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被金網(wǎng)放出,雖然受了巨創(chuàng),但仍然“嗖”地一聲,順著巖石的縫隙地下沉去,但巨劍修士的另一名同伴,與周圍幾個修士不分先后地發(fā)出幾張符紙,轉(zhuǎn)眼巖石化為灰蔭蔭的,妖獸再也遁不去下。而巨劍修士與灰衣修士也沒有驅(qū)使法器飛往空中,只在地上不停地轉(zhuǎn)換身形,法器所發(fā)出的靈芒,像二道彩虹,不停地從空中劃過,你來我往是斗了起來。
妖獸剛剛被逼出地面,眾多修士一通靈符,法器亂砸,就像妖獸打的稀八爛。
原本巖土獸,顧名思義,是一種防御較高的妖獸,而且善使土系法術(shù),攻擊在同類靈獸中也處于中上等,但先前受傷頗重,再厚的皮肉也抵擋不著七八名修士共同的攻擊。張凡則暗呼可惜了,二階的妖獸身上的材料都能值不少靈石。但如今為了令牌,誰還顧得上這個。
有一個修士眼尖,妖獸被眾多修士打的尸肉分散之時,看出內(nèi)臟的某處閃過一道烏光,馬上使了一個驅(qū)物術(shù),往那團烏光抓去。
但周圍的修士馬上將一堆靈符法術(shù)往他身上丟去,修士急退,瞬間身形往后移出數(shù)十丈遠的距離,但仍有一二個靈光尾隨而來,被修士一一擊落。
張凡則借機一個木靈遁將躲開藏了起來,雖然山崖上多石,但只要有草木的地方,都可將身形化去,張凡圍上來的時候,就是專門找了一處有草木的地方。
只見場中的修士轉(zhuǎn)眼化為一場大戰(zhàn),眾多法器不停地被修士祭出,發(fā)出一道道碰撞,而令牌則在空中被拋來拋去。
一男一女的修士,一守一防,占盡極大便宜,看樣子是合合宗的弟子,不但如此,兩人還剛好被傳進了同一處地方。
女修士則用一枚拿出數(shù)十枚大小不一的銅輪,將倆人瞬間罩在其中,銅輪就在倆人周身不停地盤旋,形成一個防御,而男修士則拿出一枚烏騅,宛若一枚金鋼鉆一樣,在人群中鉆來鉆去,所過之處,烏騅的尾部帶著一道黑煙,轉(zhuǎn)眼將一個防備不及的修士戮翻在地,馬上那修士就被其他的修士殺死。
其他幾名修士看到不對,只見一名年齡較大的修士道:“我們先收拾這對狗男女?!鞭D(zhuǎn)眼修士風范不再,變得臉有歷色,猙獰起來。其他三名修士一聽,馬上心齊起來,同時將手中的法器靈符往男女修士攻擊,男修士被逼得不得不防,頓時倆人吃力起來。
而令牌則落在了地上,暫時誰也沒有去撿取。張凡雖然將身形藏起,但卻也沒有打令牌的注意。反而看到眾修士混戰(zhàn),往遠處遁去。
合合宗的男女修士背朝懸崖,面向眾人,左側(cè)是巨劍修士及其同伴在與灰衣修士在斗法,眾修士可能感覺倆人聯(lián)合一處,威脅最大,所以存了一門心思,想將其共同滅掉。
眼見逃是逃不掉,男修士眼中閃過一絲怨毒,將渾身靈力注入烏騅之中,往離的最近的一名年輕修士擊去。
“嘭”的一聲,與那名修士手中的雙錐碰在一起,發(fā)出一道金鐵之聲,年輕修士被砸得一個浪滄,烏騅順勢而上,從修士的胸前帶過,將其胸部擊出一個大洞,那年輕修士死的時候,雙眼充滿驚訝。
另外的三名修士則乘此將二件飛劍,一把彩旗往女修士砸來,只見一青一紫二道彩虹劃過三五丈的空間,轉(zhuǎn)眼即到,女修雙手連打幾種手勢,數(shù)十枚銅輪轉(zhuǎn)眼串著一串,往二枚飛劍擊去,但彩旗先發(fā)而后至,則從一邊卷了過來,將其中的三枚銅輪裹著,退了開去。
女修失去三枚銅輪,就阻擋不了其中的一枚紫色飛劍,只見那枚飛劍只在余下的二個銅輪上輕輕一點,發(fā)出“叮?!倍暣囗?,沒有停頓,就往女修胸前疾射而來。
女修將二枚銅輪隨手一收,就往一邊跳開,飛劍卻“嗖”地在原地一頓,直接從那名正在攻擊的男修身邊帶過,男修的烏騅此時剛剛將那名年輕的修士擊死,正要收回法器。被飛劍一碰,頓時發(fā)出一聲慘叫,一條手臂齊肩掉了下來。
隨著男修受傷,法術(shù)也被打斷,烏騅就在半途中掉在地上,“撲閃”了二下,沒有靈力的操控,再也不動。
男修一邊往遠處縱去,一邊往斷臂之處的穴位按去,將血剛剛止著,彩旗就重新卷了下來。
男修在剎那將眼睜的巨大,被彩旗一帶,腦袋就滾落下來。
而那名女修士在看到男修死去的瞬間,慘叫一聲喊道:“夫君。”就往男修撲去,頓時失了方寸,被一前一后二道飛劍從其前后胸插入,飛劍沒有絲毫的停留,將其刺了一個對穿。女修士的剩余的七只銅輪也隨之落在地上。
而此時巨劍修士那邊也分出了勝負,只見灰衣修士的尸體被分了四五塊,落在懸崖的最邊上。
低階修士的戰(zhàn)斗往往比那些高階修士更慘酷,高階修士之間的戰(zhàn)斗,往往一有不慎,就一遁千里,傷亡基本則無。而低階戰(zhàn)斗之時,要專于一心,用出全身精力,用來操控一件法器,當身體受創(chuàng),心神受震,馬上體內(nèi)靈力紊亂,就失去了戰(zhàn)斗力,可以說隨時都命懸一線。
此時原地只余巨劍修士與其同伴,而且看巨劍修士一邊原地休息,一邊服下一枚靈丹,看來剛才的劇斗付出靈力也不小。而這邊則余下三名修士,聚成一團,看著數(shù)十丈外的令牌。
大多數(shù)修士都知道剛才的混戰(zhàn)之時少了一名青年修士,但正在吃力關(guān)頭,誰也沒有多過注意,而且大家都看出來青年修士不過凝氣九層修為,只當他提前跑了。
而消失的那名青年則就是張凡。
與合合宗夫婦對壘的三名修士,修為基本接近,原本誰也不和誰一伙,但剛才共同聯(lián)手殺了二名修士,則心就稍齊,只聽原來發(fā)話的那名修士道:“兩位道友,如今我們這邊三人,這令牌的歸屬是不是要歸我們所有?!?p> 巨劍修士從三名修士眼前掃過,眼中帶著一絲狠毒,似想要將三名面貌永遠記在心中,同時嘴角眨出一絲苦笑,道:“既然如此,我們兄弟就此別過?!?p> 其身邊的那名修士想說什么,但被巨劍修士阻了一下,當下兩人一人拿著巨劍,一人則還是空手,往左邊的空處行去。
三名修士看著巨劍修士與其同伴離開,雖然小心戒備,但卻并沒有阻繞。
此時看到巨劍修士往后退,一直都暗暗戒備,因為對方眼中的不甘可是被大家看的清清楚楚。
余下的三人,其實也不多想招惹兩人,雖然巨劍修士從深谷斗到現(xiàn)在,靈力大損,但對方?jīng)]有說話的那名修士,能將普通的掌心雷聚成雷鳥,而幻化的雷鳥攻擊力又是那么強悍,絕對是一種中高階道術(shù),當然是能不惹為妙。
不過三人也不太怕他們,畢竟新勝對疲兵,誰勝誰負還比較難說,而且大家都肯定還另有手段沒有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