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再這么冷淡下去,所有人都會走的”
我不以為意。
我翻著截屏下來的聊天記錄看了良久,忘了是與誰的聊天,網(wǎng)名也沒有備注。我到底是作繭自縛。
上周的某一天,阿漠走了,順便擄走了QQ與微信的最后一個昵稱。
他說:“好久沒見了,吃頓飯吧?”
我說:“OK,不過下班以后”
他說:“老地方,我等你?!?p> 我遲到了,到時他拿著酒杯抵至嘴邊,目光聚焦在鏡框上。棱角分明的臉龐在燈光下顯得有些帥氣。
“來多久了?”我問
“大概一小時吧?可能長,可能不長。”
我坐下來,倒了杯酒。說:“怎么突然吃飯?有什么大喜的事么?”
“沒事就不能找你?”
“也不是?!蔽疫B忙打哈哈:“就是覺得有些意外!”
他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舒口氣道:“我來主要是和你說,我要走了!”
“哦?去哪?”我停下往嘴里扒拉菜的動作
“下周我要結(jié)婚了~”
“挺好的呀,和誰?”說完繼續(xù)吃
“連我老婆是誰你都不知道”他扶額說道:“你這朋友做的真是~”
“你不說,我當(dāng)然不問?!蔽依^續(xù)往嘴里扒拉菜。
他不由地訕笑:“你倒理直氣壯!”接著他深吸一口氣,頓了頓道:“抱歉啊,羊,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了,我要結(jié)婚了,我要走了~”
我停下,擦了下嘴,看著他,問道:“決定了?”
“決定了,我對你的生活一無所知,你也不過問我。我們以前多喜歡吹牛逼???現(xiàn)在呢?你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大學(xué)四年把你變成什么了?”
也是。
“你看看你!還這么淡定?所以才有這種地步吧?只剩我一個人了。你就不覺得難過么?”他對我的淡定有些惱火。
我繼續(xù)往嘴里扒拉東西,嘴里說道:“惱火也沒用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
“你??!”他轉(zhuǎn)身坐下。“下周我婚禮,你要是愿意來,我還是歡迎,服務(wù)員買單!”
這是我聽到他的最后一句話?
之后,我的好友列表空空如也
吃完飯之后,我起身,看著滿天繁星,真好,城市夜空可以看到繁星~
此時我說不上悲喜,腦海映著些不知名的聲音。
“羊曾經(jīng)是那么溫柔的人,可是現(xiàn)在,對不起了,待在你身邊,實(shí)在太冷了。如果你愿意來找我,我愿意聽你”
“我不知道你發(fā)生過什么事,也不知道你為什么不說。但是如果你愿意,我還是想觸摸你的脈搏”
“我們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朋友了,這關(guān)系不對等,抱歉”
“你有沒有過那么一刻?把我當(dāng)做朋友過?”
“你的確是個很好的聆聽者,可是你也是個常年不清垃圾桶啊”
“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自己自作多情,抱歉,我發(fā)過誓,絕不再自作多情”
“給你一句忠告吧,你再這么冷淡下去,所有人都會走的”
微風(fēng)吹過來,我晃蕩地走著,似乎漫無目的,又似乎前行有路。似乎有些什么東西在我心中缺失,可我又不知道。
現(xiàn)在,我下定決心,西裝領(lǐng)帶。我要去阿漠的婚禮,我要去祝福他??墒俏蚁氲交槎Y的人山人海,我躺回了床上,久久地看著天花板,不曾動彈。天色慢慢暗淡下來,又慢慢吐白。沒有睡意!再過兩個小時,我就又要工作了!這時我才知道,我失去了某些作為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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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遲到了,我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已經(jīng)不知道喝了多少杯。我該怎么和他說呢?
“來多久了?”他出現(xiàn),放下電腦包問
“大概一小時吧?可能長,可能不長?!蔽衣唤?jīng)心說著
他坐下來,倒了杯酒。問道:“怎么突然吃飯?有什么大喜的事么?”
“沒事就不能找你?”
“也不是?!彼B忙打哈哈,接著說道:“就是覺得有些意外!”
他還是那個樣子,于是我終于下定決心,我把杯里的酒一飲而盡,舒口氣:“我來主要是和你說,我要走了!”
“哦?去哪?”他停下往嘴里扒拉菜的動作
“下周我要結(jié)婚了~”我說
“挺好的,和誰?”說完繼續(xù)吃,出現(xiàn)了,聚餐的招牌吃相,似乎在極力堵住自己的嘴。以免露出說話的機(jī)會。同時對你的生活表現(xiàn)出冷漠的態(tài)度,好似他對什么事都漠不關(guān)心。
“連我老婆是誰你都不知道,”我扶額:“你這朋友做的真是~”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你不說,我當(dāng)然不問。”他繼續(xù)往嘴里扒拉菜。
我不由地訕笑說道:“你倒理直氣壯!”接著深吸一口氣!“抱歉啊,羊,我不想做你的朋友了,我要結(jié)婚了,我要走了~”
他停下,擦了下嘴,看著我問道:“決定了?”
“決定了,我對你的生活一無所知,你也不過問我。我們以前多喜歡吹牛逼啊?現(xiàn)在呢?你現(xiàn)在變成什么樣了?大學(xué)四年把你變成什么了?”
也是。他繼續(xù)低頭夾菜,自他獨(dú)自一人去上大學(xué)畢業(yè)回來,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似的。沉默寡言。也不喜與人交流。曾經(jīng)大家一起有說有笑。卻被他這冷漠的氣質(zhì)搞得分崩離析。
“你看看你!還這么淡定?所以才有這種地步吧?只剩我一個人了。你就不覺得難過么?我有些惱火?!?p> 他繼續(xù)往嘴里扒拉東西,語氣平靜說道:“惱火也沒用啊。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嘛~”
“你??!”我一下子站起,頓了頓然后坐下“下周我婚禮,你要是愿意來,我還是歡迎,服務(wù)員買單。”說完我便開車走了。也正因?yàn)檫@樣,本來很多朋友的他一個一個地離他而去。至今我們?nèi)圆恢浪砩习l(fā)生了什么,他對我們也不管不問。原本只是沉默還不至于讓大家離他而去,可他卻總是不合時宜的蹦出冷言冷語。
一周過去,我和琴兒如期舉行了婚禮,共同的朋友都在希冀,哪怕有一點(diǎn)奇跡出現(xiàn),他會來。
他還是沒來,果然,我們對于他來說,也不過可有可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