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三 張家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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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行聞言大喜,長吁了一口氣說道:“大人答應就好了!實不相瞞,其實向大人提出這個請求也是因為司馬家曾經(jīng)幾次向我山家提親,要讓司馬懿迎娶我這外甥女,只是家父一再拖延,后來司馬家無聲無息地離開后才作罷,現(xiàn)在大人讓河內(nèi)各地鄉(xiāng)紳清除司馬家余黨,有不少鄉(xiāng)紳借此機會打壓對手,這事恐怕一時半會是過不去了,家父也擔心有人會拿這事來說我山家和司馬家有勾結,現(xiàn)在大人能夠答應這門親事,我們也就放心了!”
“原來還有這個原因!令尊大人真是有遠慮呢!”曹彰笑道,這句話他是由衷的贊嘆山云,畢竟曹彰不可能在這呆一輩子,鄉(xiāng)紳間的矛盾不會停止,如果有人以后真用這個事情來說事,山家沒有曹彰這個靠山雖然不一定會被打倒,但是肯定會被惹得一身騷,這樣看來,他曹彰是把歷史完完全全的搞錯位了。
司馬家和山家提親,山家遲早還是要答應,所謂時勢比人強,不由得山家矯情,拖延也會有個限度,按照歷史的原定發(fā)展,山家必然會在司馬家的施壓下答應這門親事,而司馬家也知道山家是支持張燕的背后推手,所以必然要想辦法控制他們,單純的在力量上壓制是遠遠比不了聯(lián)姻成為親家來得劃算的。
山家按照原定歷史是沒有選擇,只能如此,但是曹彰的出現(xiàn),逼得司馬家暴起離開河內(nèi),讓山家躲過了這一劫,而山家為了不被這個提親事件困擾又要把張春華嫁給曹彰,世事就像一張大網(wǎng),曹彰一牽扯,錯位的事件好像都會朝他奔來,表面似乎來得莫名其妙,但是事實卻是有跡可循的,這讓曹彰有一種創(chuàng)造歷史的動人感覺,這也是曹彰答應這門親事的原因,而且說起三國的女性,曹彰知道的也就幾個,江南有二喬,河北甄宓俏,余下的就是這位張春華,作為一個學歷史的學生,對這位影響了締造晉朝三個男子的女性曹彰不可能無視。
雖然他不知道張春華的具體事跡,但是他卻知道張春華嫁給了司馬懿,生下了兩個好兒子,司馬昭跟司馬師,而且最后還是被追封為皇后,這樣一個女性,如何能夠無視?
曹彰此時卻笑道:“不知春華芳齡幾許?”
山行答道:“今年十二歲?!?p> 曹彰心道原來這女人和我同齡,也許就是因為年紀小,所以山云才能夠拖延司馬家的提親,嘿,老子這叫來得正好。
心中暗笑,嘴上卻說道:“少主可去回復令尊和令姐夫,這親事我曹彰答應了,明日我立即修書一封給父親大人,向他請示,想來父親大人并不會多做阻撓?!?p> 山行大喜道:“如此最好了!”他喜笑顏開的表情確實像是為山家贏得了一個乘龍快婿,不過在他看來,曹彰的確是不二人選。
曹彰說道:“不過現(xiàn)在彰還有軍令在身,所以只能先提親,這大婚只能稍后再說,而且我原先也有幾門親事,這正室也定了下來,所以。。?!?p> 山行連忙說道:“這個無妨,能得大人垂青,正室側室只是末節(jié)!”
曹彰干笑道:“少主言重了!”心中卻涌起了荒謬絕倫的感覺,堂堂的晉朝皇后,大名鼎鼎的司馬師和司馬超的老娘,居然做了自己的側室。
司馬師和司馬昭也不會出現(xiàn)了,那個開國皇帝司馬炎現(xiàn)在也消失了,或者,我該給自己兒子起個名字叫曹師,曹昭?孫子叫做曹炎?
難得的,曹彰暗暗惡趣味了一把。
山行見任務達成,馬上告退,喜滋滋的離去了。
就這樣,曹彰又多了一門老婆,張春華現(xiàn)在應該在河陽山府,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jīng)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次日曹彰醒來后再一次和山云,山行,張汪,孫輕四人共用午膳,這一次陳到,夏侯衡,王凌都不在席間,這也是曹彰特意安排的,因為這樣幾人說話就沒有顧忌了。
只聽曹彰說道:“彰已經(jīng)修書回洛陽,然后經(jīng)水路給北伐袁紹的父親大人,只要父親大人首肯,幾位就是我曹彰的長輩了!”
山云和山行還有張汪都開懷笑了起來,孫輕也為自己完成任務而高興,只聽山云說道:“大人莫怪吾等拖沓,只因此事敏感,牽扯到大人的政見,實在是難以啟齒。”他說的自然是曹彰打壓豪強的立場。
曹彰笑道:“山老的難處彰理解。”接著轉向孫輕笑道:“姻緣已成,媒人卻不在此,真是憾事,孫小帥一定要為你家大帥多喝幾杯!”
孫輕笑道:“這個自然!”說完立即舉杯勸酒,五人轟然對飲,氣氛熱烈。
張汪幾杯酒下肚有點激動,舉杯對孫輕說道:“小帥,你家大帥沒得說的,確實是我張汪的好兄弟,用六十萬兄弟親族來換我山家日后安穩(wěn),我張汪要敬他!你可得代你家大帥飲甚!”
孫輕連忙答應,又和張汪對飲,曹彰對張燕的感觀無形中也好了起來,這張燕確實是個夠朋友的好漢子,按說他坐擁六十萬手下,投靠朝廷根本不用說什么好話,最少也是個將軍,加上他和袁紹爭斗良久,對袁紹和北方的熟悉是曹操需要倚重的,這種情況下怎么會有山行所說的猜忌出現(xiàn)?
就算有,短期內(nèi)也不會出現(xiàn),他張燕大可以立完功交權,和呂布一樣封個侯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許都做侯爺過過小日子,這樣就不會猜忌了,他張燕把自己的前程和山家捆綁到了一起,就是為了讓曹彰答應這門親事,雖然有那么點逼迫的意思,但是曹彰卻不反感,反而覺得這人是個真漢子,夠義氣。
所以曹彰最后舉杯說道:“宴后彰立即把張大帥表奏為平北將軍,麾下弟兄全部封軍職,至于六十萬家屬也定然會妥善安置,請孫小帥回去轉告張大帥,我曹彰會帶著圣旨親自到黑山去宣讀!”
喝的暈乎乎的孫輕還是聽出了曹彰這話的分量,執(zhí)金吾去宣讀圣旨,那是何等的榮耀,心下大為感動,衷心地說道:“輕必然會一字不漏的轉告大帥!”
曹彰笑道:“妙計!諸位,飲勝!”
眾人再次對飲,建安六年,煙花三月,河內(nèi)已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