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正式登上戰(zhàn)場,大家多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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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唐有自己的規(guī)矩。
唐人從不畏懼來自他人的挑戰(zhàn),民風(fēng)樸素而爭勇好狠,若是有人一拳打了過來,便要狠狠的打回去。
若是有人來挑戰(zhàn),唐人沒有退縮的理由,更沒有退縮的先例。
你若挑戰(zhàn)我,便要做好被打趴下的準備。
軍部流傳著這樣一句話:
唐人沒有躲在背后的,只有死在前面的。
幾百年前帝國鐵騎碾碎七國百萬聯(lián)軍,從戰(zhàn)場上第一名士兵相接開始,直到徹底擊潰敵軍,沒有一名帝國鐵騎后退,沒有一名帝國鐵騎躲在背后,哪怕血染紅盔甲,哪怕鐵戟斬斷埋沙,哪怕散發(fā)披肩隨風(fēng),都不曾退卻。
帝唐軍人有一種意志叫做鐵血!
帝國百姓有一種意志叫做驕傲!
......
這就是帝唐的立國之本!
所以有人挑戰(zhàn),便沒有了拒絕的理由。
.....道袍少年鄭重的拾起單薄的木劍,大步走出密林,他的步履沉重而穩(wěn)定。
他的目光寧靜而強大,仿佛在道卷前靜靜薰染了幾千幾萬年,沒有任何雜質(zhì)。
他停下腳步。
鄭重一禮道:“道庭皇甫見過蘇儒,見過司馬大人,見過小先生!”
大漢轉(zhuǎn)身,微微皺眉看向道袍少年:“道庭皇甫?”
道袍少年面色平靜說道:“道庭皇甫!”
大漢仔細看了他一眼,問道:“排行第幾?”
道袍少年回答道:“第七!”
大漢微微頷首:“皇甫七?”
道袍少年平靜說道:“是!”
云澈看著身穿寬大道袍的少年道人忽然說道:“來找我的?”
道袍少年對著云澈一禮說道:“請小先生賜教!”
云澈微微皺眉,不解其意。
皇甫七點頭說道:“今日冒犯蘇儒,愿以此贖罪!”
身后那名穿著星白長衫的中年男子眉頭微蹙,身旁鞘中長劍低鳴。
數(shù)十名穿著黑色勁服的精瘦男子平靜握刀,表情堅毅冷漠。
夜色下的劍南道顯得有些幽暗,疾風(fēng)的嗚咽聲如冥域鬼叫。
兩方人彼此看著彼此。
沉默也許很長,也許很短,蘇修的目光落在皇甫七的身上,淡然說道:“你想挑戰(zhàn)?”
皇甫七平靜點頭說道:“請?zhí)K儒準許!”
蘇修微微點了點頭,視線轉(zhuǎn)向長衫劍客:“你也想挑戰(zhàn)?”
長衫劍客沉默了很長時間,平靜回答道:“還請?zhí)K儒準許!”
頓了頓,長衫劍客猶豫了片刻說道:“我的對手是司馬大人!”
大漢唇角微微翹起,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以為你會挑戰(zhàn)云澈。”
長衫劍客身體微微前傾,平靜說道:“劍閣沒有這種先例!”
大漢微微點頭說道:“你沒有辱了劍閣的稱號!”
皇甫七走到云澈的跟前,抱拳道:“請小先生賜教!”
云澈皺眉,繼而緩緩舒展開來,既然自己是蘇修的學(xué)生,自然便會不斷面臨源源不絕的挑戰(zhàn),無論是學(xué)賦上的還是修行上的,都無法避免。
大漢看了皇甫七一眼,點點頭表示默認。
云澈看著皇甫七說道:“我不會打架......”
皇甫七皺眉看向云澈,以為云澈不想接受挑戰(zhàn),于是認真說道:“此事有關(guān)我之性命,還請小先生賜教!”
大漢點頭,開口對云澈說道:“他若贏了,便可以離開,他若輸了,便留下性命。這是帝唐的傳統(tǒng)!”
這一刻,大漢忽然對接下來的這場挑戰(zhàn)很有興趣,皇甫是道庭年輕一輩天才榜上道人的尊稱,排在第幾位,便是皇甫幾。大漢想要看看道庭的年輕一輩有著怎樣的境界實力,但他真正想看的,卻還是稍后云澈在這場戰(zhàn)斗中的表現(xiàn)。
原因很簡單,云澈是蘇修的學(xué)生。
蘇修是帝唐少見的幾位大儒之一,代表的是帝唐。
皇甫七是道庭的幾位年輕俊才,代表的是道庭。
道庭帝唐沒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戰(zhàn)斗,世人只知道帝唐的鐵騎很可怕,帝唐的儒修有著不下于道庭強者的實力,但是,問題在于,人們不知道儒修到底有多強,大漢也不知道。
大漢知道的一點便是,帝唐的大儒很強,幾百年前的那場輝煌之戰(zhàn),帝唐的幾位大儒站在了道庭的山門之前,然后鐵騎踏破山門,道庭的強者卻沒有出手。
.........云州邊境的某座小城。
瘦高道人面色平靜的站在一塊大石之上,樸素的道袍上沒有一絲灰塵。
儒服老者手里的一柄長劍彎折變形,蒼白的臉上布滿了不正常的紅暈,鮮血在咽喉里蘊積。他已疲憊至極,身形搖搖欲墜,但面色依然平靜。
“你攔不了我三天!”瘦高道人面色平靜淡淡開口。
“我已經(jīng)攔了您兩個時辰....”儒服老者平靜開口說道。
“其余的人也被攔了下來吧?!笔莞叩廊撕鋈婚_口,像是在發(fā)問,但語氣卻滿是肯定。
儒服老者默然點頭:“所以您改變不了什么!”
瘦高道人淡淡點頭,表示同意儒服老者的話,但身形卻依然沒動。
“您何不離開?”儒服老者面色有些蒼白,開口說道。
微風(fēng)忽起,樹葉上的水珠嘩嘩落下,他的身影忽然消失不見。
儒服老者的神情變得有些憤怒,密集的水點落在儒服上,仿佛落在沙灘上般,涂出很多濕意,然后迅速消失不見。
雨水落在地面,沒能全部滲進山巖泥土,他腳前的地面上積了個淺淺的小水洼,有只螞蟻正在水洼里拼命掙扎。
他沉默低頭看著水洼,輕彈手指,有片金黃的樹葉無風(fēng)而來,落到水面上,不多時,那只螞蟻艱難地爬上樹葉邊緣,揀回了一條性命。
水洼微微顫抖,有影覆蓋。
瘦高道人回到了大石上,身影遮住星光,暗沉陰晦。
一滴鮮紅的血水滴下。
儒服老者看向他,有些憤怒說道:“為何又要殺人?”
“我說過,你若讓開,便只死一人?!笔莞呃险呙嫔廊黄届o,甚至有一絲冷漠。
儒服老者沉默了很長時間,開口沙啞說道:“蘇修不能死!”
瘦高老者面無表情,微微點頭:“他不能死,因為有人代他去死,上次是個普通人,這次是個士兵,下次或許便是縣令.....”
儒服老者面色帶著一絲痛苦,盯著他的眼睛說道:“道庭如此肆無忌憚,便不怕我帝國鐵騎再次踏上道庭?”
瘦高老者負手望向夜色下的人間,看小城稀疏的燈火平靜說道:“怕,很怕,所以才要殺人!”
“若殺到帝唐也害怕了,那我便不再殺人......”瘦高老人冷漠說道,“道庭想要崛起,便要選擇一塊踏腳石?!?p> “道庭一直超脫世外!”儒服老者誠懇說道。
“可云州道門斷絕了....”瘦高老人冷冷說道。
儒服老者沉默。
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舉起手中彎折的長劍。
“請您賜教.....”
.............
劍南道。
云澈平靜走到北面,舉起了手中的鐵刀。
皇甫七走到劍南道的南面,平靜看向云澈,手中木劍舉起。
一大片空地,出現(xiàn)在了兩人中間。
空地很大,云澈和皇甫七卻隔的很近。
“云澈!”
“皇甫七!”
“請賜教!”
“請賜教!”
......劍南道另一邊,大漢,長衫劍客彼此相對!
長衫劍客緩緩抽出鞘中長劍,劍面泛著亮光。
大漢拾起一把長劍,劍身染著通紅的血液。
“請司馬大人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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