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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尊女貴之月色綿綿

47 沉淪

男尊女貴之月色綿綿 誤入匪途 3082 2022-12-27 20:50:16

  他的反應(yīng)太大,弄得王清月跟著不好意思起來,甚至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為,也許、大概、真的有點過了?

  王清月不確定,但嘴上認(rèn)錯認(rèn)得極快:“嗯,我輕浮?!?p>  其實不怪蕭治失態(tài),他長這么大,從來就沒被人這般冒犯過!!

  尋常人近不了他的身,親近的人里,別說他的父王和皇爺爺皇奶奶,就算是加上早逝的母妃,也沒有一個這樣對他的!?。?p>  蕭治見她應(yīng)得從善如流,心里更加惱火,偏偏又不知道該怎么教訓(xùn)她。

  “你別生氣,我錯了。”王清月看他似乎越來越氣,連忙道歉。

  “你錯哪了?!”蕭治勉強(qiáng)恢復(fù)冷靜,惡狠狠地盯她。

  “我不該沒經(jīng)過你的允許親你?!蓖跚逶卤緛磉€不覺得怎樣,正準(zhǔn)備真心實意地分析一波自己的錯誤舉動給他消氣,結(jié)果……

  “下次我一定先……”等等,“親吻這種事兒還需要同意嗎?我們不是未婚夫妻嗎?”

  這關(guān)系不比男女朋友親密?明明男女朋友之間都能做更‘過分’的事??!

  “我也就親了一下,還沒親到嘴上呢你反應(yīng)就這么大,那以后接吻怎么辦?”shang床怎么辦?!

  王清月越檢討越理直氣壯,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看向蕭治的眼神都變了。

  好不容易穩(wěn)住的蕭治差點又一次失態(tài),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當(dāng)即氣得臉都青了。

  “你不知羞恥!”

  “我怎么不知羞恥了?”聽到這樣的評價,王清月可不認(rèn),她直接往前邁了兩大步,把人堵在柱子前,“我們定過親的,明正言順!我喜歡你,想親你不是很正常嗎?”

  “可你該知道有句話叫發(fā)乎情,止乎禮!你把本世子當(dāng)什么了?秦樓楚館里任你戲弄的伶人嗎???!”

  這話說得有些重,王清月一愣,顯然意識到剛才的爭辯沒有對錯,只是新舊兩個時代戀愛觀的不同罷了。

  但是,這個事兒,她還想爭取一下。

  王清月小心翼翼地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p>  “我們總要成親的,這之前我也沒想做過分的事,私下里親親抱抱牽牽手總可以吧?!?p>  “不可以!”蕭治沒好氣地拒絕。

  “為什么?只是私下里親近,況且我又不是不負(fù)責(zé),怎么不可以?莫非你不打算嫁給我?”王清月也有了小脾氣,好不容易遇到個喜歡的人,她都愿意主動了,偏偏人家不領(lǐng)情!

  怎么著,真讓她從現(xiàn)在瞪眼看到二十歲成婚的時候,中間連牽手都不行?!

  “你這是胡攪蠻纏。”蕭治看她倒打一耙的操作看得有些懵,想著她或許真的不懂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心里的火氣消解不少,“你想沒想過,萬一婚事未成,我當(dāng)如何自處?”

  未婚夫妻也是未婚,若現(xiàn)在做出出格的事,待到婚事有變,眾人提起女方頂多道一句風(fēng)流,對男方可就是千夫所指、萬人唾罵了!

  王清月本來也該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的,但是他說婚事未成,不可避免聯(lián)想到小說里的劇情。

  原書里他們的婚事就沒成,原因是她一人退婚,帶累全家,最終父兄包括她自己都掛了。

  這一回她肯定不會退婚,要是還成不了,那就是……

  “我、死了?”

  “什么?”蕭治以為他聽錯了。

  什么叫她死了?

  難道在她心里,婚事未成的可能性只有她死了結(jié)不了這一種嗎?

  想到這兒方才還怒火沖天的世子爺一下就笑了,先是輕輕的,后來格外開懷暢快。

  悅耳的笑聲在空蕩蕩的廂房回響,王清月也終于從自己的聯(lián)想里回神,等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卻發(fā)現(xiàn)他已然當(dāng)了真。

  “哼,好啊!我答應(yīng)了?!比羲е@樣的決心,舉止親昵些又如何?“未來你我婚事不成,原因只有你死了這一種可能。我會幫你記著?!?p>  下一刻,蕭治低頭望著身前的少女,眼里閃爍過危險而瘋狂的光,唇角勾出一抹燦如烈陽的笑來,“王清月,你這般招惹我,若是中途反悔,王家可保不了你?!?p>  這是死亡威脅吧?是吧?絕對是的吧!!

  王清月:她只是在爭取戀愛中的正當(dāng)權(quán)益,怎么就歪樓到把命押出去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到嘴的澄清被少年專(可)注(怕)的目光堵回去,此時此刻,她真的不敢否認(rèn),超級擔(dān)心自己話來不及說完人頭已落地!

  “我想說,我沒打算后悔?!?p>  王清月:苦笑躺平j(luò)pg.

  行吧,樂觀點想,至少她爭取到了情侶間的親密權(quán)。

  “最好如此?!?p>  說完這話,方才還斥責(zé)旁人輕浮不知羞恥的小郎君,居然主動往前一步低頭親了親女孩兒的額頭,柔聲道:“寶兒,你親了我,便要對我負(fù)責(zé)?!?p>  王清月聽到許久不曾被人喚過的乳名,猛地有些臉紅,卻是沒舍得推開他。

  臉上的熱度還未散去,就又聽小郎君道:“我這人善妒,見不得你和旁人親近,背地里如何我不管,我在的時候,你只許親近我一個。”

  ……額,“好。”

  “我亦不喜歡吵鬧,婚后見不得家里人多?!?p>  “嗯?!迸汗郧牲c頭,沒察覺到他的要求有多過分,和這個時代其他的男子是多么格格不入。

  她甚至還挺開心,開心他這種捍衛(wèi)感情的態(tài)度,開心他把她放在心上。

  畢竟,喜歡是自私的,有愛才有妒。

  因為時代觀念不同,加上少年有意克制,王清月沒能在第一時間察覺到少年隱匿的偏執(zhí),甚至還以為接下來等待她的是甜甜的戀愛。

  “至于韓松,本就是我送去保護(hù)你的人,只要你不做出格的事,我便不會在意?!?p>  “你的人?”女孩兒聞言十分詫異。

  少年未曾理會她的驚異顧自道:“有人同我說,他容貌不俗不適合在你身邊伺候,可我想給你挑個最好的。怎么樣?幾日相處,寶兒可曾動心?”

  他笑得溫柔而蠱惑,仿佛在誘人步入歧途。

  面色清冷的少女眉心出現(xiàn)一道折痕。

  她若喜歡,今日又何必大費周折走這一趟!更何況美色這種東西,也就只有阮綿綿那廝才會格外看中。

  “若是有意,你我大婚之后可以留著暖榻,但婚前、不許碰他?!币娝徽f話,他沒有沉默太久,幫她做了決斷。

  王清月忽然懷念起剛才那個斥罵她輕浮的蕭治,保守點也沒什么不好,至少不會說這些讓她不知如何應(yīng)對又讓她有些難過的話。

  可能是怕這個話題更進(jìn)一步,這次她不再閉口不言:“或許,你還記得我一開始就說過?!?p>  “我沒打算跟他有什么。”

  “這世間好男兒那么多,怎么可能見一個愛一個?”

  “蕭哥哥?!蓖跚逶律焓謸ё∩倌陝攀莸难?,額頭貼在他肩膀上,輕輕道“別用這種方式試探我?!?p>  試探么,蕭治承認(rèn)他有這個意思,但所言皆為所想,她不樂意聽,他也不見得想要提。

  少年終于回抱住懷中人,悶悶地應(yīng)了一個“好”字。

  他不想放任不可控的感情持續(xù)發(fā)酵,可她總能在不經(jīng)意間讓他失守,逼得他再也無法做出以往冷靜體面的姿態(tài)。

  蕭治眼睜睜看著自己沉淪,也終于不再試圖拯救自己上岸。

  ……

  “左右順路,你和我坐一輛馬車回城吧,路上還能說話解悶兒?!比罹d綿出了寺門快步上前拉住王清月的手。

  “好?!?p>  “那去你車上?我看你車廂大一些?!比罹d綿比了比兩輛馬車的大小。

  “都可以?!蓖跚逶逻厽o所謂地應(yīng)了。

  “小白,你帶著這位郎君回咱們車上待著,我和月月說些私房話,就不用你們在旁邊了?!比罹d綿輕車熟路把人支走。

  王清月沉默對韓松點頭,讓他去了另一輛車。

  來時一家的隊伍已經(jīng)很長,走時三家合在一處,更是浩浩蕩蕩。

  “說吧,什么事?”王清月車廂內(nèi)落座。

  “我這個聲音,外面習(xí)武的人聽不到吧?”阮綿綿突然謹(jǐn)慎起來。

  “嗯。”王清月以為她又發(fā)神經(jīng),沒當(dāng)一回事兒,還反手在桌面上倒了兩杯茶。

  “你身邊那個韓松,可能有問題?!?p>  ??王清月疑惑抬頭。

  “怎么說?”

  “本來我還奇怪,之前也沒聽說過皇室子嗣成親要先賞個人到女方家里去,怎么到你這兒忽然多了條規(guī)矩。今天一看,怕是有詐?!?p>  “你在飯桌上提起他的名字我便覺得耳熟,細(xì)想了一會兒才記起,原書里有個和他名字同音的角色?!?p>  “誰?”王清月端起茶水抿了一口,并不覺得蕭治送來的會是什么壞人。

  “京城第一樓的魁首,寒松公子?!?p>  什么第一樓?花樓嗎?王清月聽得有些迷糊。

  “我記得作者寫他時也廢了不少筆墨,說他是什么風(fēng)勁更知氣節(jié),霜雪越見其色?!比罹d綿說著說著就又跑偏到她惦記的容貌上去了。

  “說重點!”王清月對她這說話方式很有意見,但是細(xì)究起來,阮綿綿身上讓她有意見的地方實在太多,這點毛病壓根排不上號,著實懶得計較。

  “重點就是,他,是原書里的你看上的那位風(fēng)塵公子!”

  “刺激不?”

  

誤入匪途

今天很開心,雖然沒有什么靈感,但是還想碼一章。   另外,感謝炎炎和懶得取名的推薦票,(?°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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