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丹急忙的趕回了云老伯的家里,見到云老伯,忙是說道:“云伯,你和小敏收拾一下東西,暫時先離開這里,避一避?!?p> “小哥,發(fā)生什么事了?”云老伯見朱丹著急的模樣,忙是問道。
朱丹忙是說道:“是有點事,怒蛟幫主的弟弟回來了,人馬不少,我想讓你帶著小敏先避一下,免得連累了你們。”
朱丹怕鐘靈福地或者馬俊鋒懷疑到云老伯的身上,所以,朱丹先讓云老伯避一下,免得被拖進這個漩渦之中。
“那你呢?”云老伯不由為朱丹安危擔心說道。
朱丹笑了一下,說道:“沒事,我就住在這里,若他們來了,沖著我來便是。”
“小哥,不如你也跟我們先去避一下風(fēng)頭?!痹评喜疄橹斓恼f道。
朱丹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云伯,不用了,該來的終究要來,若真他們查到了我,我跟你一同離開,只怕就更是給你引禍上身?!?p> “好吧,若是真的危險,小哥也莫硬撐?!痹评喜娭斓げ蛔?,也不勉強他,只好是叮嚀了幾句。
朱丹說道:“老伯放心,我自會有分寸。老伯,你打算去哪里?你在這一帶可否有親戚,要不要投靠他們。”
“我就爺孫倆,沒什么親戚?!痹评喜f道。
朱丹說道:“不如這樣吧,老伯,你帶著小敏去道廟住一段時間,等風(fēng)頭過了,我再回去接你和小敏?!敝斓は氲搅俗约阂郧靶蘧毜牡胤?,那里偏僻也安全。
“好,我?guī)∶艟拖热ツ抢镒∫幌?。”云老伯也覺得主意不錯,就同意下來了。
“你和小敏帶上東西,我暗中送你們?nèi)?,我就不露面了?!敝斓υ评喜f道。
這個時候小敏拉了拉朱丹的褲腳,昂首看著朱丹,說道:“大哥哥,你一定能把壞人打得落花流水,大哥哥是最厲害的?!?p> 聽到她這樣的孩子話,朱丹不由莞爾一笑,摩了摩她的頭顱,笑著說道:“放心,大哥一定會把壞人揍得落花流水!”
云老伯收拾了一下東西,帶著小敏立即就走,也不拖泥帶水,朱丹暗中護送他們,他也不方便與云老伯他們一同露面。
云老伯是白灘鎮(zhèn)的人,知道去道廟的路徑,在朱丹的暗中護送下,他們爺孫倆安全抵達了道廟,朱丹見他們兩個人安頓好了,就默默離開,回到云老伯的家里,如果鐘靈福地或者馬俊峰懷疑到他的身上,他就在那里等著他們便是。
在云老伯的家里,不單是有朱丹,還有那只大肥貓,看到朱丹回來,貓皇看了朱丹一眼,說道:“你送走他們倒是對的,后面的墳?zāi)共怀鋈?,必有動靜,到時候,只怕會引來不少修士。”
“時辰到了?”朱丹不由驚訝,貓皇說過,這段時間內(nèi),后園必有動靜,但是,一直都沒有動靜,沒有想到,現(xiàn)在終于來了。
“快了,此墳一開,必有重寶出世?!必埢释峡?,喃喃地說道。
朱丹不由一凝雙目,開得了眉葉,只然見后園上空的龍氣如龍騰一般,不單是龍氣騰空,而且那股皇氣和陰氣都龍騰虎躍,氣息駭然,隱隱有皇者之象,又有邪陰之數(shù)!
“這下面竟究葬著怎么樣的一個人?!敝斓つ炜?,不由凝神說道。
貓皇說道:“至少也是頂絕圣主皇主,就算不是大宗師,也是頂絕的圣主皇主,很有來歷的人物,出身不是那種后成的圣地世家所能相比!里面的禁制非常厲害,乃是帝陣一個極殘的角,占帝陣的百分之一都沒有,盡管是如此,也依然可怕,若是全盛之時,只怕圣主前來都打不開,可惜,幾千年過去,時光侵蝕,已經(jīng)大不如前了!”
這段日子貓皇一直都盤臥在神龕之上,看模樣他像是睡覺,但,朱丹清楚,只怕它是在試探后園地下的墳?zāi)?,聽到貓皇這樣的話,朱丹心里面隱隱明白,這只大肥貓有進入墳?zāi)沟陌盐?,這只大肥貓絕對是個變態(tài),上次在神闕的時候,他能順利地穿過帝紋,落于神闕頂上,就知道他極厲害了,極精通道紋、陣術(shù)。
“那不關(guān)我的事,我對寶物沒有染指之心?!敝斓さ匾恍?,說道:“對了,這幾天我要修練,廚房缸中還養(yǎng)著大鯉魚,你想吃,自己動手吧?!?p> “本王是何等人物,像本王這種縱橫天下,橫行四海的人像是下廚的人嗎?”貓皇背負著手,乜了朱丹一眼,傲然地說道。
朱丹不由哭笑不得,他明明是一只大肥貓,卻偏偏擺出大人物的架勢,那姿態(tài),實在有著說不盡的滑稽。
朱丹聳了一下肩,說道:“那是你的事,我這幾天只怕有其他的事情,我可不能侍候你,餓也是餓你自己,與我無關(guān)?!?p> “呸,無知小兒,區(qū)區(qū)裹腹之事,如何難得住本王?”貓皇不屑地看了朱丹一眼,說道:“只有你這樣的笨蛋才會認為自己不動手就餓肚子,你不會上酒樓嗎?你還真是笨得可以!”
“呃——”朱丹不由怪怪地看著貓皇,一時之間無語。
貓皇不屑地看了朱丹一眼,說道:“看什么看,沒見過貓上酒樓嗎?”
“我的確是沒見過?!敝斓ふJ真地說道??梢韵胂笠幌仑埢噬暇茦堑那榫?,一只架子極大的貓,背著雙手,呃,不,背著一雙前腳,傲然高昂地直身而走,上了酒樓,開口向小二點菜,這樣的情景,只怕會把所有的小二和掌柜都嚇傻。
“孤陋寡聞,本王行走五洲四海,哪里沒上過酒樓,哼,少見多怪!”貓皇很不屑地看了朱丹一眼,回房睡覺去。
朱丹一時無語,不過,以貓皇那么夸張又囂張自傲的性格,只怕他以前真的是常常上酒樓,而且一點都不怕驚世駭俗!
朱丹也把自己關(guān)閉在房中,苦修“龍象般若功”。
就在當天下午,莊園門外突然響起了篤篤的敲門之聲,聽到敲門之聲,朱丹心里面不由一凜,難道鐘靈福地或者張俊峰他們找上門來了?
朱丹也不懼,心里面反而生了戰(zhàn)意,站了起來就去開門,“呀”的一聲,莊園那沉重又陳舊的大門打開了,門外站著一個人,月牙白衣。
看到門外站著的這個人,朱丹不由一怔,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白衣人,朱丹沒有想到白衣人竟然會找到這里來了。
白衣人看到朱丹,也略為驚訝,溫雅一笑,說道:“不知這里可否是堯府?”
白衣人是溫雅一笑,但,千萬別被他那溫和平淡的外面所迷惑,他的強大絕對不是他外表那么的溫雅,可怕致極!
“堯府?”朱丹怔了一下,搖頭,說道:“不,你找錯地方了,這里不是堯府,這里也沒有姓堯的?!?p> 朱丹在心里面不由又驚又疑,因為馬俊峰的事,他忘了問云老伯是不是姓堯了。
“那不知道云伯可在這里?”白衣人依然很溫雅,沉穩(wěn)如山,說話從容不迫,好像天下間沒有什么事可以讓他急一樣,天塌下來都是一樣。
朱丹心里面驚疑不定,這個人果然是找上云老伯了,不知道他找云老伯是何事,一個是打漁為生的普通人,一個是如同神王的大能,兩個人按理來說,沒有交集才對。
“云伯已經(jīng)不在這里,這里現(xiàn)在歸我所屬,如果你有什么事,就沖著我來吧?!敝斓っ磺暹@個人的來歷,驚疑不定,怕他對云伯不利,所以一口氣扛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