉軒都想去封信催一催了。
“按理說這劉備不應(yīng)該拒絕征召??!難不成他還看出了本人的心思?”
實際上就在此時的雒陽城下,公孫瓚的大營之中,劉備和自己的兩個兄弟以及手下唯一一個能給他出點主意的簡雍也都望著手中的詔令以及書信發(fā)愁。
“先前與伯珪共討國賊,所以此事就未曾與二弟、三弟以及憲和討論,此時大軍圍住雒陽卻攻勢漸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打下雒陽,此事卻不能繼續(xù)拖延下去,遂將你們喚來,也好討論一番?!?p> 劉備這話才一說完,也不等他繼續(xù)將事情再詳細說說,張飛就已經(jīng)等不住的問了出來:“什么事情?竟然這般慎重?”
關(guān)羽瞪了一眼自己這個三弟:“聽大哥說話!”然后也略帶好奇的看向劉備。
劉備也沒賣什么關(guān)子,取出了詔書,隨后又取出盧植的書信,本來詔書來的時候他就想啟程,只不過那時候圍攻雒陽甚急,一時脫不開身,加上盧植信上也說此事不必著急,等戰(zhàn)事稍緩再來不遲,所以就拖到了現(xiàn)今。
這些日子里,因為沒什么大的戰(zhàn)事,他也時時思索此事,覺得這是一個天大的機會,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砸自己腦袋上了。
“許是恩師舉薦?”
本來這個可能并不高,他劉備雖然有大志向,但卻也頗有自知之明,當初在盧植那里學(xué)習(xí)的時候,自己是個什么表現(xiàn),盧植是如何看待自己的他自己清楚的很,也許唯一的好印象就是黃巾之戰(zhàn)的時候帶鄉(xiāng)勇助戰(zhàn)留下的。
這似乎不足以讓盧植舉薦自己入朝為官吧?畢竟那入朝為官可與地方上任職大不相同。
想來想去沒個頭緒,今日得了空閑就和自己親近之人詳細說了一番,結(jié)果話才一說完,這帳中一下就變得十分安靜。
可惜只維持了不過數(shù)秒,張飛就大叫道:“這有什么好猶豫的?朝廷招大哥進京任職這是天大的好事啊!也許還能認祖歸宗呢!”
劉備和關(guān)羽本想呵斥他一聲,可是隨即一想:的確是好事沒錯,不管怎么說,進京任職對于劉備來說都有天大的好處,尤其是那宗親的名分,若真能得到朝廷承認,好處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倒是劉備自己想的多了,只覺得這事情太過突然,其中又透著點古怪,所以才坐在這里沒個決定。
此時被張飛一嚷嚷,劉備才意識到想那么多無用,就算真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也得等自己進京了之后再說。
不過唯一值得憂慮的是,此番進京,還能繼續(xù)統(tǒng)御兵馬否?若失去了兵馬依仗,自己在朝堂上又能做到哪一步?
正思考著這一點,恰好關(guān)羽也開口問了句:“此番進京,能帶兵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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