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場聯(lián)合決賽都是同一時間展開,是以在比賽期間其余的對手同樣是在比賽當(dāng)中。
不過在陵南這邊分出勝負后,另一個體育館同樣分出了勝負。
沒有出乎池上的預(yù)料,獲勝的是啊牧帶領(lǐng)的海南附中。當(dāng)然,由于翔陽實力并不比海南差上多少的緣故,導(dǎo)致最后雙方間的分差僅僅處于個位數(shù)。
四支能夠進入聯(lián)合決賽的球隊經(jīng)驗都很豐富,在自己這邊比賽的同時,還各自派出了候補球員到另一邊賽場進行現(xiàn)場錄制,好在比賽結(jié)束后能夠觀看另一邊的比賽形勢,好找出相應(yīng)的補救措施。
陵南同樣如此,在比賽結(jié)束后,田崗教練并沒有宣布解散,而是帶領(lǐng)著球隊返回陵南高校備戰(zhàn)房間。
沒多久,專門負責(zé)錄制另一場比賽的候補球員返回,并將錄制下來的錄像遞給田崗教練,開始播放。
候補球員到底只是臨時的攝像師,拍攝的鏡頭不夠平穩(wěn),不過就算如此,倒也能觀察出比賽的局勢。
陵南正選球員一個個盯著電視上移動的畫面,觀察兩支球隊的實力和戰(zhàn)術(shù)。
或許是迫于陵南的壓力,這一場海南和翔陽的比賽都做了變化,那就是雙方除了控衛(wèi)外海拔都比較高。
海南這次的陣容是三內(nèi)線和雙控衛(wèi),分別是池田和廣、名高光、高砂一馬、牧紳一和海老名嘉。
而翔陽則是野澤純一郎、花形透、小島楓、長谷川一志和藤真健司。其中野澤純一郎和小島楓都是翔陽的三年級球員,身高同樣不俗,可以說完全不落下風(fēng)。
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別看雙方寄出的都是高個陣容,打的難解難分,可這些高個球員的實力確是參差不齊。
雙方的外線,在實力上倒是互有勝負,可以說是處于伯仲之間??蓛?nèi)線就完全不一樣了,在這方面翔陽就處在了下風(fēng),因為他們的內(nèi)線球風(fēng)整體偏軟。
翔陽的內(nèi)線特點是攻擊范圍高,都是瘦高個,擁有一手不錯的兩分籃,進攻范圍高。攻擊效率雖然不比海南差,可到底太軟,籃板上難以得到保證。
而海南的內(nèi)線偏向于剛硬,屬于實打?qū)嵉募∪庑蛢?nèi)線,打法強硬,敢拼敢搶,力量和噸位占據(jù)優(yōu)勢。其中名高光雖然只是一名一年級新生,經(jīng)驗有限,但實際不俗,更重要的是他的搭檔還是三年級的頂級中鋒池田和廣,可以形成互補。
由于雙方內(nèi)線之間的風(fēng)格差異,在進攻和防守上雙方都很難做到限制住對方,但在拼搶籃板上翔陽無疑落入了下風(fēng),這也是翔陽之所以輸?shù)舻闹饕颉?p> “我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是翔陽,大家都看到了,翔陽首發(fā)球風(fēng)普遍偏軟,如果我們對上的話我希望大家能夠更加強硬的對待,在這點上我們可以去借簽海南的方式?!?p> 在看完錄像后,田崗教練故意咳嗽的一下,借此吸引大家的注意力,頓了頓又說道:“雖然按照今年神奈川縣的全國大賽名額,只要贏下武里我們基本就能出線,但我們也不能因此懈怠,打破海南的壟斷,縣大賽的冠軍才是我們的目標。所以,在下場和翔陽的比賽中,我們不僅要傾盡全力,更要打出屬于我們陵南的特色,我相信,最后的冠軍將屬于我們陵南!”
田崗教練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可謂效果拔群,直指人心,畢竟在場的都是些心思比較單純的高校球員。
在說完后,田崗教練又給了陵南球員一些機會,讓他們指出遺漏之處,好做出相應(yīng)的應(yīng)對方式。
在這個時候,除了陵南外,其余進入聯(lián)合決賽的高校同樣也在觀看另一場錄像,并采取相應(yīng)措施。
翔陽高校,原本輸了比賽而表情難看的藤真等人在觀看完錄像后,表情無疑變得更加難看,同樣有些古怪。
“該死,武里的實力竟然退步了這么多,被只派出五名一年級首發(fā)的陵南高校輕松擊敗。”長谷川一志捏著拳頭,恨恨的說道,只是心里不知不覺多了幾分輕松。
因為從這場比賽來看,在渡邊兄弟畢業(yè)后,武里可以說是徹底沒落了,這對翔陽來說無疑是好事。
由于去年全國大賽中,神奈川縣的兩支代表球隊雙雙進入全國四強,導(dǎo)致全國大賽組委會給予了另一個和秋田縣相爭的名額。
表面上看,這只是半個名額,但實際上只要了解秋田縣除山王外的其他球隊的整體實力,翔陽球員就會發(fā)現(xiàn)這簡直是白送的名額,無論是陵南、海南還是翔陽,都能輕松打敗秋田縣的第二名。
從理論上來說,只要翔陽打敗武里,那么這個名額基本上就會屬于翔陽,畢竟海南無論怎么看都能輕松贏下武里。
而對翔陽來說,這場比賽的錄像用處不大,很明顯這場比賽陵南沒有派出真正的主力。
“今年的陵南吸收了不少的優(yōu)質(zhì)新生,實力比之去年有了明顯的增長。尤其是這場比賽的陵南中鋒和小前鋒,都擁有極為不俗的實力,想必在下場和我們翔陽的比賽中,能夠成為首發(fā)?!?p> 代理教練的藤真健司陷入思索中,開始逐漸分析,只是他的臉色同樣有些不好看。說到底,他也是在今年才開始代理教練,經(jīng)驗匱乏,無法做到不形于色,同樣無法給予翔陽球員適當(dāng)?shù)墓膭睢?p> “這么看來,我們基本能夠確定陵南的四名首發(fā),分別是魚住、池上和這兩名新生,至于剩下那名,變化很大,倒是不好猜了?!?p> 花形扶了扶反射光線的眼鏡,俊郎的臉龐上多了幾分緊張。他的實力和閱讀比賽的能力不俗,只是直到今年才真正成為球隊首發(fā)。
“對我們來說,陵南其他的球員威脅并不是很大,配合上我們翔陽肯定也更勝一籌。只是我最擔(dān)心的是,下場比賽誰能將他限制!”
藤真臉上帶著苦笑,指著錄像里呆坐在替補席上的池上,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xiàn)去年被對方完虐的情形,他永遠也不想再體會去年時的場景,沒有人會認為被虐是一種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