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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寶大亨愛上我

第五章 再見

珠寶大亨愛上我 方惜 5529 2012-06-09 00:06:43

    第五章再見

  慕容問心一行人剛回到教室,就聽到景媛以炫耀的語氣對坐在她右邊的張磊說道:“張磊你沒去實在是太可惜了,你不知道那些學(xué)弟學(xué)妹亂成一團的樣子有多好玩兒!”

  張磊搖搖頭,笑著說:“有什么好可惜的,按照慣例來說,這種情況至少要持續(xù)一個星期呢?明天看也是一樣。”

  “那怎么一樣呢?第一天和第二天總歸是有區(qū)別的,明天他們有心理準備就不會那么亂了?!本版聢猿肿约嚎吹蕉鴱埨阱e過的,是最精彩的戲碼。

  “是嗎?去年這個時候,有個人可是手忙腳亂了一個月呢!讓我想想看,這個人是誰呢?大家也幫我想想。好像還拿減肥當(dāng)做不夠時間吃飯的借口了是吧?景媛同學(xué)?”張磊一段話說的眉飛色舞,神采飛揚的,偶爾還沖景媛擠眉弄眼,惹得大家哄堂大笑。景媛被弄得沒有面子,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只好“哼”地一聲轉(zhuǎn)過頭去佯裝生氣。這種事大家也都見怪不怪了,都收了笑意看張磊這次怎么哄景媛。

  “我有不是說你,你生什么氣呀?”張磊這家伙,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景媛一反常態(tài),居然不搭張磊的腔,只是緊咬著嘴唇不說話,眾人這才驚覺她是真的生氣了??墒菦]道理呀,以前大家也都是這樣開玩笑的,今天怎么就生氣了呢?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都把眼神聚焦在了慕容問心的身上,一致認為景媛是因為在新同學(xué)面前丟臉,面子上過不去,才不高興了的。事實上景媛確實因為這個愿意在生悶氣,本來她在慕容問心面前也算是個‘老兵’了,她也時刻提醒自己這一點,盡量做到處處提醒慕容問心這個‘新兵’,可是今天程楠和張磊一再提起她以前的糗事,這讓她在慕容問心面前怎么以‘老兵’自居?還有什么面子可言?慕容問心會怎么看她呢?

  慕容問心見眾人的眼光一起看過來,會錯了意,以為大家是想讓她哄哄景媛。雖然覺得這個任務(wù)有點艱巨,不過慕容問心還是決定盡力一試,想了想,慕容問心轉(zhuǎn)過身對景媛說道:“景媛,有點事情想問你。”

  “什么事?”景媛第一次跟慕容問心說話臉上沒有笑容。

  “我發(fā)現(xiàn)我們班男生和女生的人數(shù)個占一半,這是巧合嗎?”其實慕容問心不是沒話找話,她發(fā)現(xiàn)不僅是在班上,就連在食堂里男女生的比例好像也是一比一,應(yīng)該不會這么巧吧?

  “這當(dāng)然不是巧合,是學(xué)校有意為之的?!本版乱汇叮K于笑了。不知道是因為慕容問心問的問題,還是因為景媛不再不高興,大家也都笑了。

  “那學(xué)校為什么這么安排呢?”慕容問心怎么想也想不通。

  “嗯,問心你知道為什么很多有錢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女來圣嬰念書嗎?要知道圣嬰的學(xué)業(yè)不是一般的重,很多家長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這個苦的”景媛不答反問。

  慕容問心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她當(dāng)然不知道那些有錢人是怎么想的。

  “那是因為圣嬰學(xué)院大部分都是有錢人家的孩子,他們希望自己的子女融入這個環(huán)境,和同樣是有錢人的孩子做朋友,這樣可以讓他們在進入社會之前就做到廣結(jié)人脈,對他們將來的事業(yè)有很大的幫助。圣嬰學(xué)院每個年級每個班男女生的人數(shù)都是一樣的,校規(guī)又允許我們進入高中后可以談戀愛,你現(xiàn)在知道為什么了嗎?”景媛皺著眉,表情少有的嚴肅,眼神里帶著一絲厭惡的神態(tài),其他人也都是這樣。

  “進入高中后可以談戀愛?”慕容問心不可思議地驚呼,她顯然沒發(fā)覺,她的同學(xué)們都在為自己的學(xué)業(yè)、交友,甚至戀愛都成為家人用來發(fā)展事業(yè)的工具而感到悲哀。“可是進入高中不才十四歲嗎?就算高中畢業(yè)也才十六歲???”慕容問心覺得景媛肯定是說錯話了。

  景媛沒有說話,程楠笑著對慕容問心說,“雖然年齡只有十四歲,但是心智卻是不止,在圣嬰學(xué)院,十四歲就是大人了,每個上了高中的人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負責(zé)任。事實上,不止是在圣嬰學(xué)院,就連整個圣云島都都認可圣嬰高中的人是成年人,我們可以考駕照,可以做任何十八歲的人能做的事,并且是合法的。”每個人,在聽到程楠這番話時都一掃之前的陰霾,露出自豪地表情。

  慕容問心有些傻了,把景媛和程楠說的話細細咀嚼了一番,得出一個結(jié)論,“這么說,男女生各占一半是因為學(xué)校希望每個人圣嬰的學(xué)生都在自己的學(xué)校找到另一半?”這也太扯了吧?這么可能?

  “這就是該死的門當(dāng)戶對?!睆埨谡f得咬牙切齒。

  慕容問心見所有人都面帶郁色,忙轉(zhuǎn)開話題,“那你們都有駕照了嗎?你們都會開車?”

  “那是當(dāng)然,我上學(xué)期就拿到駕照了。”景媛笑著說。

  “那你為什么不開車來學(xué)校?”慕容問心這個問題又讓全班同學(xué)笑開了。

  “因為學(xué)校的停車費太貴了?!本版乱稽c都不像開玩笑的樣子。

  “???”慕容問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能?”

  程楠苦笑道:“是不便宜,學(xué)校的地下停車場,一學(xué)期停車費三十萬?!?p>  慕容問心把眼睛睜得老大,三十萬,開玩笑的吧?“那有人在那兒停車嗎?應(yīng)該不會有人愿意做冤大頭吧?”

  程楠笑得更苦了,“我的車就停在那兒。”我就是那個冤大頭。

  “不~不好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覺得太貴了,花那個錢不值得?!蹦饺輪栃牡哪樛t,心里懊惱得不行,她干嘛多這個嘴,她覺得貴,說不定別人覺得便宜呢!

  “是不值得?!背涕f,“可是我們班的二十個車位都沒空著?!?p>  “我們班的二十個車位?”這話什么意思。

  “學(xué)校的車位一共有一千二百零五個,五個是董事會專用的,其余一千二百個是按班級來分配的,每個班級二十個?!背涕f。

  “是強制使用的嗎?”不然為什么他覺得不值得還用?

  “不是,每個班最多二十個車位,我們使用車位都是自愿的。”

  慕容問心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她想問為什么,所有沒等她開口,程楠已經(jīng)開口說話了,“圣嬰的停車位比其他地方都貴也比較正常,這所學(xué)院什么都比外面貴,我們也都習(xí)慣了。其實有很多人都會選擇坐校車或者讓家里的司機接送,不過我不喜歡把自己的生命交到司機的手上,圣嬰學(xué)院校車的司機除外,但是可惜校車的站牌離我家有點遠,而且開車上下學(xué)比較方便,想去什么地方也可以自己做主。我想大概所有使用學(xué)校車位的人都是圖方便吧”

  “原來是這樣。”慕容問心點點頭,顯然她還是沒有反應(yīng)過來,迷迷糊糊地,慕容問心又問了一句,“圣嬰的校車司機很厲害嗎?”

  “圣嬰的司機是很厲害,不過圣嬰的校車更厲害。我們學(xué)校的校車司機堪比特種兵,什么都會。我們學(xué)校的校車比坦克都堅硬,什么都不怕。坐在校車里,就算天塌下來都不用擔(dān)心?!笨吹贸鰜?,景媛是真的很喜歡坐校車的。

  不過慕容問心顯然不太相信她說的話,從她笑得極其勉強的樣子就能看出來,畢竟景媛的話實在是太夸張了。

  “你不相信?是真的?!笨淳版卤砬榫筒顩]發(fā)毒誓了。

  “雖然有一點夸張,不過離事實不遠?!背涕獙W(xué)校的校車也是很有信心的?!耙驗槟芫妥x圣嬰的大部分都是有相當(dāng)?shù)慕?jīng)濟實力的人,所以我們圣嬰的學(xué)生常常會被一些人當(dāng)成搖錢樹,曾經(jīng)有很多人試圖通過劫持校車來綁架學(xué)生,不過都沒成功。”

  慕容問心這下相信了,看來她以前只顧著準備入學(xué)考試,對圣嬰還是了解太少了。“所以,這也是學(xué)校要求每個學(xué)生都具備一門武技的原因,是為了讓大家都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對了一半,你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學(xué)校不僅僅是希望我們有一定的自保能力而已。”張磊笑得有一點神秘。

  “什么意思?”慕容問心看向景媛。

  “這個嘛,說起來話就長了,為了保護自己,我們不僅要會武技,還要學(xué)會駕駛所有的交通工具,要懂得野外或者叢林求生,要學(xué)會所有現(xiàn)代或原始武器的使用,甚至要會拆彈和配解毒藥等等等等?!本版抡f到最后,眼睛里居然有了興奮的光芒。

  “武器的使用?拆彈和配解毒藥?”慕容問心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是?。 本版氯徊挥X慕容問心的驚愕,依然興高采烈地說:“你來得正是時候,我們也是從這個學(xué)期才開始學(xué)習(xí)槍械和彈藥知識的。”

  “我們的學(xué)習(xí)內(nèi)容包括槍械和彈藥知識?”不可能,開玩笑的吧。

  “嗯嗯?!本版旅Σ坏攸c頭,湊近慕容問心,笑得陶醉不已。“是真槍哦,我長這么大,還沒摸過真槍呢!只希望那一天快點來?!?p>  “我們學(xué)校那里來的槍啊?”要知道私藏槍械是犯法的。

  “是從警察那里借的??!”景媛說得理所當(dāng)然。

  “可是他們這么會愿意借呢?要是出了問題怎么辦?”

  “我們學(xué)校每年捐那么多錢給他們,憑什么不借呀?再說了,不借才會出問題呢,不過是槍而已,我們又不是買不起。要是他們不借,逼著我們自己買了,那他們才要擔(dān)心出問題呢!”景媛這時才表現(xiàn)出了千金小姐任性狂妄的一面。

  慕容問心語結(jié),見眾人都是一副贊成景媛的模樣,心里暗想這學(xué)校還真是牛?。?p>  思前想后,“我以前都不知道來這里可以學(xué)到這么多特別的東西,還好我來了,不然這輩子就白過了?!蹦饺輪栃恼J真的說。她也想通了,學(xué)校借槍的事跟她沒關(guān)系,她又沒有‘你不借我槍我就自己去買’的思想,再說她也買不起,所以就算學(xué)校教授槍械知識不太合法,她也只好心甘情愿地接受了。畢竟多學(xué)點東西總是有好處了,用不用得上就兩說了。

  “那是當(dāng)然,來圣嬰念書就對了,你絕對不會后悔!”景媛說這話,活像一個賣廣告的,把所有人都逗樂了。

  就在慕容問心暗自為自己和大家相處得還不錯而高興的時候,口袋里的圣高儀突然振動了。圣高儀是圣嬰高中一款非常實用的儀器,平時學(xué)校有什么大事都會通過它來通知學(xué)生,當(dāng)然,如果在學(xué)校財務(wù)部的預(yù)存款不多了也是會收到繳費通知的。

  慕容問心拿出圣高儀來一看:慕容問心同學(xué),請到校長室來。

  “怎么了問心?”景媛關(guān)切地問。

  “沒什么,校長找我,讓我過去?!蹦饺輪栃恼页鍪ジ邇x上的導(dǎo)航系統(tǒng),搜出校長室的路線圖,站起身來準備要走。

  “等等,有沒有說校長找你有什么事?”景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其他人也一樣。

  慕容問心不明所以,“沒有啊,怎么了?”

  “怎么了?你知道我們學(xué)校的校長是誰嗎?”

  “不知道?!蹦饺輪栃睦蠈嵒卮?。

  “是云澄?!?p>  “怎么會是他呢?”慕容問心大吃一驚。

  “圣嬰學(xué)院四個學(xué)部的校長其實都由圣嬰學(xué)院的院長兼任,而圣嬰的院長一直都是白家、李家和云家的人輪流做的,云澄從高一開始就接管圣嬰的所有事務(wù)了。”景媛真的很替慕容問心擔(dān)心,雖然她不知道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

  “這樣啊,那他找我會有什么事呢?”慕容問心有些緊張。想到云澄的冰箱模樣和對白雪靈露出的溫柔笑容,無端的,不想見他。

  “這個問題我也想知道?!本版逻@會兒一點底氣都沒有。

  “怎么回事,問心得罪過云澄嗎?”程楠擔(dān)心的問,旁邊的也都一臉關(guān)切。

  “沒事的,大家不要亂想,我沒得罪過他,都別擔(dān)心,我去去就回。”慕容問心說著,大部走出了教室。

  景媛剛想跟上去看看,就被眾人七手八腳地按在了座位上。

  “老實交代,到底怎么回事?”甄月直奔主題。

  “什么怎么回事?”景媛什么都不打算交代,而且好像也沒好交代的。

  “少裝糊涂,問心和云澄的事。他們怎么認識的?都發(fā)生過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看樣子景媛要還是不肯說,甄月就打算用刑了。

  “誰說他們認識的?”景媛可不打算散布云澄的八卦消息,那可是會死人的。

  “你還裝,從剛剛你和問心的對話中就看得出來,她知道云澄,見過云澄,不然她不會一聽到要見他就緊張?!闭缭驴墒莻€很聰明的女孩子。

  “是啊,媛媛。”程楠也勸道,“你還是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萬一問心有什么地方得罪云澄了,我們大家也好想辦法幫幫她啊?!?p>  “你們想象力可真夠豐富的。我之前跟問心提過云澄這個大雪山,她緊張也是正常的??!要是讓你們見他,你們也會緊張的。”景媛一副,你打死我,我也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

  其景媛也不是刻意要瞞著她親愛的同學(xué)們的。畢竟云澄的地位太過特殊,而且她也不敢肯定云澄到底是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樣對慕容問心存有異樣的情愫,如果有,那也輪不到她景媛來昭告天下,如果沒有,她把云澄給慕容問心的特殊待遇說出來豈不是枉做小人?再說了,她跟云澄不認識,跟慕容問心也不是太熟,對于他們的事,即使算不上隱私,也實在不宜多嘴。

  慕容問心站在校長室門前,猶豫著要不要敲門。云澄找她到底有什么事呢?慕容問心想不通。本來跟同學(xué)們相處得來的愉悅心情此時都不翼而飛,慕容問心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出云澄的看著她皺眉的樣子和對白雪靈笑得很溫柔的樣子,心情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就在慕容問心準備準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時候,校長室的門突然開了,門后面沒有人,看樣子是遙控的。

  云澄冷漠的話語從里面?zhèn)鞒鰜?,“進來。”

  事已至此,慕容問心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她實在不明白自己在糾結(jié),緊張,不高興些什么,這只不過是校長和學(xué)生的一次會晤,不是嗎?

  云澄皺著眉看著慕容問心,眼中有淡淡的疑問。他不明白她剛剛在門外猶豫些什么,他就那么不想見到他嗎?

  又是這樣,大冰箱又開始釋放冷氣了,他對白雪靈就不會這樣。慕容問心想著,賭氣般開口問道,“校長找我有事嗎?”

  校長?她居然叫他校長?該死的,早上不是叫學(xué)長的嗎?云澄的眉毛皺的更緊了,校長室也更冷了。慕容問心直覺的認為是自己惹云澄不高興了,不過,她什么也沒干,不是嗎?

  云澄見慕容問心沒有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用語言回答她的問題,只好按了下手上的遙控器。

  就在慕容問心準備再問一次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校長室的其中一面墻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張照片:是華叔和那只貓!顯然貓的傷口已經(jīng)包扎好了,毛發(fā)也已經(jīng)清洗干凈了。隨著云澄又按了幾下,墻上又出現(xiàn)了貓就診和洗澡的照片,最后一張是一個少婦和貓的合影,看樣子,她應(yīng)該是它的主人。

  原來找她來是為這件事,那為什么沒有叫上景媛呢?嚴格來說貓是她救的啊!

  慕容問心沒有深究,朝云澄鞠了一躬,“謝謝校長!”

  “要謝就謝阿靈?!痹瞥我宦牭叫iL兩個字就火大。

  “那麻煩校長幫我們謝謝白小姐?!蹦饺輪栃挠志狭艘还?。

  還叫校長,云澄的眼睛就要冒出火來。

  看來這位校長今天的心情不太好,慕容問心非常明智地決定先撤,“如果沒有其他的事~~”

  “為什么怕貓?”云澄還沒等慕容問心說完,問道。

  “啊?”慕容問心有點傻眼,實在沒想到云澄會問她這么私人的問題,他們根本就不熟啊,他這是怎么了,該不會是一個人辦公太無賴了找她解悶?zāi)匕??不過也不像啊,千年的雪山能沒事拿人這么開涮嗎?不可能吧!

  云澄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問這個問題,他只是本能地想把慕容問心留下來。

  好不容易再見到她,他怎么能輕易就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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