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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郎君

第二十三章 躺著也中槍

大宋小郎君 落筆生根 1984 2015-07-17 05:03:30

    錢啟博確實是狂,而且不是一天兩天了!

  他的狂傲,自然有一定的資本,首先他的出身便比人們高了不少,是吳越王后裔,杭州第一家族錢家!其次錢啟博這個人,才華是有的。

  起碼,他能站在杭州四大才子的首位,這就是證明。

  不過狂傲的人,都會偏激。

  錢啟博也是一個偏激的人,而造成他這樣狂傲偏激性格的原因,卻恰好又是他的出身。

  他不是錢家嫡系,只是的旁系而且還是庶出的,所以錢啟博在外面狂是狂,不過實際上在錢家的地位也就是一個旁親。

  也許正是這樣,錢啟博才會這樣狂傲,一心希望證明自己!

  毫無疑問,錢啟博的話,會讓人覺得不滿,特別的臨安的才子們,因為錢啟博的話直接就是說臨安無人,這是赤裸裸地打他們的臉。

  但是偏偏他們又不敢發(fā)作,因為比家世也好,比文采也好,他們都不是錢啟博的對手!

  到最后,還是和錢啟博齊名的高震實在看不下去了,站出來大笑一聲,然后說道:“錢啟博,你的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

  “原來是高德新,呵呵……”見到高震開口,錢啟博不怒反笑,問道:“上一次沙洲文會,承蒙高兄客氣,讓我得了頭名。怎么,這一次高兄想贏回去么?”

  雖然是在笑,但是錢啟博的話里,分明是帶著刀子的。

  那意思說得直接一點就是:喂高震,你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你有資格說著話嗎?

  高震字德新,被錢啟博當(dāng)著眾人的面揭了傷疤,這讓高震也有些怒了,便指著錢啟博的鼻子說道:“好漢不提當(dāng)年勇,更何況我說你臉皮厚,指的今晚,你剛才說的那句話!你說這臨安的才子都沒有才華,但是我卻知道一位,他隨隨便便寫的詩詞都比你要強許多!”

  “哦?有這樣的人?”

  錢啟博笑了,他高聲道:“這人是誰,你讓他站出來啊!”

  “他……他沒有在這里?!?p>  高震想了想,便咬牙說道:“我才從他那邊過來,人家根本就沒有把你放在眼里,可笑的是你卻在這里春風(fēng)得意,卻不知道是山中無猛虎,猴子稱霸王!告訴你吧,此人就是葉衡,葉持之,錢啟博你不是說臨安的才子都不如你么?有本事你寫一首詞,先把葉衡的《水調(diào)歌頭》給比下去呀!”

  一席話,說得錢啟博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一時間竟然下不來臺了!

  要超越《水調(diào)歌頭》?

  可能么?

  當(dāng)然,不是說這首詞不可能被人超越,只是說以他錢啟博的水平,要想超越這首詞確實是非常難的。《水調(diào)歌頭》乃是蘇軾的代表作,傳到數(shù)千年后葉衡穿越之前生活的那個年代,都依舊是中秋詠月中首屈一指的作品,都沒有人能超過,更何況他一個錢啟博?

  于是錢啟博一時間竟然啞口無言,見到錢啟博這個樣子,那些對他非常不滿卻又敢怒不敢言的臨安才子心里暗暗叫好了起來。

  良久,錢啟博開口了:“這葉衡不過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家伙,誠然他這首《水調(diào)歌頭》寫得不錯,但是我下午便放出了話,要與他一起比試一番,為何他卻不敢來?哼,高德新你什么時候,淪落到要借別人的詩詞來出頭了?”

  不愧是錢啟博,這個家伙雖然狂傲,卻也不是一個傻瓜,他先是輕描淡寫地夸獎了葉衡那首詞一句,舉重若輕地避免了要與這首詞比試,又點明他本來想今晚和葉衡當(dāng)面比試的,但是葉衡卻不敢來,最后錢啟博的一句話,卻是把高震的嘴巴給封住了。

  你高震要是還要面子,就不要拿別人來說事!

  這樣一來,高震還真就不好說話了,只是在心里暗暗埋怨葉衡,怪葉衡這個家伙太懶,這樣的盛會居然寧愿躲在家里睡覺也不來參加,才讓錢啟博這個家伙能這么狂的!

  見到高震不說話了,錢啟博呵呵一笑,然后大聲說道:“今日我錢啟博把話撂在這里了,要是葉衡愿意來挑戰(zhàn),我錢某隨時候教,若是我輸了,這杭州第一才子的名頭就是他的!”

  才一會兒,錢啟博這個杭州四大才子之一的頭銜,就變成了杭州第一才子,偏偏在場的人還拿他毫無辦法!

  這樣一來,也就等于是錢啟博當(dāng)眾宣布,要和葉衡比試一番了。

  而且這個麻煩,還不是葉衡自己找的,葉衡這算是躺著也中槍了!

  帷幕后面,濮家靜喚了丫頭香兒一聲,說道:“我有些累了,想去休息。”

  旁邊的濮家欣問道:“妹妹,馬上就是李香云上臺唱詞,而且……后面還有才子會寫詩的呢!”

  濮家靜聽了搖搖頭,說道:“這個錢啟博,我不太喜歡……”

  說著說著,濮家靜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厭惡的神色,這神色自然是看向錢啟博的??粗x開的濮家靜,濮家欣眉頭一皺。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靜兒這丫頭把自己心里討厭一個人的想法給說出來的,難道說……她是因為……葉衡?

  不對,靜兒他根本不認(rèn)識葉衡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濮家欣一想覺得不對,于是在香兒送完濮家靜回來以后,她對香兒問道:“這兩天二小姐可有什么異樣的地方?”

  “沒有……”香兒想了想,最后搖了搖頭。

  “沒有?”濮家欣眉頭一皺,很明顯自己這個妹妹這兩天要開朗多了,說的話也多了,以前的濮家靜,那可是對著她半天都沒有一句話的主,這顯然是有問題的啊。

  于是濮家欣又問道:“那這兩天,二小姐有沒有接觸到什么陌生人?”

  問到這個,小丫頭香兒才眼睛一亮,然后說道:“回大小姐,二小姐昨天上午,好像和一位公子在河邊一起賞花……”

  “賞花?一位公子?”

  濮家欣的臉色,頓時緊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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