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幾天,我總是心不在焉的,但幸運(yùn)的是我和室友漸漸的重新熟絡(luò)了起來。
這也要?dú)w功于徐銳澤,他拜托班委搞了一次以宿舍為小組的比賽,恰好項(xiàng)目是我擅長的,室友無論如何都希望我參加,于是,我們一起打破了原本的僵局。
可是我心里總是空落落的。
雖然鄒北行給我解釋了,但我還是無法相信。
或許是從小的經(jīng)歷,讓我變得患得患失。
壓抑的情緒越來越多,而鄒北行打來的電話就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說學(xué)校組織競賽,他要和那個(gè)女生一起參加。
“卿卿,你別誤會(huì)?!彼忉?,“每個(gè)班出兩個(gè)人,是投票的。”
“嗯?!?p> “這是安排好的,沒有辦法拒絕。而且我很想?yún)①??!?p> 我知道他這么說,就沒有辦法改變了。
我也沒資格讓他改變什么。
可我就是不舒服。
“嗯,好好和人家配合?!泵髅飨胍屗煤脺?zhǔn)備比賽,可說出來就變了味道。
“你就這么不相信我?”聽聲音,鄒北行不開心了,“蘇北卿,難道我們之間沒有信任嗎?”
“鄒北行,我什么意思?我有說什么嗎?”
氣氛越來越怪異。
“我還有事,先掛了?!?p> 鄒北行總是這樣,吵架從來都只有逃避。
所有情緒都要我自己消化。
可是我又能撐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