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么?”單舞歌還是那么微微的笑著,只是看向歐陽翌日的眼神之中卻是多了一絲探究。
“還應(yīng)該有什么嗎?”
歐陽翌日就這么靜靜的看著他道:“她在幾個月以前失憶了。以前的事情幾乎都不記得了”單舞歌嘴角微微有些動容,但是還是保持著那一關(guān)的笑容道:“沒有,她很好。如果說真的有什么問題的話就只有她這個不好治愈的病了。這種病,發(fā)病的時候會有間歇性的失憶過程,她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是,如果不發(fā)病的話,就跟正常人一樣”
回過頭看了看歐陽翌日接著道:“其實說穿了,這是一種心病,具有選擇性的、間歇性的”
還沒有等單舞歌說完,歐陽翌日就已經(jīng)開口了
“為什么會發(fā)病”
他記得在他們認(rèn)識的時候。她并沒有這樣的癥狀出現(xiàn)啊!而且,在joson給他的資料中,并沒有這一條。
雖然是問句,但是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命令。
“受到刺激的話就會發(fā)病”
歐陽翌日聽聞到此,雙眼頓時有些暗沉,那是誰會有那么大的影響,竟然叫她受刺激到如此?
“至于是什么原因叫她受到刺激的,這個我就不清楚了。你要是想知道,不妨去問問她”
聳一聳雙肩單舞歌還是那么的微笑。天氣漸漸轉(zhuǎn)涼了,今天的姚夢雨又淋了一場雨,所以姚夢雨很自然的就患上了感冒。
到了晚上的時候就開始發(fā)起燒來。歐陽翌日晚上過來的時候就見到躺在床上的姚夢雨此時的她一臉酡紅,從她緊皺的眉頭上就可以看出現(xiàn)在的她到底有多么的難受?;剡^頭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小護理
“你是怎么回事?”
那小護理那里看到過這樣的美男,一時之間就被他那雙藍(lán)色而又媚惑的雙眼吸引住了。一時沒有聽清楚他的問題。但是當(dāng)她聽清楚對方的問題之后,剛想要開口,卻聽到了另一個她最最不想聽到的聲音,
“你可以走人了,這里不需要一個不負(fù)責(zé)任的護理”
那名小護理一下子抬起頭來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對面的歐陽翌日。不可置信道:“為什么?”
但是,震懾于歐陽翌日眼中那懾人的目光,藍(lán)佳琪憤然的離開了。
藍(lán)佳琪不甘心的回過頭又看了看那個房間,眼中全是不滿。
不過,過了一會自己瞪的雙眼有些不適應(yīng)了,也就收回了那雙哀怨的目光。
‘哎!’
哀嘆出聲,藍(lán)佳琪想,現(xiàn)在回去一定又會被爺爺笑吧!
自己怎么就這么的沒用!看來爺爺是狠了心的想將她嫁給那個男人了。
剛剛那個男人還真的是好冷酷的說,其實她已經(jīng)將那位小姐的事情跟醫(yī)生說過了,可是那個時候醫(yī)生剛剛看完就出去了。而自己又不會低下頭去跟別人解釋什么。
所以,她寧愿不干了也不會再留在那里了。抬起她那高傲的小頭顱,慢慢的走了出去。
病房里的歐陽翌日剛想叫人去叫醫(yī)生,就看到了一行醫(yī)生匆匆的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
為首的那個中年男人見到歐陽翌日馬上就上前道:“歐陽先生我們”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歐陽翌日道:“先去看看她”那名中年男人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歐陽翌日派去看姚夢雨了。他看著的醫(yī)生給姚夢雨打點滴的打點滴,量體溫的量體溫。
“恩~,可是歐陽先生我們剛剛已經(jīng)為姚小姐看過了,剛剛是出去拿藥了”
歐陽翌日心里這才松了一口氣。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總是感覺到,自己對這個女人的關(guān)注似乎是太多了。醫(yī)生們忙完了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歐陽翌日就這么靜靜地坐在了姚夢雨的身邊,就這么靜靜的注視著她。這個時候的她,還是眉頭緊寧。
但是臉色似乎比剛才更難看了。而且嘴中似乎還在喃喃的說著一些話語。
‘媽媽,不要離開我’
‘······’
聲音雖小,但是還是被歐陽翌日挺到了。歐陽翌日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她。
原來,她也有無助的時候,
原來她是那么的無助,
原來,她的冷漠都是偽裝自己的面具而已。
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她。
但是,過了一會,當(dāng)他再次聽到姚夢雨口中的夢語的時候卻是渾身僵硬。
‘九天,九天’
歐陽翌日的臉色終于變了。
‘九天?’
雖然僅僅是四個字,一個名字。但是,確實將歐陽翌日塵封已久的記憶,全部都拉了出來。歐陽翌日緊緊地盯著姚夢雨,似是想要看出她是從什么地方蹦出來的一樣。
她,是怎么知道‘九天這個名字的?’就這樣,歐陽翌日一直都在緊緊的盯著姚夢雨再看。久久不能平復(fù)內(nèi)心的激動。因為這個時候的他,一時想起了那個叫人又念又想的可憐的小娃兒琪琪。
歐陽翌日就這樣看著姚夢雨,想著那些被他塵封已久的事情。他想起了那個時候自己是懦弱的,每一個人都拿他當(dāng)成了怪物,但是獨獨她沒有,她總是那么淡然的站在一邊觀望著。但是,她卻將自己的排骨芬達(dá)咯他的碗里。那是他們的第一次相識。
后來他們就玩在一起了。
他們總是一起在那可櫻花樹下玩耍。晴天的時候,就在樹下乘涼,陰天下雨的時候,就抓起地上的泥巴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
兒時的記憶就像是開了閘一樣,全部都閃了出來。相關(guān)都關(guān)不上了。第二次,這是自己第二次想念那個小人兒了。過了良久,站在他身后的一名黑衣男子上前在他的面前道:“老大。我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剛剛醫(yī)生已經(jīng)過來過了。姚小姐的燒已經(jīng)退了”
這個時候歐陽翌日才從會議中回過神來。眼神中的情緒只是稍微的變了變,就有回到了以前那個睿智精明的歐陽翌日了。
但是,這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未免是一個傷痛。所以在這之前,他決定了一件事情。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姚夢雨。
并沒有回過頭道:“你們先回去吧!”那兩個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人相對一眼。但是看了看他家老大的意思似乎已經(jīng)很明確了。
所以二人并沒有再說什么,安安靜靜的就退了出去。夜,已經(jīng)很深了。歐陽翌日動也沒有動,就這么淡淡的看和眼前的姚夢雨。
怪不得,當(dāng)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會是那樣的反應(yīng),怪不得她那次會伸出手去碰觸那道留在他身上已久的傷疤,怪不得她在第一次見到母親的時候,會流露出那樣的神情。
原來,她一直都是知道自己的。但是他不明白的是,她是誰?她怎么會知道九天的?他非常的確定,自己在和件事情之前沒有見過她。
那么······
第二天,陽光很好,似乎是因為前一天下了雨的原因。
今天早上的陽光明顯的很刺眼。當(dāng)姚夢雨迷迷糊糊睜開雙眼的時候,下意識的伸出手去遮擋那刺眼的陽光。
但是,當(dāng)她看到眼前的那一雙魅惑的藍(lán)眸的時候,伸出去的手僵硬在了半空中。過了一會才回過身來,想起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天她似乎是有跟翌日東沖突了。她音樂中好像感覺到自己,對他,應(yīng)該是動了手了吧!但是之后的事情她卻是供求俺都不記得了。
“醒了?”
雖然是問話,但是可以肯定他此時說話的語氣很冷很冷。姚夢雨似乎并不覺得自己有哪里惹到他了。
所以,姚夢雨聞言并沒有太多的驚訝,只是淡淡的恩了一聲。
不過,歐陽翌日這次可不想在放過她了。藍(lán)色的眼眸緊緊地盯著她道:“姚小姐是不是應(yīng)該把話說清楚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