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鳴還沒來得及回頭,脖子上一痛,便沒有了知覺。
再醒來時,周圍黑漆漆一片,伸手……誒我手呢?
安鳴扭了半天胳膊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了。
“金莫!你出來!我已經(jīng)知道是你了!”安鳴只能嘶吼著。
忽然房間里照進(jìn)了一縷陽光,在這黑暗的地方格外明顯。
“蕪湖,是安歸告訴你的吧?!苯鹉χ鴱年柟饫镒邅怼?p> 安鳴怒罵道:“你害死我爸我媽還有我哥!你什么意思!你把他們還給我!還給我!”
金莫笑著在安鳴面前蹲下,道:“你難道不擔(dān)心你自己嗎?”
安鳴瞪著他,哽咽道:“為什么?”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金莫笑了笑,道:“你還記得你高中的時候朝一位學(xué)長眨了眨眼睛嗎?”
安鳴愣了愣,她對著眨眼的人多了去了,她可記不住。
“那個學(xué)長就是我啊?!苯鹉弥N輕飄飄的語氣說著。
安鳴一口唾沫啐到金莫臉上,道:“惡心!晦氣!你他媽怎么不去死!”
“就因?yàn)檫@件小事,你殺了我全家?”
金莫笑著說:“這就是你喜歡我的代價啊……”
安鳴的眼睛都快蹬出來了,什么玩意兒?我喜歡你?
金莫說:“你還裝,你都對我眨眼了,怎么可能對我沒有意思?”
安鳴嘲諷地笑了笑:“我對著眨眼的人多了去了,就你這么傻逼?!?p> 金莫突然掐住安鳴的脖子,緩緩收緊。
情急之下,安鳴用曾經(jīng)偷偷拿出的安歸自殺的刀片劃開了綁著自己手腕和腳腕的繩子,突然伸出手對著金莫的脖子狠狠劃了下去。
頓時,金莫的脖子開始噴血。
鮮紅的血染紅了他潔白的襯衣,他瞪大眼睛捂著傷口連連后退。
安鳴舉著刀片,迎著陽光欣賞了一下,又狠狠地向著金莫的心臟刺去。
“疼嗎?”安鳴笑著,又轉(zhuǎn)了一下刀片使勁往里推。
“呵呵……”不一會兒,金莫的身上已經(jīng)血肉模糊,安鳴的手上也全是血。
那個曾經(jīng)連血都畏懼的小姑娘,現(xiàn)在卻能把一個人捅地血肉模糊。
她現(xiàn)在那縷陽光下,陽光照得刀片泛著金光,安鳴身上全是血,血順著刀尖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