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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嫂子這里能打聽到的消息,就像XXTV,都是正經(jīng)新聞,想聽八卦嘛,還得另找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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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天,夏草上山時,又看到了那個影子。這次夏草看清了他的身形樣貌。
是一個長發(fā)披散,衣衫零落的披在身上,臉色蒼白,表情驚恐的女人。
“喂,你別跑,我沒有惡意的!”夏草提著裙角在后面邊追邊喊。
那女人聽到夏草的聲音卻跑得更快了,她好像對山上的路很熟悉,左拐右拐,跳下竄下,幾步就把夏草遠(yuǎn)遠(yuǎn)的甩在的后面。
“我……我只是想把你的剪刀還你,想對你說聲謝謝!”山路不好走,秀花鞋底很薄很軟,一步走不好,踩到碎石上,疼從腳底板反射到心尖尖上,夏草沒跟上幾步,就變成了破子。
喘著氣,抬頭一看,距離已拉開好遠(yuǎn),就這一抬頭,一眨眼的功夫,前面人影一閃,已失去那人的蹤跡。
夏草又拖著腳,往前走了一段路,站到剛才人影消失的地方。喘氣四顧,除了光光禿禿的林木,還是林木。
“去哪了?遁地了不成?”夏草嘀咕道,不死心的又走了幾步,集中了精力,四處看去,忽然右手林木間,露出一角灰色的屋檐。
夏草心里一樂,暗呼找到了,怕又驚到那人,便輕手輕腳的向那一角屋檐走去。
越近夏草心里越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怎么這么眼熟???莫非自已之前來過這里。
此時夏草已看到了房屋的大概,腳步停了下來,沒有繼續(xù)靠近,這里……她確實(shí)來過。
就是坐完月子后,上山鍛煉散步那次,不過那次走的是屋子右側(cè)的山路,而這次走的路線則是通向屋子的左側(cè)。
門階邊的枯草,臺階上的青苔,煙熏黑的窗棱,還有那令人不舒服的視線。夏草的回憶完全復(fù)蘇,難道那個女人就住在這個像是鬼屋似的房子里?
“里面有人嗎?”夏草沒有靠近,站得遠(yuǎn)遠(yuǎn)的向屋內(nèi)喊道。
等了會兒,除了風(fēng)聲和夏草自已的呼吸聲,沒有任何聲息響起。
“沒人嗎?”夏草喃喃道,又喊了一聲,還是沒人應(yīng),便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往回走,剛轉(zhuǎn)過身,那種被人注視的感覺就出現(xiàn)了,和那次上山時一樣。
夏草又轉(zhuǎn)過身來,小屋里仍沒有任何動靜,
“我是來還你剪刀的……呃,對不住,剛才追你追得急,給落在果園里了,我以后差不多每天這個時候都上山,你若想拿回,便到果園來尋我便成!那我先走了!”夏草說完,就沿著剛才追來的路線返回了果林。
走出好遠(yuǎn),還能感到背后視線的灼熱,夏草心中有些疑問,這也是她沒有靠近那小屋的原因。
灼熱的視線,必定含有豐富的感情在里面,但是那視線里包含的意義,她沒有完全弄明白,不是令人發(fā)怵的惡意,但也并非讓人心情放松的善意。
下山燒火做飯,等夏宇吃過飯去上學(xué)堂之后,夏草抱著重生,來到了紅嫂子家。
他們夫妻二人也剛用完飯,夫婦兩正拿著家什,準(zhǔn)備下地。見夏草來了,劉天成打了聲招呼,摸了摸重生的小臉蛋,憨笑著先下地去了。
“草兒,咱們屋里坐!”紅嫂子放下手中的農(nóng)具,高興的拉著夏草往主屋走。
“嫂子,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不你先和大哥去忙吧,我晚上再來!”夏草不好意思地說道。
“沒事,現(xiàn)在還不到農(nóng)忙的時候,就那點(diǎn)活其實(shí)也用不到我下地,就是在家閑著憋得慌,你來陪我,我求之不得呢,你可是好幾天沒來我這兒了!”紅嫂子眼饞得看著重生嗔怪道。
夏草識趣地馬上把重生送到紅嫂子懷中,“我看人家有地的,都下地忙活去了,不是怕嫂子沒空嘛,嫂子若是想阿生了,何不過來看他?”夏草和紅嫂子說笑著就進(jìn)了屋。
“這兩天見你往山上跑得挺勤的,那園子整得咋樣了?”紅嫂子坐在床沿上,把重生抱坐在腿上,逗弄著他和夏草說話道。
“要弄好還早著呢,對了嫂子,我那園子有好些個幼苗,留著它跟大樹掙地掙肥,都拔掉扔了,又有些可惜,要不我弄下來幾棵,栽到你家院子里,雖然這兩年可能結(jié)不了果,但添點(diǎn)陰涼,增點(diǎn)花香也不錯呢!”夏草想著說道。
“行?。∧闳粢粋€人弄不了,改明兒咱倆一塊上山,我?guī)湍闩?!我正嫌這院子里沒個樹啥的,顯得死氣呢,正給你說中了!”紅嫂子聽后呵呵笑著說道。
夏草笑看了紅嫂子一眼,思緒轉(zhuǎn)了一圈,開口說道,
“嫂子還記得那十幾棵被打理得很好的桃樹嗎?”
聽夏草突然提起這事,紅嫂子抬起頭來看向夏草,
“記得???怎么了?”
“我昨天和今天都碰到那個打理那些桃樹的人了!”夏草低聲說道。
“???你碰到了,是誰?咱們村里的人嗎?”紅嫂子問道。
“是不是咱們村里的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好像住在山上的一個小屋里,就離我那山上小屋不遠(yuǎn)的地方,嫂子知不知道她是誰???”夏草說完看著紅嫂子,等她回話。
紅嫂子聽后,眼睛眨了幾下,似在腦中搜索翻找適合的人物,一會兒,眼睛不眨了,眉頭卻皺了起來,喃喃說道,
“難道是她?”
“嫂子想到了,那個‘她’是誰???”夏草聽到后,湊近了緊聲問道。
“你給我說說,你碰到的人的樣貌……”紅嫂子遲疑著說道。
夏草將今天看清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當(dāng)然令她感到困擾的視線問題,在她想來,純粹是她自已的問題,沒有必要說出來。
紅嫂子聽后,嘆了口氣說道,
“這樣一來,就一定是她沒錯了!”
“嫂子,你能說說她是誰嗎?”夏草又問了一遍。
紅嫂子聽后,臉上的表情,有些厭又有些憐,但更多是尷尬,
“這事兒……我不好說,你只要知道她……是個可憐人就行了,嫂子估計(jì)著,她也就想等果園里果子熟時,摘些拿來沖饑,你到時施給她些就行了!”紅嫂子說完就逗起重生來,擺出一付不欲多言的姿態(tài)。
夏草也就不再多問,便也沒打算放棄,既然是紅嫂子知道,卻不想說的事兒,那大多都和“花邊八卦”有關(guān),這方面的消息,她還有個更好的打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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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將到,親們,祝玩得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