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諾站在那兒,如同傻掉一般,此時他亦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心情,他本已經(jīng)準備放棄這獨孤九劍,不想最后時刻竟峰回路轉(zhuǎn),這套劍法居然就這樣輕輕松松的被擺在他的眼前。
“師弟,這套又是什么?!?p> 令狐沖在一邊看到曹子諾突然沉默下來,不明所以的問道。
“這套是當(dāng)今世上最強的劍法,沒有之一。”
曹子諾沉聲開口,實際上,這句話亦是曹子諾真真的認為,金老的世界,當(dāng)屬這套劍法為所有劍法的翹楚,玄鐵重劍已經(jīng)是種意境,是大巧不工的意境,算不得劍法,太極劍法亦是一種意境,是借力打力的意境,練成后不算劍法,練不成反而算是稍次于獨孤的劍法。
至于六脈,與其說是劍法,不如說是指法,連劍都沒有,純粹的內(nèi)力傷人,只是將那內(nèi)力鋒利若劍而已。
一邊回答令狐沖,一邊曹子諾卻是飛速記下石壁上的獨孤九劍秘訣,他深知風(fēng)清揚絕不會長期將這套劍法的秘訣刻在這里,長則一兩天,短則數(shù)個時辰,怕是風(fēng)清揚就會毀去這套劍法的秘訣。
半柱香之后,曹子諾已經(jīng)記錄下石壁上的秘訣,隨即他囑托令狐沖自行觀看石壁上的絕技,他卻是走到一邊開始自行試劍。
獨孤九劍號稱破盡天下萬法,卻是真真應(yīng)了一句話,最好的防御便是進攻。
曹子諾修復(fù)的那劍陣招式渾圓無縫,卻是世上一等一的無破綻劍法,只是相比下卻還是遠不及武當(dāng)?shù)奶珮O劍法,而這套獨孤九劍的攻勢倒的的確確是到了無雙無對的地步。
曹子諾從獨孤九劍總訣開始一招招施展下來,他天賦極高,已然到了非人類的程度,便是當(dāng)年獨孤求敗都遠遠不及,所以施展這套本需要極高天賦才能掌握的劍法卻是沒有絲毫的困難,如此,一招一式,竟是從總訣,破劍式,破刀式,破槍式…………一路順暢的施展到了破氣勢才終于在劍招中出現(xiàn)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
那其余的劍招都有跡可循,在秘訣中卻已經(jīng)指明,唯有這破氣勢,卻隱約的帶著一種玄而虛之的感覺,曹子諾方練到此,卻微微覺得,這一招應(yīng)當(dāng)不是什么劍招,而應(yīng)該是種感覺。
曹子諾正在沉思,突然,這洞穴內(nèi)也不知道哪里出來一陣風(fēng),那外面山崖上蒲公英的絮子隨著風(fēng)進入洞穴,滿洞穴飛舞,有那么幾絲竟是朝著曹子諾飛來。
這絮雖輕柔若無物,只此刻曹子諾正苦思世上最為頂尖的絕妙劍法,感覺有物靠近自己,當(dāng)下亦不思索,隨手便是一劍刺去。
那蒲公英絮的輕柔乃為自然界中一等一,曹子諾一劍刺去,帶起的風(fēng)卻已經(jīng)將那絮吹飛,恰恰是飛絮隨風(fēng)而舞的景象。
一劍刺出,曹子諾已然清醒過來,然而,看到那被劍鋒激蕩飛出去的絮,他卻再次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
亦不知道過去多久,曹子諾手中的長劍突然間再次揮舞起來,這次卻又不同上次,上一次曹子諾舞劍固然看似凌厲,終究還有跡可循,然,這一次曹子諾的每一招每一式看起來卻顯得極為怪異,乍然間一看,他舞出的劍法滿是破綻,但是細細再看,那破綻竟似乎如同曹子諾未在使劍時候的景象。
令狐沖站在一邊卻已經(jīng)看的有點癡呆。
“我只道師弟的劍法出現(xiàn)破綻,卻不想,看這破綻的時候竟會忽略師弟手中的劍,這卻是究竟怎生回事,明明師弟在使劍,卻又看似全然在亂舞,而若看做亂舞,我所思的任何一劍卻都攻不破師弟的劍招?!?p> 無數(shù)念頭從令狐沖心中閃過,他本亦是武學(xué)奇才,此時見到曹子諾這番劍法,卻反而比原著中風(fēng)清揚教導(dǎo)的要好。
說劍法,說閱歷風(fēng)清揚自是勝過曹子諾不知多少,只是,風(fēng)清揚亦是因為境界過高,卻無法親身示范令狐沖所需掌握的劍法境界,反不如現(xiàn)在曹子諾正在嘗試掌握某種劍法境界給令狐沖帶來的感悟多。
“神而明之存乎其人?!?p> 此時,不管曹子諾或者令狐沖卻都未曾看到洞穴的某個陰暗角落,臉若金紙的風(fēng)清揚目中泛起滿意和欣慰的神色緩緩轉(zhuǎn)身離去。
一番劍法施展下來,曹子諾眼中的神光卻緩緩內(nèi)斂,此時,他的劍法已然到了另一種境界,一種不拘于物的境界,世間萬物到了他手中怕是皆能為劍。
曹子諾亦不藏私,當(dāng)下細細的將獨孤九劍的要領(lǐng)告知令狐沖,只說到最后的破氣勢,曹子諾卻沒有絲毫解釋,此時他亦是明白原著風(fēng)清揚的做法,這最后一式委實是獨孤九劍中最強的一式,或者說這已經(jīng)是劍意,而非劍招,只比那總訣式更強。
這一招根本沒法子用語言說出,便如那句話所言,神而明之存乎其人。
做完這些,曹子諾便和令狐沖辭別下了后山,此時華山的潛力卻已經(jīng)被他挖到極致,他的武功在笑傲的世界也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那空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讓他離開這笑傲的世界,剩下的時間里他卻是要搜尋幾樣很可能隱藏在笑傲中的奇遇。
回到派中,曹子諾恭敬的見過岳不群,然后將后山那洞穴內(nèi)的一切都坦言道出,便是獨孤九劍亦是沒有絲毫隱瞞,實際上,華山派劍宗,氣宗之爭固然殘酷,但是氣宗并非毫不在意劍法,如岳不群所言,只是側(cè)重點而已。
把握好度,便是氣宗亦不會排斥高超的劍法,同樣,劍宗亦不會排斥高明的內(nèi)功。
待到岳不群將后山列為禁地,且集中大半個華山派的力量守護之后,曹子諾便以游歷江湖,磨練武功為名向岳不群申請了下山行走江湖。
此行曹子諾卻是打算先西南,再南,然后直上西北,這三處,卻有四個地方是他確定的藏有奇遇的地方。
唯獨,半年后尚需和那加入嵩山派的外星漢子比武,卻是讓曹子諾覺得有點浪費時間,要知道,那四處地方的奇遇皆在人極罕見之處,無論哪一處若是不碰巧怕是用上半年時間都不夠搜尋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