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在碼頭,陳宣認(rèn)得出查爾明的船,雖然查爾明并不是每一次都用一樣的船出海,但這艘船,陳宣少說也見過三次。
亭午就這樣被無情地被綁在一個木柱旁邊,而帶它出來的陳宣早已進(jìn)入了船內(nèi),船不是固定的,但船員是,也許有新人不認(rèn)識陳宣,但總有人記得這個來找查爾明多次的少年。
船一般上只有餅干和水,只有船停下來了,目的地到了,船員們才能吃上點(diǎn)新鮮的東西,做為船長,查爾明并不會去壓榨船員,海上大家都吃餅干,到岸了,大家都吃點(diǎn)水果,蔬菜,但作為船長,查爾明是有特權(quán)的,他能獨(dú)自去聽曲,就是他的特權(quán)之一。
陳宣少少的喝了口茶,喝了跟沒喝一樣,他并不是很想喝這茶,茶葉還在水上飄的茶。
查爾明不在,陳宣也不知道他又去干嘛了,他在這等著查爾明回來,這是查爾明的房間,書房,里頭的書都是陳宣看不懂的,看不懂的是字,不是書,聽查爾明說,這些都是關(guān)于海的。
陳宣一杯茶喝完,查爾明終于來了,他后面還跟著一個女人,一個妝容艷麗,跟查爾明一樣都是金發(fā)碧眼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陳宣見過,別的西洋船隊(duì)曾送過他一個穿著這種衣服的女人,不過沒有眼前這個穿得高貴,從她的裙子上的寶石就能看出,她和那些西洋人帶來的女人不一樣。
查爾明還沒有開口介紹她的名字,女人就開口了:“尊敬的陳閣下,我聽查爾明說了,您知道我的兒子的下落。”
陳宣有點(diǎn)懵,她兒子誰啊,他除了查爾明外并不清楚別的西洋人。
查爾明解釋道:“這位是莫娜.彼得斯,她曾在大陸誕下一子,陳家之子?!?p> “陳家子乃是陳家人領(lǐng)養(yǎng)的,你可真確定?”
“誰知道呢?反正她要求我?guī)齺?,于是我就帶了。”查爾明輕松的語氣讓人覺得他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陳宣還是帶著這位不確定誰的母親的女人走了,他如此的后悔來這,雖然他也清楚,就算他不來,查爾明也會帶著人去找他。
他的傀儡線在從船上下來的那一刻就出來了,以無法反應(yīng)的速度綁住了莫娜,‘陳守’給的山芋,他又怎么會給個好臉上?他的這個傀儡是需要東西考驗(yàn)的,這個女人就是個很好的魚。
陳宣將她打暈,綁在了馬背上,他回頭向船上的查爾明笑了,“你不會再看見她了?!?p> “那就看不見唄。”查爾明仍是無所謂,他將莫娜帶給陳宣看時,他就清楚莫娜跟他沒關(guān)系了,她過來這回她這不見二十年的兒子,不就是為了家產(chǎn)嗎?
沒人能從傀儡師手里奪走傀儡師的傀儡,只有傀儡死或者想奪走傀儡的人死。
陳宣騎著馬走了,他的方向同來時不一樣,他在往傀儡教趕,他覺得他的戲要提前閉幕了,因?yàn)閼蜃觽兛熘缿虻娜績?nèi)容了。
莫娜醒來時已經(jīng)是天黑了,她十分不滿陳宣綁著她的行為,但禮儀不允許她大罵,被綁在馬背上已經(jīng)夠丟臉了,她要是罵的話真的就是丟臉丟到別的大陸了。
“你只要聽話我就讓你好好的,不聽話的話你就在外面呆一晚上吧。”陳宣的聲音很冷,跟好幾個小時前在船上完全是兩種感覺,卻能讓人下意識覺得對方只是心情不好,畢竟任誰剛趕路回去才過了兩三天又趕路了都會心煩。
但陳宣煩的不是這個,他擔(dān)心周生宣,畢竟他又是偷馬又是夜不歸宿的,按理說他偷了周生宣的馬,對方這個點(diǎn)已經(jīng)在他房間守著他回去給個交代了,但很可惜,陳宣暫時不能回去。
有了陳宣的威脅,莫娜乖了,她知道她惹不起陳宣,單單憑借陳宣可以瞬間把她綁起來她將能確定,她剛才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去罵陳宣是正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