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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鬼什么時候也成爺了?而自已也成了阿姨級別了?夏草嘴里的一口水,差點沒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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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過兩天就要滿百天了,滿月那會兒,夏草身子弱,沒有折騰,紅嫂子說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草草了事,怎么說都得弄桌子酒菜,熱鬧熱鬧。
二旺嫂子自告奮勇,說那天席面她來做,到時讓她蹭頓飯就行了,紅嫂子笑著替夏草應下來了,
“瞧你這話說的,飯都是你做的,還能不讓你上桌不成?!?p> 兩個女人說定一切,夏草的反對聲,只好自已往肚里咽。
提前兩天紅嫂子和二旺嫂兩人就結伴去了趟鎮(zhèn)子里,賣來了菜、肉和酒,夏草事先不知道,知道后要把錢給紅嫂子,紅嫂子說是給干兒子買得,死活不要。
當天席開兩桌,廳堂上坐了兩個大男人一個童小子。
紅嫂子男人、二旺嫂子男人和夏草家的男丁夏宇。
里屋在床上也架了一個小矮桌子,圍了四個女人。
夏草、紅嫂子、二旺嫂子、新媳婦冬香
冬香因是“卦友”,再加上是村北頭劉家的人,來了也算是應景。
她男人沒來是因為輩份和桌上的三人不相等,低了一輩,同桌不相稱,而女人的規(guī)矩就沒男人那么講究了,坐上桌東家長西家短的就說開了起來。
對于男女席上不同桌這一點,夏草心里很不以為然,但也聳聳肩,無所謂的接受了,正好她也不太喜歡席面間的應酬,還是和熟人坐一起自在些。
就是有些擔心夏宇,外面那桌上,放的可是貨真價實的白酒,看二旺嫂剛才拿酒盅的時候,放了正好三個,那小子不會也要喝酒吧!
“嫂子,要不把夏宇叫到里屋來吧,他那么小,喝酒對身子不好!”夏草有點坐不住的說道。
“說啥呢,將近十歲的男娃子了,再不喝點酒,練練酒量,以后有啥事去坐席面,怎么上桌???”紅嫂子按下夏草的肩膀方道。
“草兒嬸兒,你別操心了,我剛才從外面過時,看到小舅爺喝得好好的呢!”冬香說道。
她那聲“小舅爺”差點沒讓夏草把嘴里的水給噴出去,
“咳咳……冬香,夏宇還小,我都還比你小上一兩歲呢,你這樣叫他,不是折殺他嗎?叫他弟弟好了!”夏草好不容易咽下口水,忙嗆聲說道。
平常八卦時,夏草不怎么開口,所以和冬香也沒怎么搭過話,這乍一聽起來,真是說不出的別扭。
冬香聽后,掩嘴而笑,“這怎使得,我稱小舅爺?shù)艿?,稱你為嬸兒,那你和小舅爺之間的輩份不就亂了嗎?”
“那你叫我嫂子好了,再不成按年齡叫,我就叫你冬香姐得了!哎呀!”剛說完,夏草頭上就被紅嫂子給來了一下。
“你個瘋丫頭,說什么傻話呢,叫別人聽到笑話了去,冬香你別管她,她生孩子時,腦子生壞了,該怎么叫還怎么叫?。 奔t嫂子笑著對冬香說道。
“紅嬸,我還不知道草兒嬸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呢!我才不上當哩!”冬香這個新媳婦的嘴皮子,也快在八卦圈里練出來了,端得古靈精乖得很。
一伙人在里屋里說說笑笑,吃得熱鬧得很,男人們吃完飯都被各自的女人打發(fā)回家去了。
夏草見夏宇喝的小臉紅撲撲的,努力的想睜大有些暈乎的眼睛,但眼睛還是瞇上了,就把他扶到小屋里,褪下外衣讓他躺會,然后看著灶間還有做飯剩下的芹菜葉莖,就搗碎了弄汁,用水沖了喂他喝下,讓夏宇睡去。
雖然醒酒的方法,夏草多少還知道幾個,但此時用芹菜,取材比較方便,也比較適合,因為將適量芹菜擠汁飲服,不僅可以醒酒,尤其可消除醉酒后的頭疼腦脹、面部潮紅等癥狀。
“草兒,你剛才在灶間忙活什么呢?”二旺嫂子子見夏草進來了問道。
“噢,我看夏宇有些醉酒,給它弄了點醒酒湯!”
“草兒,我剛才見你在灶臺上搗鼓芹菜,難道是用來給夏宇醒酒的?”紅嫂子這會兒收拾好了碗筷,也跟著夏草進來了里屋。
“嗯,從書上看到過,沒用過,不曾想還挺管用,夏宇喝下去后,不怎么難受了,這會兒乖乖睡著了!”夏草放松了臉部的表情,淡淡的說道。
沒想到秋小憶那家伙野法子還挺管用的。秋小憶……還真有點想她了呢!夏草的思緒有點飄遠。
“草兒嬸兒還識字啊?”冬香聽后,滿臉的羨慕和敬佩。
“啊!哈……以前跟著爹爹識了一些,也不多,沒什么大驚小怪的?!?p> “草兒,聽說你爹以前是個教書先生,那你娘豈不是個大家閨秀?像席先生的夫人那樣,還會弄琴吟詩的?”二旺嫂子的八婆本能,讓她嗅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
娘親?這個身體的娘親,會是個怎樣的女人呢?豈碼應該是個勇敢的女人吧,在她遭受大夫的拳打腳踢的時候,上前阻止并保護了她,可惜沒能見上一面,這個時代也沒有照片之類的可以留念,否則可以填補夏草心中母親形象的空缺。
紅嫂子見夏草沒出聲,臉上的神態(tài)有些傷感和她猜不出的東西,立馬向二旺嫂子叱道,
“你這個嘴碎的毛病,什么時候也改改,你不知道草兒的娘親……”邊說邊向二旺嫂子使眼色。
二旺嫂子看到后,心雖不甘,但也知道問的有點不該,忙陪著笑臉說道,
“你看我這沒喝酒,光聞味竟也發(fā)暈了,紅嫂子你不是說飯后要給重生剃胎發(fā)嗎?咱們什么開始?”話題就這么揭了過去。
嗯?胎發(fā)?
夏草回過神來,下意識得向自家兒子那光禿禿的腦門看去,這……怎么剃???
再看向紅嫂子,只見紅嫂子轉身從她挎來的藍子里,拿出一把黝黑烏光的剪刀來,刀刃上面還捆扎著一道符一樣的東西。
“這……嫂子,阿生的頭上好像還沒長頭發(fā),我看就不剃了吧!”夏草的嘴角有點發(fā)抖。
“就是沒有,才更要剃!”紅嫂子拿著剪刀,走近了床前。
睡著的重生好像感覺到了“危險”,猛得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