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說了兩遍,前邊的一遍是騙人的,后邊的呢?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鐘秀沒信,所以他被打倒了。非常輕松的就被鬼魅一樣的雨香女偷襲打斷了脊骨?;蛟S也是存心殺雞給猴看,雨香女下手很重、很殘忍。
看著倒在地上,痛苦的不住哀嚎卻不能動彈的鐘秀,雨香女拍了拍手,道:“東西我也給你備好了,就在那邊擺著,剩下的你自己處理,不要忘記我們的約定!”
吳凡晃了晃已經(jīng)正常的兩臂,扯下一塊衣襟包好了手上的虎口,齜牙一笑,看都沒看雨香女,他現(xiàn)在所關(guān)注的只有鐘秀!
慢悠悠的從三丈外的大樹干上將精鋼寶刀收回刀匣子,吳凡琢磨著,撿起了鐘秀的刀,挑了挑眉毛,笑的很邪惡。
“畜生……畜生!啊啊?。 ?p> 鐘秀很是硬氣,哪怕脊骨斷了,痛得他嚎叫不已,站不起身,面對對他心懷不軌的吳凡,依舊大罵連連。
“嗚嗚~~~”
伸手將鐘秀的嘴用一把雜草粗/暴的堵上,吳凡扣了扣耳朵,長舒了口氣,好像是在說——清凈了很多呢。
仰頭瞄了眼月色,低下頭來,吳凡笑瞇瞇的說道:“百戶大人,我覺得這里的風(fēng)水不錯,很適合給你做墓地??!你說對不對?呵呵呵!”,笑著搖了搖頭,他猛然暴戾的狠踹鐘秀,邊踹邊一字一頓似的怒吼:“從來!就!沒有!人!敢!對我!這么!無禮!無禮!無禮!”
“呼——!”
長呼了口氣,吳凡收回自己的腿,抹了把腦門兒與有些散亂的頭發(fā),剛才的那幾下,讓他覺得很累。
伸手取下鐘秀嘴里的草,吳凡認(rèn)真的說道:“百戶大人,說話的時候,客氣一點行么?”
“某日你先人……嗚嗚……”
再次堵上鐘秀的嘴。
“看來得給你點兒教訓(xùn)!”,吳凡從背后取下十四勢刀匣子,慢悠悠的說道:“今兒,我一定會讓你好好學(xué)學(xué),什么是說人話,什么是懂禮貌!我娘常說: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禮節(jié)!”
十四勢刀匣子內(nèi),有用來做武器的大刀、匕首,也有用作為刑訊的小刀、尖刺、鋼針。一件一件兒的被吳凡擺出來,月光如洗,散發(fā)著清幽的寒冷光芒。
“唔~~~嗯~~~”
鐘秀驚恐的奮力掙扎著,像是一條無骨蛇在地上想蹭著逃走。結(jié)果——他很快就被吳凡綁在了大樹上。
很興奮的看著手中的細(xì)針,仔細(xì)的擦拭又擦拭,吳凡那張看起來就蒼白無比的臉此刻竟顯得那般的病態(tài),那般的令人不寒而栗!
“常言道‘十指連心哪個都疼’,我不知曉這句話有沒有道理,今天想親眼一見!”,吳凡綻放了笑容,同時也抓起了鐘秀的手,道:“百戶大人,你介意嗎?”
“滋!”
叫人牙酸的聲音響起,那是鋼針摩擦著指甲蓋兒發(fā)出的聲響!
“嗚嗚嗚……!??!”
鐘秀被青草塞住的嘴只能發(fā)出含糊的痛苦嘶嚎,額頭上乃至于全身,都是因為痛苦而留下來的汗水,可謂大汗淋漓!
拍了拍手,看著鐘秀指甲縫兒中被插住的鋼針,吳凡有些不忍似的拿下鐘秀嘴里的草,道:“現(xiàn)在百戶大人可懂得禮貌的重要性了?”
“某干你……嗚嗚……”
堵上鐘秀的嘴,吳凡接著又拿出了四根針,全都釘在了鐘秀的左手指甲縫兒里。
“嗬嗬……!”
鐘秀的掙扎、嘶嚎愈發(fā)的小了,剩下的只有有氣無力的粗重喘息。
等了一會兒,將鐘秀指甲縫兒里的鋼針全部拿下,吳凡盯著鐘秀的眼睛,誠懇的說道:“百戶大人!禮貌!很重要!對不對?對不對?”
“嗯嗯……嗚嗚……”
此時此刻,鐘秀涕淚橫流的點著頭,已經(jīng)崩潰。就在剛才,他仿佛見到了地獄?。?!
“啪啪!”
拍了拍鐘秀的臉頰,吳凡輕佻的笑著:“這才對嘛!禮貌,真的很重要!你若再不服軟,我恐怕就做用更加……更加不是人的方式來伺候你呢!比如說……把你的下半身用鋒利的刀一片兒片兒的割下來,然后生火燒烤一番,再給你吃,這叫名菜‘燒烤錢肉’。亦或是把你的牙掰碎了,然后用鋼針去挑你的牙神經(jīng)線?估計這個你不大懂,總之……”
話鋒一轉(zhuǎn),吳凡瞇著眼睛,陰測測的說道:“我問什么,你答什么,多說一句,我就叫你體會體會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兒!”
“嗯嗯~~~”
鐘秀真的怕了,怕得要命,忙不迭的點著頭,待吳凡拿下塞在他嘴里的草時,他甚至連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出來!
吳凡仰頭瞧了瞧月亮,道:“你是不是受了吳遠(yuǎn)豪的命令,要讓我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鐘秀愣住了,好半天才搖頭道:“絕無此事,指揮使大人只是叫某找個合適的機會……”,眼見吳凡臉色變了,又要塞自己的嘴,鐘秀都被嚇哭了:“真的!真的!指揮使大人從沒說就要在今天就叫某除掉你??!某說的句句屬實……不要再折磨某了,給某一個痛快的吧!”
到了現(xiàn)在,鐘秀已經(jīng)不再指望能夠活下去了,他只求能夠死的痛痛快快,一了百了。
吳凡卻是因為鐘秀的話陷入了沉思……【如果吳遠(yuǎn)豪沒有下達(dá)這樣的命令,那那封信到底是真么回事兒?難道還有其他人想要我的命?鐘秀已經(jīng)怕了,他絕對不會說謊的??!怎么回事兒?】
眉目陰沉的思考了很久,吳凡轉(zhuǎn)而問道:“據(jù)說這幾日長安回來一個大人物,你可曾聽吳遠(yuǎn)豪說些什么嗎?”
鐘秀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變了調(diào)兒的聲音顯得滑稽可笑:“聽指揮使大人喝多了說過一嘴,但他自身知曉的也不多,只知道來的是個太監(jiān),什么原因、是誰、來做什么……某不知曉,他也不知曉的?。≌娴?!某句句是真話!”
吳凡能夠想到的,鐘秀所能知道的,一切的事情都在短短的一刻鐘內(nèi)被問了個一干二凈。
最后——
嘆了口氣,吳凡看著鐘秀道:“我想……我可能是誤會了什么,唉!事情到了這一步已經(jīng)無法挽回,只能委屈百戶大人上路了!實在對不住??!”
鐘秀頓時睜大了眼睛:“什么?誤會……你……某日你……”
“唰!”
刀鋒閃過,鐘秀的腦袋在地上翻滾個不停,那瞪大的雙眼,代表著他死的是有多么的冤屈啊!
咋咋舌,伸手擦拭掉刀上的血跡,接著將鐘秀的官服、靴子、佩刀這些不宜丟棄的東西全都塞到十四勢的刀匣子內(nèi),準(zhǔn)備回家銷毀,吳凡揚長而去。
至于鐘秀的尸體……吳凡根本不用擔(dān)心,就在他拷問鐘秀的時候,不遠(yuǎn)處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饑腸轆轆的野狗,山野林間,從不缺食肉動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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