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住回四合院
郭大撇子?
易立聽后直接一愣。
這可是個身俱神秘色彩的配角,劇中好像還占過秦淮茹的便宜,也不知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就連傻柱這位摔跤高手都好像不是他的對手。
結(jié)合剛才看到的景象,易立倒是覺得十分有這個可能性。
一來,供銷科管著全廠內(nèi)部每月糧票的發(fā)放,屬于部門不大,但卻實實在在的有權(quán)有勢。
二來,經(jīng)過剛才一番觀察,這主明顯就不是善茬,這點光從看他手下那幫人就能分析的出來。
想要治服這些人,自個兒肯定必須要有些真本事。
易立有點納悶:也不知這樣的人為何可以坐在如此關(guān)鍵的崗位。
秦解元見易立一臉好奇模樣。
便開始充分發(fā)揮出他軋鋼廠“百事通”的作用。
一頓連嘮帶問之下,易立才算是對如今的郭大撇子有了初步的了解。
郭家以前屬于和婁小娥家一樣,都是有錢人的資本家庭,在公私合營后,便開始一蹶不振。
在僅有的家底被郭大撇子他爹揮霍一空之后,沒有辦法,只能托盡關(guān)系把他兒子再次安排到軋鋼廠內(nèi)。
如今仗著廠里當(dāng)初為數(shù)不多的遺老遺少,猖狂的很。
這樣的混不吝,得罪于他,反而容易惹得自己一身騷,所以只要他不是做的太出格,也就沒有人去管他。
易立聽后,心里面直接斷定,待那一批老人退休后,也就是郭大撇子離開軋鋼廠之時。
秦解元此時雖然坐在后車凳上,但彷佛也猜到了易立的心思,繼續(xù)主動開口說道:
“立哥,這些家伙說是咱軋鋼廠的工人,可在外面也吃得開的很?!?p> “嗯?”易立很配合的表露出疑問。
“據(jù)說,咱軋鋼廠工人住的附近,有個鴿子市場都是他們在背后鼓搗著的?!?p> “這你都知道?”
易立的第一反應(yīng)便是秦解元在胡說八道。
如果這樣的消息屬實,那郭大撇子未免是在找死不成。
“立哥,我也就告訴你一人。
“這是有一次我爹和他朋友在家里喝酒之后說起,被我不經(jīng)意間聽到的?!?p> 秦解元這樣一解釋,易立才覺得或許還真有這種可能性。
不過他也沒放心上,這樣的人和他一般產(chǎn)生不了交集。
倆人沒嘮多久,易立便載著秦解元到達豬圈。
他這是準(zhǔn)備收拾東西走人,畢竟這大冷天的,哪有自家屋里睡得舒服自在。
和婁商凡幾人打完招呼,易立便把自己的鋪蓋一圈,鍋碗瓢盆“叮鈴當(dāng)啷”往脖子上一掛,就準(zhǔn)備直接出門離開。
“立哥。”
婁商凡突然從屋內(nèi)追出來喊住易立。
看了眼一旁“礙事”的秦解元,易立囑咐他騎上門衛(wèi)錢大爺?shù)能囅入x開。
這個點兒,估摸著他倆到派出所也已經(jīng)來不及,所以給自行車敲鋼印這事兒還是得等到明天再去。
面對突然叫他哥的婁商凡,易覺得立肯定有事將要拜托于他。
果然。
“立哥,你真和婁小娥住一個大雜院?”
“是啊,而且就在前后屋?!?p> 婁商凡得到易立的肯定答復(fù)后,面色反而猶豫起來。
看著他糾結(jié)的模樣,直覺告訴易立,這可能還是個麻煩事。
當(dāng)即立馬催促起來:“扭捏個啥,這下雪天的,在不說哥們兒可就顛了。”
“唉?!眾渖谭矅@了口氣,做出決定的他一手拉住易立身前的網(wǎng)兜,一身從兜里掏出一個布袋。
同時對著易立訕訕的說道:“別、別、別?!?p> “立哥,還麻煩你幫忙把這個帶給婁小娥?!?p> 易立接過那白色小布袋,用力一捏,便感覺出里面應(yīng)該是一顆顆豆子。
“行。”
見不是啥貴重物品,易立沒有拒絕,答應(yīng)之后便直接往自個兒兜里一塞。
眼瞅著易立把東西放好,婁商凡才漸漸地收回他那戀戀不舍的目光。
又重重的嘆了口氣,才往屋內(nèi)走去。
易立不禁嘀咕道:這忒么的,不可能是愛情吧?
可這倆人都姓婁阿。
易立搖了搖頭,不在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直接小腿用力一蹬,開始騎著屬于他人生中的第一輛自行車,向軋鋼廠大門口駛?cè)ァ?p> 歸家之路,易立風(fēng)雪無阻,只顧埋頭趕路。
好不容易回到四合院,他卻已經(jīng)累的兩腿發(fā)軟。
費勁巴拉的提起自行車,往院內(nèi)走去。
此時的他身上背著鋪蓋,脖子上掛著鍋碗瓢盆,頭頂?shù)拇蠖涿鄙弦彩窃缫岩黄酌C!?p> 遠瞅著的話,活脫脫的像一難民搬家。
“哎喲?!?p> “這不是易立嘛?”
一聽這熟悉的招呼聲,易立頭也沒抬便回道:“三大爺,您這會兒功夫怎么不在屋里呆著?”
“嘿,這個月你三大爺值班,不得挨家挨戶提醒一聲,這不剛最后通知完你家回來?!?p> “得嘞?!币琢⒒赝暝?,又往閻阜貴方向靠近點才接著說道:“昨兒個大會上還多謝您仗義執(zhí)言?!?p> 面對易立的感謝,閻阜貴直接擺擺手回道:“這事兒已經(jīng)翻篇,咱都甭提?!憋@然是不想過多的摻和進他們軋鋼廠的那些破事之中。
說完,瞅了眼易立渾身上下掛著的“裝備”,便又出聲問道:“你小子這是?又準(zhǔn)備搬回來住?”
“是啊,您不知道吧,廠子里打今兒起就收回對我的處罰了?!?p> 易立剛說完,閻阜貴又指著他的自行車,驚訝的問道:“難不成這也是你今兒個剛買的?”
嘿,這老家伙,不愧是戴眼鏡的主兒,眼光尖銳的很阿。
易立本不想在院內(nèi)過分張揚,但一想到這么大個物件,早晚都會傳開。
當(dāng)即索性如實告訴了閻阜貴。
最后,閻阜貴在滿是不確信的眼神中,搖頭晃腦的向他自個兒房間走去。
剛跨進屋,便用驚奇的語氣對著二大媽喊道:“哎喲,你們猜我剛瞧著啥了。”
這話一出,瞬間引起圍在八仙桌旁正準(zhǔn)備吃晚飯的一大家子注意力。
閻解成主動替二大媽問道:“爹,是不是咱院又出了啥新鮮事兒?”顯然這貨還沉浸在昨天的全院大會之中。
閻阜貴推了推眼鏡,吊足眾人一番胃口后才開口說道:“還真是件新鮮事兒...。”
說完之后,二大媽也深感震驚:“昨幾個二大爺不還說會讓他們軋鋼廠處罰他,沒想到人家今兒個不但住回了家,還買了輛自行車?!?p> “那可是自行車啊。”
閻解成、閻解放,包括于莉,也都發(fā)出了感慨之聲。
短短的三個字,充滿著無盡的羨慕之意。
二大媽反應(yīng)過來后,又拍著胸脯對閻阜貴說道:“幸好你昨晚替他說了幾句好話,咱家和他家的交情平日里處得也算不錯?!?p> 閻阜貴聽完,頓時一臉笑瞇瞇,裝作高深莫測的樣子說道:“對吧,我早就覺得易立這小子辦事既敞亮又局氣?!?p> 一聽老倆口這話,閻解成立馬跟著說道:
“爹,那咱今后要用自行車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向他去借啊?!?p> “這..
閻阜貴一想到上次易立向他借自行車,自己可是收一毛錢的,當(dāng)下變得支支吾吾起來。
最后為了化解尷尬,只能開口說道:“真遇到非用不可的時候再說,而且爹的自行車你們不也可以借去騎嘛。”
這話一出,閻解成幾人瞬間想到向自己老子借自行車都要付錢這碼事兒,立馬都變得意興闌珊。
同時心中也更加羨幕年齡相仿,卻已經(jīng)買了自行車的易立。
話說兩頭。
易立回到家中,在朱雪清的幫助下,又耗費一番功夫,才算是把他自己的房間給拾到完畢。
走進正屋。
未來得及和倆小家伙打招呼,便發(fā)現(xiàn)八仙桌上擺著一只大瓷碗,里面裝的居然還是只燉雞。
“大姐,這~”易立話還沒問出口。
易蓮便用手指向許大茂他家說道:“婁小娥端過來的?!?p> 接著又替朱雪清解釋道:“咱媽剛說,不知為何,中午的時候許大茂急匆匆的回了趟家,下午婁小娥便把這只雞給送了過來。”
易立聽后,心里也不得不佩服許大茂這家伙的臉皮厚度。
居然昨晚才冤枉過他家人,今兒個一察覺風(fēng)向不對,便又貼上來討好,而且還讓婁小娥出面,也算是個腦子靈活的主。
摸了摸兜里那白色袋子,易立果斷端起燉雞,向屋外走去。
“哥~~”
身后還傳來弟弟易小華透著嘴饞的挽留聲。
來到許大茂家屋前。
“啪啪啪”一打門。
出來的還是婁小娥。
易立不禁問道:“咦,小娥姐,許大茂不在家?”
婁小娥點了點頭,見易立手里端著那只她特意燉的雞,不由兩眼一瞪,出聲問道:
“你怎么還給送回來了?難道這雞味道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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