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屬性測試,測試出云煙滿意的成績后,云煙最后來到了測試靈魂里的房間。
靈魂力測試,同樣是一座塔。塔有五層,每一層對應(yīng)一個靈魂力等階。從下至上,依次是:普階靈魂力,銀階靈魂力,金階靈魂力,紫階靈魂力,玄階靈魂力。
云煙調(diào)動自己的靈魂力涌向那座塔,待到第三層閃現(xiàn)濃郁的金芒時,云煙收回了所有的靈魂力,測試結(jié)果毫無疑問的定格在了金階靈魂力。
測試長老只是略微差異了一下,每個測試間內(nèi)的測試長老,也只能看到自己所負責的測試項目的結(jié)果而已。
但是長老閣中的眾位長老卻不淡定了。
“這丫頭,老夫要了?!背錾砘适业钠唛L老眼中閃爍著金光。
“老七,這是我們云家的丫頭,自然是歸我?!比L老云長瞪了七長老一眼,一臉的不滿。
“喂喂喂,你們看清楚,這丫頭有煉丹天賦,自然是要拜老夫為師了?!遍L老閣中唯一的一位煉丹師九長老,氣定神閑的說,絲毫不擔心徒弟會被搶走。
“老九,請不要忽略小丫頭的金階精神力。”馴獸師四長老不干了,云煙不僅有煉丹天賦,明明還有成為一名馴獸師的潛質(zhì),憑什么要讓老九撿個便宜。
“咳咳,幾位,這小丫頭還沒進風云堂呢,你們爭個什么勁兒啊?!蔽ㄒ坏囊晃慌L老一開口,就說到了關(guān)鍵點兒上。
“就是就是,爭什么爭?!逼渌麕孜粍倓倹]有開口的長老一起附和著。
只有大長老坐在首席長老的位置上,笑瞇瞇的不說話。
“老大,你說吧,怎么辦?”脾氣最為火爆的七長老見證不過,干脆直接讓大長老來決定。
大長老搖搖頭,一臉的惋惜之色,道:“你們呀,誰也別爭了,這小丫頭早就被人給定下了,輪不到咱們咯?!?p> “定下了?”
“誰?”
……
九位長老七嘴八舌的問,沒有一人的臉色是好看的,大有一種大長老一說出那人的名字,就要上去群毆的架勢。
“十一長老?!贝箝L老一臉神秘的說。
“狗屁,咱們學(xué)院一共十個長老,哪來的十一長老?”
“就是就是,老大,該不會是你自己想要獨占,才編出個什么十一長老來吧?!?p> ……
大長老有些無力的看著死活也不相信的九人,亮出了一柄墨色的扳指,半之上一點瑩白色的光暈流轉(zhuǎn)期間。
“這是什么?”年齡最小的十長老問道。
出了一臉迷惑的十長老之外,其他八位長老在看到扳指的時候,都瞬間沉默了下來。
“他回來了?”六長老,也就是那位女長老,有些激動的問。天知道她是費了多么大的力氣,才忍住沒有上前一把奪過那沒戒指。
其他幾位長老也是一臉詢問的看向大長老,只有十長老仍然一臉的迷惑:“他?誰?不會真的有什么十一長老吧?”
“他沒有回來,來的是他的兒子,和這批新生一起來的,并且通過了新生入學(xué)考核,前兩天又連續(xù)通過了導(dǎo)師和長老的考核,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咱們學(xué)院正式聘請的十一長老了。”大長老一臉認真的說。
“他都有兒子了?他不是說永遠不會考慮感情的事嗎?”六長老有些失魂落魄的問,若是那人一直是一個人,縱然她得不到,多少也有些安慰。
可是如今卻得知他已經(jīng)有了兒子,這讓她如何不傷心。她等了他這么久,然而他卻和別人有了兒子,甚至自己如今還要從別人口中才能知道這個消息。
她真想跑到他面前去問一問:墨云你還記得一個叫南宮縷的人?
大長老看著南宮縷的樣子,知道他心里不好受,但更明白感情的事情最不能勉強,而南宮縷和墨云之間,從來都是南宮縷一廂情愿。
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兩人之間是不可能有任何結(jié)果的,唯獨南宮縷一直都不肯放棄,癡癡的等待,想來如今得了這個消息,也該死心了吧。
除了十長老之外,其他長老沒有不知道這段往事的,如今看到南宮縷這個樣子,他們除了擔心和權(quán)上一兩句之外,也幫不上什么忙。
這種事情,還是要當事人自己想明白才行,別人說再多,也是徒勞。
“你們繼續(xù)商議吧,我身體不舒服,先回了”南宮縷此時再也沒有心思留下來,于是放下句話之后,就匆匆離開了長老院,她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然而剛剛走到長老院門口,便見到了迎面走來的墨君瀾??吹侥菑埡蛪糁兄似叻窒嗨?,卻又有些稚嫩面容,南宮縷頓時心如死灰,此時她也終于明白,這幾百年來的執(zhí)念,終究只是她一個人的癡妄。
“你是,墨云的兒子?”看到墨君瀾停下了腳步,南宮縷輕聲的問著,她形容不出自己如今是個什么心情,因為那實在是太過復(fù)雜。
既有對那人兒子的愛屋及烏,卻又因為看到墨君瀾便會想到那個和他在一起的女兒,而心中升騰起的嫉妒,偏偏自己明白得很,這一切其實都不關(guān)眼前這個少年的事。
“是,家父要我?guī)蛄L老問好?!蹦秊扅c點頭,完全公事公辦的語氣,雖然他十分不愿和眼前的人說話,但是答應(yīng)了的事情,他還是要做到的。
“你父親,他,他還記得我?”南宮縷有些激動的問。
“自然,父親說你是他一輩子的好朋友?!?p> “好朋友,呵呵,終歸他還是沒忘了我,朋友就朋友吧?!蹦蠈m縷輕聲說道,與其說是在同墨君瀾講話,倒不如說是在自言自語。
“你母親,她,她好嗎?”南宮縷有些緊張的問,問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不該這么問出來,忙道:“不好意思,當我沒說?!?p> “她已經(jīng)去世了。”墨君瀾說完,便錯身走近了長老閣中,獨留下因為他一句話,呆在原地,一時間還未反應(yīng)過來的南宮縷。
“去世了,怎么會這樣……”反應(yīng)過來的南宮縷,輕聲的呢喃著,一陣輕風拂過,碎了她的自言自語,也吹醒了她幾百年的癡念。
“原來,我早就已經(jīng)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