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感謝寧怡、秋雪利·張、蔻眸眸、magicHan同學寶貴的PP和禮物!櫻桃太感動了!/(ㄒoㄒ)/~~
切!別以為我變乖了,就以為我變軟了!三從四德這玩意,誰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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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龍?zhí)ь^;大倉滿,小倉流?!?p> 二月二,門前撒了日灰,吃了白面和稀攤得煎餅子,過了名曰“熏蟲”之禮后,夏宇學堂里開學了,而村里的人們也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到田間地頭上晃悠。
夏草也想起了自已還不道自家的地頭在哪里呢,一問紅嫂子,才得知她已成為了無業(yè)游民,無地之農(nóng)。
不用說,地都被這個身體的死鬼丈夫輸光,賣光了。
村里的地,不能賣給外人,所以收她家地的,不是別人,正是族長那支的本家。
雖然紅嫂子說,有錢還能夠再贖回來,但是夏草考慮了半天,還是決定暫時不再贖回。
這時的農(nóng)耕,沒有任何機械可以借力,純粹靠人力勞動,牽牛、拉犁翻地、播種、鋤草、澆水,這時家里人丁興旺的人家的優(yōu)勢就展現(xiàn)出來了。
夏草家的勞力倒是有兩個,可是小的還不會走路,大的是不可能會下地干活。
讓夏草來,您還是省省吧!
倒不是她不愿意學,而是出于付出與回報率的考慮來看,種地無疑是最不劃算投資了。
在現(xiàn)代是,在古代仍然是。
所以現(xiàn)代老老實實種地的農(nóng)民越來越少,進城務工的農(nóng)民工越來越多。
古代的農(nóng)民之所以還老實巴交的種地,是階級意識和社會制度的約束管制使然。
當然這個對夏草沒用,況且她還有四百多兩儲蓄備用金呢,按十兩差不多可以過一年來算,她可以悠閑的過上三四十年呢,雖然她沒打算坐吃山空,但也不像紅嫂子那么急就是了。
而且據(jù)紅嫂子所說,她家在山上還有一大片的林地,遍植桃杏,就在離她家山上小屋不遠處,而那小屋原本就是為了方便照顧果林而搭建的窩棚所改。
不過自家里老人過世之后,交到那個死鬼丈夫二愣手里,果林已有多年未曾打理,至今也已不知成什么樣子了。
夏草聽后,心里有了計較,決定待天氣再暖和些便上山去看看。如果可以的話,那片果林便是以后的生計所依了。
“嫂子,既然地都被賣了,為什么林子還留著呢?”這是夏草想不通的地方。在她的意識中水果林地可比農(nóng)田有價值的多了。
“現(xiàn)在都有田,有吃的,要那林子干啥,就算是那果子能賣幾個錢,可也得費不少工夫打理不是,怎么想都不劃算,所以就算賣也賣不了幾個錢,那還得是有人要的時候!”紅嫂子理所當然的說道,意思是你就算想賣,這年頭也不見得有人會買。
“噢……”夏草聽后愣愣的點頭道。
感謝這個時空的小農(nóng)意識,給她留了一點生存空間,夏草心中默默的感謝上蒼。
果林的經(jīng)濟價值,想信現(xiàn)代的人,即使不懂經(jīng)濟的人也能說出好多來。
果實可以賣,可以加工成果干、果脯、果汁、果醬等。而且還有很多藥用價值,單止杏仁一項,就可以牽出一條很長的使用鏈,這里就不多說了,夏草一想到林子,作夢都有些想笑了。
不過有令夏草欣喜的事,也有令夏草無奈苦笑的事兒。
這事兒和夏宇有關。
從正月十五看花燈回來的那晚過后,夏宇那小鬼,就整天繃著個臉不知在那尋思什么,也不理人。
“夏宇,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兒,給姐姐說說,也許姐姐能幫你!”有一天,夏草終于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心事兒?我會有什么心事兒,我看有心事兒的人是你吧?”夏草的開口,不知觸動了夏宇的哪根勁,讓他陰陽怪氣的說道。
“我?我怎么了?”夏草被問得莫名其妙。
“好,你說,你是不是想嫁給那個蘇家小子,如果你想嫁,我可以做主,成全你!”夏宇面目冷肅的說道。
“我……我沒有!”夏宇的一句話,把夏草雷得找不著南北,直覺的反駁道。
“沒有?沒有還定什么十五、三十之約,像個什么樣子,你若真無意,就別再和那小子來往,以免敗壞家風,讓人家指指點點,否則,我就把你隨便嫁出去!”夏宇說完,一拂袍袖,轉身而去。
夏草像被打懵了似得,直直得看著他離去,等過了會兒,眨巴了下眼皮,才反應過來,拍桌而起,
“你小子……”話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什么好!
不行,得去問問紅嫂子,這到底是怎么一回會事兒嘛。
“確實是,咱們女子‘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你這個狀況,二愣子沒有直親的兄弟;重生還小,連話都不會說;你們家現(xiàn)在大事能拿主意的,還真得靠夏宇,就連你嫂子我給你說媒,最后成不成,還要問一下他的意思呢?”紅嫂子邊說邊糗夏草道。
夏草聽后,心里直翻白眼,她活了這二十多年,頭一次想豎起中指罵娘:這TM的世界!
晚上,夏宇下學回來,吃過飯后,夏宇要回房了,夏草開口留道,
“你先坐下,我有話要說!”
夏宇聽后,沒有言語,坐了下來。
夏草深吸了一口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走到夏草跟前,
“我再說一遍,我對蘇家小子,就像對你一樣,拿他當?shù)艿芸创挪恍庞赡?!?p> 夏宇聽后,面部表情沒有什么變動,還是那樣幽幽直直的看著夏草。
“還有,小鬼,把你早上說的那些話,給我收回去,你現(xiàn)在只管安安心心的念你的書,寫你的字,別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的事情,我自已會考慮,會拿主意,再動不動說什么要把我嫁出去的混話,小心我餓你個三天三夜!”夏草邊說邊點夏宇的腦門。
“你……”夏宇騰一下子站了起來,身高不夠,仰望著夏草,滿面怒容。
“怎么?不服氣啊,我告訴你,在家里不作貢獻,沒有說話的權利,你瞧瞧你,站起來還沒有我高,別人一擋,就能遮著你的視線,讓你不見泰山,大人的事兒,復雜的很,你能懂得多少,好了,我不多說了,你回屋溫書去吧!”夏草最后拍拍夏宇的肩頭說道。
夏宇聽了后,眉頭擰得死緊,瞪了夏草一眼,轉身向外走去。
“記住,我的事情,只有我自已能作主,任何人都干涉不了!”夏草在夏宇背后,一字一字的說道。
她可以學古代婦女的溫柔嫻慧,可以學燒火做飯,針線刺繡,甚至相夫教子,就只有人身去留自由這一點,她不會讓步。
這是受現(xiàn)代二十幾年教育的影響,深入骨子里的觀念,動搖不了,也抹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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