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銳抓著落兮的胳膊,看見落兮白皙的脖頸,嗅到熟悉的體香,心里一陣激蕩,和落兮相處的兩年美好的時光,落兮點點滴滴的好立刻浮現(xiàn)在腦海里,心里一軟,不禁溫柔地喊了一聲:“落兮?!?p> 落兮側(cè)頭看來,郝銳正凝視著自己,目光中帶著一抹深情,就像以前一樣,可是,這一側(cè)頭,也順帶地看到身后趙祥貪婪的面孔,腦海里瞬間劃過那日趙祥在教室里出言不遜,郝銳不但不制止,反而一臉默許的樣子,不覺一陣厭惡,右臂掙扎一下,就想甩脫郝銳的鉗制。
沒有看到臆想中脈脈的回視,在落兮的臉上,是鄙視、不屑、厭惡,郝銳一愣,手不由一松,落兮趁機甩開了郝銳的手,離開兩步。
自己太大意了,落兮看著郝銳,他堵住了通往臥室的路,表情很是陰沉,目光閃閃爍爍,不太敢和自己對視,內(nèi)心仿佛在糾結(jié)著什么;再看看趙祥,他就站在門口,嘴角扯著得意的微笑,上上下下放肆地打量著自己,眼睛里閃著獸欲。
不會吧,落兮看看郝銳,臉上是不敢相信的震驚,是郝銳甩了自己,就算是自己不同意重歸于好,他,怎么就敢對自己懷有企圖,而且,還帶著趙祥?
郝銳側(cè)下頭,避開了落兮咄咄逼人的視線,想到自己一會想要做的事,有些心虛,落兮的心一沉,憤怒讓她的呼吸變?yōu)榧贝?,面頰也潮紅起來。
趙祥嘿嘿地一笑:“郝銳,人家對你動情了,臉都紅了,你還磨蹭什么,還不快點抱得美人歸?”
落兮怒火中燒,沒想到郝銳和趙祥竟能這般無恥,這般齷齪,自己可是與他二人同學(xué)啊,將近4年的同學(xué),他們也能下得了手。
“落兮,只要你改了主意,我,我……”郝銳有些羞愧地說。
“別做夢了,郝銳,今天你要是出了這個門,她肯定會報警告你試圖強奸?!笨吹胶落J有打退堂鼓的意思,趙祥可不干了,自己垂涎落兮的美貌可是好久了,只是朋友妻不可欺,但是只要手里有了錄像,自己不就也可以背著郝銳威脅林落兮的嘛。
“再說,你忘了我們說好的了嗎?扒光了錄了像,人也是你的了,以后還不對你服服帖帖的,讓她干啥還不就乖乖地干啥?快些,要不哥們幫你按著她?!闭f著上前一步,淫邪著笑著。
郝銳哪能讓趙祥上前,搶上一步,嘴里說著:“落兮,別聽他瞎說,我們上里邊談?!庇沂志妥ハ蚵滟獾母觳?。
聽到趙祥滿口的污言穢語,落兮憤怒極了,眼看著郝銳的手伸過來,落兮不假思索,抬起右手,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
郝銳是真真正正的淬不及防,他沒有想到落兮在這個時候還敢動手,一邊的臉火辣辣地脹痛著,身子也隨著那一巴掌偏了一下,心里的怒火嗖地鉆出來,再也沒有了憐香惜玉的心思,回手,也是一巴掌扇過來。
落兮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落兮了,身體素質(zhì)距離“洗髓易經(jīng)”僅有一步之遙,靈活與柔韌性還有速度簡直要無人能及,郝銳的手剛剛抬起,落兮就退了一步,打了人,就要提防著被打的可能,況且現(xiàn)在是在客廳里,不是走廊狹小的空間,落兮的身后有后退的空間。
郝銳撲了一個空,勁使得太大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落兮抬腳狠狠地踢過去,正踢在郝銳的腿彎處。郝銳吃痛,叫了一聲,跌在地上。
趙祥正在一旁準備著看好戲,見到郝銳忽地跌到在地,不禁罵了一句:“笨蛋,一個女人都制不住。”抬腳奔落兮而來。
落兮的心里有些慌亂,二人之間距離本就不遠,趙祥一動,馬上就到了落兮的身邊,落兮看著趙祥邪惡的目光,餓狼一樣撲過來,本能地再退幾步,眼看著身后就是落地大玻璃窗,退無可退了。
實際上以落兮現(xiàn)在身體的靈活勁,完全可以避開趙祥的,但是,落兮根本沒有這方面的訓(xùn)練,對郝銳是氣憤導(dǎo)致的本能,可看到趙祥滿臉淫邪地奔自己過來,就慌了神,只想著向后退去。
就在趙祥奔落兮而去,落兮慌亂地后退之時,門忽然開了,一個人影閃進來,揮拳沖趙祥就撲過去。趙祥的注意力全在落兮的身上,哪里想到身后會有人突然出現(xiàn),這一拳正挨在耳后,當即哼都沒有哼一聲,身子一軟就萎頓在地下。
落兮看到自家的房門忽然被打開,一個人影沖進來揮拳打倒了趙祥,驚詫地忘記了呼叫,待到看到進來救了自己的就是對面的房客,那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心莫名一松,腿一軟,差點坐到地上,扶著落地窗的欄桿才勉強站住。
錢小寶一拳打翻了趙祥,回頭看看郝銳,郝銳正抱著自己的右腿蜷在地上,低頭瞧一眼趙祥,趙祥明顯暈了過去,最后才再抬頭,看到落兮扶著欄桿,臉色慘白,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自己,話都說不出來的樣子,笑了一下:“抱歉啊,我聽到門里的動靜,就自作主張進來了,還好,進來得及時?!?p> 落兮看一眼房門,記得趙祥分明是把門帶上的,想說著感謝的話,可是自己的身子還在發(fā)抖,直覺得心慌得很,口干舌燥的,只是點著頭。
錢小寶豈不明白落兮那一眼的含義,看到落兮還驚恐地說不出話來,但表情分明是認出并自己,點點頭,問道:“報警嗎?”
落兮望向錢小寶,報警?難道自己認錯人了,那天被便衣追趕的不是他?落兮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說心里話,落兮是想報警的,這兩個人,一個是前男友,一個是大學(xué)同學(xué),竟然想對自己干出那種事,還要拍照什么的,落兮一想起他們說過的話,就氣憤得恨不得立刻打電話讓警察把他們抓去,況且,今天放這二人走了,誰知道以后這兩個人會不會再來?
可是,看看眼前這個陽光帥氣的大男孩,落兮又猶豫了,尤其是他進來的方式,怎么和警察說啊。
趙祥暈過去了,地上的郝銳可是清醒著,一聽到錢小寶報警二字,魂都要嚇飛了,掙扎著哀求到:“落兮,不要報警啊,我沒想那么做,你聽我解釋啊?!?p> 落兮的視線落在郝銳的身上,看到他半坐在地上哀求的樣子,滿是憎恨,身子還抑制不住地發(fā)著抖,這個卑鄙無恥的渣男,自己怎么就沒能早點認清他的本質(zhì),還和他相處了兩年多?想到自己還曾依偎在他的懷里,就一陣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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