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2章 賺錢的法子
何言笑怕薛郎中再問出什么讓她答不上來,忙說道:“幸苦薛郎中了,既然您來這一趟,也去給奶奶看看吧?!?p> 一聽何言笑提起楊張氏,楊永樂也反應(yīng)過來,跟著說:“對,請薛郎中去給我娘也瞧瞧吧?!?p> 薛郎中又看了何言笑一眼,點頭應(yīng)了,起身道:“既然如此,那笑丫頭還是按我開的方子抓藥,再養(yǎng)半個月就能大好?!?p> “多謝薛郎中。”兄妹倆道了謝,何言信將二人送出去。
待送走了薛郎中二人,何言信返回來坐在炕前,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笑兒,你別瞞大哥了,那涼涼的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何言笑微垂著頭,咬著嘴唇,猶豫了一下,低聲說:“我懷疑,喂我那藥的是楊瑾煜,他怕是提前回來了,就是沒露面?!?p> “哦?你怎知是他?”何言信探前身子低聲問道。
何言笑將那次被喂藥的經(jīng)過說了一遍。
何言信聽罷微微皺眉,說道:“這個楊瑾煜,如此這般躲躲藏藏,是為了什么?”
“我也想不通?!焙窝孕u頭,隨之又說,“算了,不管他,反正他又不是要害我。”
何言信沒說話,摸著瘦瘦白皙的下巴仍在想。
何言笑又拿起放在腿上的絹花道:“哥,我剛想到一個賺錢的法子?!?p> “哦?什么法子?”何言信立馬來了精神,忙問。
“我知道娘在沒有農(nóng)活的時候,會繡荷包賣錢。你看這絹花,是不是也不難做?”何言笑將絹花遞給何言信。
何言信眼睛一亮,接過絹花左瞧右看,說道:“大哥不懂這種繡活,若是能拿回去給娘瞧瞧就好了。不過做絹花的布料怎么辦?那可不是一般的粗布就行的?!?p> “布料嘛……”何言笑想了想,“做這種絹花,不需要大塊的布料,碎布頭就行。你去鎮(zhèn)上和城里看看,哪里能買到便宜的碎布頭。對了!成衣店和布店!”
何言信緩緩點頭,起身坐在炕邊,將絹花插在何言笑頭發(fā)上,看著何言笑的小尖臉揚起微笑道:“我家笑兒越來越水靈漂亮了。”
何言笑撅嘴,揚手取下絹花,用力放在何言信手中道:“你還是把它拿回去給娘吧,讓娘看著做。若是能買到相近的碎布頭,做出來的絹花能賣個好價錢呢?!?p> “這……”何言信有些為難。
這絹花可是妹夫送給妹妹的,他這個大舅哥拿走了像什么話。
再說了,被楊家人知道的話,又得戳他們何家的脊梁骨。
“不必為難,拿走吧,這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p> 突來的聲音把兄妹倆嚇一跳。
二人抬頭一看,只見一身墨灰長袍的楊瑾煜已經(jīng)進(jìn)了屋。
何言笑瞪他一眼,別開臉不搭理他。
“你是……”何言信有些緊張的站起來。
“你瞧瞧笑兒的模樣,還不知我是誰?”楊瑾煜勾起好看的嘴角,打趣道。
“哦,是妹夫啊,快坐。”何言信急忙將手里的絹花塞進(jìn)何言笑手里,站開一旁。
何言笑見自己大哥見了這小子竟然這么局促,頓時不高興的說道:“大哥,你怕他作甚,他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
“呵呵呵……”楊瑾煜發(fā)出一陣好聽的輕笑,走過來坐在炕邊道,“你這小丫頭,我到底是哪里得罪你了,一看見我就這么大氣?”
何言笑小臉一紅。
其實楊瑾煜并沒得罪她。
若是那涼涼的藥真是楊瑾煜偷偷喂給她的,她還得謝他呢。
只是她不想這么不明不白的做了他的媳婦,心里有點抵觸他罷了。
何言信見自己妹妹的小模樣,又看看一臉溫柔微笑的楊瑾煜,心中劃過一道明悟。
“呃,我去廚房看看笑兒的藥好了沒有,你們聊?!焙窝孕艁G下一句,而后逃也是的大步離去。
“哎,哥……”何言笑眼睜睜看著自己大哥丟下她跑掉了。
“嗯,大舅哥是個好的。”楊瑾煜點頭。
真是知趣的大舅哥。
“切!”何言笑撅起嘴。
她真的不想和這個小傲嬌男單獨相處啊。
“你的事,奶奶都告訴我了?!睏铊险徽樕?,說道,“你進(jìn)門的這幾年,楊家對你不好?!?p> “知道就好!”何言笑低下頭玩弄手里的絹花。
“如今我回來了,楊家便不敢再對你不好?!睏铊弦槐菊?jīng)的說。
何言笑翻起大眼睛瞧了他一眼,猶豫一下,低聲說:“你早就回來了,為何今天才出現(xiàn)?”
“哦?你怎么知道?”楊瑾煜勾起唇角。
何言笑翻起眼睛瞧他的小模樣,令他心情很好。
“你喂我的藥,被薛郎中診出來了,方才薛郎中去給奶奶診脈沒說嗎?”何言笑小聲道。
“原來如此?!睏铊宵c頭,隨后一句,“薛郎中提你作甚,你不過是我的童養(yǎng)媳罷了?!?p> 后面這句話成功挑起了何言笑的火氣。
童養(yǎng)媳怎么啦!童養(yǎng)媳就不是人嗎?
怎么這臭小子嘴里的話總是能氣得人吐血呢?
何言笑沒好氣的說:“那就謝謝你的藥啦!”
接著就將手里的絹花扔在他身上道:“還你的花!我不稀罕!”
楊瑾煜一愣,莫名其妙的看看掉在腿上的絹花。
這丫頭又怎么了?
這臭脾氣,怎么跟只小野貓似的?
何言笑見他一臉不知道怎么惹到她的樣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看來這小子的傲嬌是天生的,根本不明白他的話多傷人自尊心。
好吧,以前的何言笑確實沒啥自尊心。
楊瑾煜有點頭痛,拿起絹花輕輕插在何言笑頭發(fā)上,說道:“奶奶說你以前性子很軟,如今看來恰恰相反,你的脾氣真壞。”
“這短短幾天我差點死了兩回,就是稀泥性子也磨硬了!”何言笑硬梆梆的說道。
楊瑾煜深以為然的點頭,打量著何言笑蒼白瘦弱的小臉道:“你也太瘦了,要好好補補?!?p> “我也想補啊,拿銀子來。”何言笑朝楊瑾煜伸出小手。
楊瑾煜搖頭微笑,從懷里拿了張銀票放進(jìn)何言笑手里道:“我銀子不多,但養(yǎng)活你還是不在話下的。這次回家,我?guī)Я诵┭a藥回來,已經(jīng)囑咐申婆婆給你熬上了。今后你的膳食都由申婆婆親手打理,你只要養(yǎng)好身子等著與我拜堂就好?!?p> “嗯?什么拜堂?”何言笑猛然轉(zhuǎn)頭,睜大眼睛看著楊瑾煜。
拿著銀票的手卻立刻縮回來,將銀票塞進(jìn)懷里。
這可是銀票??!
白給的,不要是傻子!
然一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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