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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大佬:帶著夫郎逃荒致富

037 你可愿娶我?

  雖然他用的時間很長,雖然他用力到滿頭都是汗,雖然只是半站起身,可他的腿竟然真的能動了。

  這會兒別說是祁衣了,就連羽墨都差點激動的把馬車頂給撞了。

  “公子,您您您……”羽墨激動的語無倫次,公子坐在輪椅上看著別人行走時露出的那種表情,羽墨每每看到就忍不住心疼他。

  他家公子那么好,命運(yùn)為什么要那么對他。

  幸好現(xiàn)在公子可以站起來了,他相信公子遲早一定可以行走的。

  “是那個女人,是她治好了我,她怎么做到的?”激動過后,祁衣想到了最關(guān)鍵之處,他這腿在啟鏡城不知找了多少名醫(yī),可每個大夫看了之后都直搖頭。

  剛開始他還抱有幾分希望,可在整個啟鏡所有的名醫(yī)都上過門之后,他就漸漸的死心了。

  更甚至在后來,他掌管了家族的一些勢力后,在整個啟國內(nèi)都開始找尋名醫(yī),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

  看了他的腿之后,沒有人敢點頭說自己有把握,看在他的身份上,最好的情況也不過是可以減少些許他的痛苦。

  可隨著年齡的增長,他的身體越來越差,腿上的劇痛從剛開始的可以用藥物來抑制,到現(xiàn)在不管用什么藥物都沒效果了。

  他對那一家人沒什么歸屬感,所以干脆就用這一次的出門辦事跟那人做了個交易。

  說是以后他去了,希望他的部下可以得到善待。

  他這次出來后就已經(jīng)做好了不回去的打算了,只是還有些放心不下羽墨這孩子。

  之所以跟著這個女人,也是想借助她的手把羽墨托付給自己的舊部,這孩子不應(yīng)該跟他這樣的人落得同一個下場。

  沒想到這一次發(fā)病以后,他的腿竟然有知覺了,不僅如此,竟然還可以攙扶著別人半站起來。

  祁衣原本死氣沉沉的眼正在一點一點的發(fā)生變化,沈宴歡的這一次出手就像是把他心底深處求生的種子喚醒了。

  他的這一切變化都被羽墨看在眼里,看到公子眼里亮起的那名為“希望”的光時,羽墨自從出門后就一直緊繃著的心,終于稍微放松了一點。

  公子應(yīng)該不會再那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看現(xiàn)在這情況,只要仔細(xì)調(diào)養(yǎng)著,公子可以重新站起來的,到時候就算是那個位子也不是不能爭奪一下的。

  想到這里,羽墨對那個女人心里全是感激,就連之前覺得她身上的粗鄙也都變成了真性情。

  見識少連他們的身份都不知道也變成了不畏權(quán)勢,不攀富貴。

  而祁衣也是同樣的想法,他之前覺得這女人的眼神不行,竟然沒看上他,反而把她那個夫郎當(dāng)成寶。

  到現(xiàn)在也變成了她深情專一,謙謙女子,不因為他的容貌就輕易移情,果真是經(jīng)得住誘惑的女子。

  跟那些凡妻俗女一點都不一樣。

  簡直就是這個世界的一股清流。

  這樣的女子可遇不可求,祁衣覺得自己不能放過了。

  等他的腿可以完全站起來了,那個位子也不是不可以爭奪的,以她的能力再加上他的幫助,想在這亂世成就一番霸業(y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祁衣可沒有那種愚忠的心,以他們家族的實力在這亂世是做不到獨善其身的,就算他們不爭也會有人推著他們爭。

  既然那個位子一定要有人去坐的話,那為什么不能是她?

  祁衣覺得反正就家族選擇的那些想要扶持的人,沒一個能比得上她。

  既然如此,他為何不直接幫她登上那條通天路。

  這要是沈宴歡能聽見他的心理活動,肯定會搖頭擺手退后,直接來個否認(rèn)三連: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

  可是沈宴歡聽不見,不僅如此,她此時心里還有點過意不去,雖然那位姓祁的醒了,可她什么都沒做啊,而且不靈還吸收了人家體內(nèi)的能量,也不知道對人家有沒有影響。

  她心里想的事情不少,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一點,神色自若的回到了自家的地盤。

  看了眼周圍,發(fā)現(xiàn)這里除了她家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也是,看熱鬧哪有吃飯重要。

  雖然說也有些人對那位小侍從口中的“公子”有些擔(dān)心,但大家和他畢竟是萍水相逢,再擔(dān)心也不至于連飯都吃不下。

  更何況在這種特殊時期,填飽肚子就等于保命。

  也只有謝家眾人因為沈宴歡的緣故而一直等待著。

  雖然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卻沒有人動筷,眾人皆是望著馬車的方向目含擔(dān)憂,隨著時間的推移,眾人心中擔(dān)憂更甚。

  雖然這位公子現(xiàn)在看起來落魄了,可萬一要是沈宴歡因為沒有醫(yī)好他,他就記恨在心想報復(fù)她可怎么辦?

  這里面最擔(dān)心就是謝尋了,同時他心里還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剛剛就應(yīng)該攔住妻主不讓她趟這趟渾水,本來是好人救人,現(xiàn)在難為的確實他們自己了。

  就在謝尋快要忍不住想去馬車那邊看看的時候,沈宴歡終于從馬車上下來了。

  看到沈宴歡的身影,謝尋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過妻主怎么看起來有些心不在焉的,雖然她在竭力掩飾,可還是沒逃過一直在觀察著她的謝尋。

  沈宴歡裝著滿腹心事,自然也就沒發(fā)現(xiàn)謝尋看他眼神有啥不一樣,還只當(dāng)他擔(dān)心自己呢。

  一家人吃完午飯,正在收拾東西,卻只見那邊的馬車又有動靜了,從上面下來了兩個人。

  一個是那位小侍從,一個竟然是那蒙著面紗的白發(fā)公子,而且他不是坐著輪椅的,他是自己站在那里的。

  頂多也就是旁邊的小侍從稍微攙扶了一下他。

  眾人還沒從這位公子腿竟然好了的震驚中回過神,卻只見那位公子扶著侍從朝沈家老二走去了。

  周圍人心里疑惑,這位公子的腿怎么突然好了,而且他現(xiàn)在這是?

  莫非他這腿是沈家老二醫(yī)治好的?他這會兒是要過去感謝?

  可這么大的恩情要怎么感謝?難不成要像戲文里唱得那樣要以身相許?

  別說周圍人不解了,沈宴歡也是不解,這人怎么站起來了,怎么又來找她?

  還沒等她想出個所以然呢,一道清冷好聽的聲音驟然響起,“你可愿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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