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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儒

第四節(jié):棋局

邪儒 將進(jìn)酒 1926 2006-07-02 17:25:00

    想不到今天無意中決定出去走走,竟然會帶來如此收獲。雖然要將辛筱送到正禮身邊很是困難,并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的,中間的過程必定極為艱難,但是辛筱絕對是秦玨對付正禮的一把利刃。不過以秦玨所見,辛筱的性格極其冷傲,讓她答應(yīng)自己的計劃好像比把她送到正禮身邊更困難,傷腦筋……

  回到秦昀府上,在秦昀驚詫的目光中,秦玨叫下人將辛筱帶下去休息后,對還在發(fā)愣的秦昀笑著說道:“二叔你不是辛筱迷住了吧?”

  秦昀回過神來,斥道:“臭小子,胡說八道!你不是出去散心嗎?怎么弄了這么一個大美女回來?想納妾也分時候。別忘了芷瑤現(xiàn)在懷著秦家的骨肉,你要是讓她受了刺激的話,我就把你剁碎了丟到護(hù)城河里喂魚!”

  秦玨看著秦昀氣急敗壞的表情戲謔道:“芷瑤這么明白事理,絕對不會介意的!”

  秦昀怒氣沖沖的道:“你再說一遍?”

  看著秦昀怒發(fā)沖冠的表情,秦玨收起笑容正色說道:“二叔你放心好了,她只是一顆棋子!”

  秦昀微微一愣:“棋子?什么棋子?”

  秦玨看著東方淡淡說道:“一個足以扭轉(zhuǎn)局勢的重要棋子…”

  秦昀輕“哦”了一聲之后,本打算繼續(xù)追問下去,然而見秦玨的神色顯然不愿多說之后轉(zhuǎn)移話題問道:“你想到如何破解明國如今的困局沒?”

  秦玨苦笑道:“以正禮的為人和手段,他既然出手了就一定是雷霆萬鈞之勢,哪里會那么容易就能讓人想出辦法扭轉(zhuǎn)乾坤!”

  秦昀愕然道:“那怎么辦?”

  秦玨斜眼看向秦昀,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可不像二叔你??!以你的才智居然要事事問我?”

  秦昀長嘆道:“枉我自覺為明國第一謀士,卻絲毫察覺不到正禮的意圖,導(dǎo)致明國落入如斯境地,其罪難辭!反而是新皇猜出了正禮的行動,要做出相應(yīng)的部署,可是我竟然絲毫理會不到其中奧妙,反而認(rèn)為他瘋了。長江后浪推前浪,看來我真的老了,如今是你們這一代的天下了,我能做的只是替你們打理后方了!”

  看著秦昀一剎那畢露的蒼老神態(tài),秦玨笑著安慰道:“二叔你不過四十幾歲,正值壯年之時,何來老之說?”

  秦昀搖了搖頭道:“不說這個,事到如今我們該如何做?”

  秦玨淡淡道:“盡量拖時間,看看子楚出兵后正禮會如何落子?”

  秦昀皺眉道:“只有這一個辦法了?”

  秦玨輕嘆道:“這盤棋我們已經(jīng)失了先手,只能如此了。明天我會去見朱鼎,看看他是否會讓我暫時領(lǐng)兵替明國爭取時間!”

  秦昀眉毛一挑:“你要迎戰(zhàn)正禮?”

  秦玨搖頭道:“不是,我想去會會域外聯(lián)軍!因為我有一件事到現(xiàn)在都想不通,所以我想去弄明白?!?p>  “什么事想不通?”秦昀訝然問道

  秦玨將目光投向西北,輕聲說道:“我想知道正禮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讓遠(yuǎn)在域外的民族揮兵來攻……”

  王遠(yuǎn)輕輕的將最后一個傷兵包扎好后,看著營帳里或熟睡或不斷呻吟的傷兵們,搖頭長嘆了一聲,掀起帳簾,彎腰走了出去。

  空寂的平原上到處充斥著呼嘯嘶吼的冰寒北風(fēng),守營的士兵三三兩兩的坐在火堆旁邊一邊取暖一邊低聲說笑著。

  感受到帳外的寒冷,王遠(yuǎn)將手?jǐn)n進(jìn)袖里,微微低下頭,不讓寒風(fēng)直接打在臉上將臉凍傷。

  那個人對自己能這么快說動域外這些部落出兵很是奇怪,發(fā)信來問。其實這沒什么值得奇怪的,以自己如今的醫(yī)術(shù),耍些手段讓一些疫癥在牲畜之間大規(guī)模傳播實在簡單不過。這些牲畜是域外部落賴以生存的東西,如今被自己借疫癥毒死不少,鬧饑荒是幾可預(yù)見的結(jié)果。自己只是稍加挑撥,那些族長們就同意了出兵來明國攻城搶掠。

  大概換誰也想不到,憑自己這么一個不起眼的郎中就能讓幾十萬人打生打死吧?

  這個世界……真是荒謬。王遠(yuǎn)感覺到這鬼天氣還不是一般的冷,于是將雙臂緊緊的環(huán)抱在一起,腰深深的彎了下去,佝僂著身子向自己的營帳走去。

  一陣北風(fēng)呼嘯而過,在火堆的“噼啪”爆響聲中卷起了幾點(diǎn)火星后揚(yáng)長而去……

  正禮端坐在中軍大帳看著案幾上的地圖微微一笑,拿起旁邊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已經(jīng)拿下三城了,你要拿什么來擋我?秦玨……

  坐在旁邊的一個滿頭白發(fā)的男子看著端坐正中的雄偉身影擔(dān)憂的道:“皇上,如今你全力攻明,秦玨勢必會讓南唐出兵攻我后方,到時候我們該如何啊?”

  正禮微微一笑:“那就讓他們打?。 ?p>  “恩?”白發(fā)男子微微一愣:“那樣我們豈不是落入腹背受敵之境?”

  正禮大笑著說道:“白岳啊,南唐雖然靠著秦玨結(jié)束了內(nèi)亂,可是元?dú)鈩荼卮髠<词顾麄儌}促出兵來攻我越國,恐怕也抽調(diào)不出多少兵力。所以我就是放任他們來攻,他們又能拿下多少城?只要我可以在短時間內(nèi)打下明國,到時候南唐還不是任我魚肉?腹背受敵之說更是無從談起!”

  白岳仍舊愁眉不展:“可是秦玨也在明國,如果他率兵來擋,恐怕我們也沒那么容易打下明國吧?”

  正禮搖頭失笑:“對秦玨此人我了解比你深。秦玨做事若無絕對把握,那么他肯定不會輕易出手。可是要有十足的把握來對付我,談何容易?所以他短時間內(nèi)絕對不會出兵迎戰(zhàn)于我。再說……”正禮臉上露出了一抹捉摸不定的深邃微笑:“即使他真的來了,我也有辦法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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