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米拉格十七世費盡心機復活自己的祖先,當然不是為了聽祖先說沒辦法讓他們跟他一樣這類的話。
隨著年紀的增長,卡洛爾覺得自己身體各方面的機能都大不如前。
盡管有著巨額財富做保證,能最大程度地延緩他機能的退化,但是這終究抵不過時間。
永生這事,卡洛爾暫時還不敢想。
但是,讓自己像自己的祖先布魯克那樣,活上兩百多歲,這個總能做到吧?
只是布魯克復活沒多久,連本國的語言似乎都有些遺忘。
幾百年前的事情,尤其是他為何會擁有這樣的體質(zhì)這事,肯定還想不起來,他只能耐心等待了。
好在他才四十多歲,還等得起。
因此,當斯米拉格一世熱衷于尋找各種靈異力量的時候,卡洛爾是全力支持的。
先讓祖先心情愉快,再慢慢恢復記憶吧。
大夏,容城。
許飛和王瀟朝夕相對了三天,卻忍住沒有發(fā)生一次體術(shù)訓練,這對熱戀中的兩人來說,算是個不小的奇跡。
這三天,他們在忙著利用靈石提高自己。
王瀟吸收了兩塊,穩(wěn)穩(wěn)地踏入了一品的境界。
許飛則吸收了四塊,但是離三品還差得遠。
對于田朝的修行體系來說,只有踏入三品,才算得上真正踏入高手行列。
比如武修和法修到了三品才能御劍攻敵,而要想御空飛行,則是要到五品才能做到。
二品到三品,對于一些資質(zhì)一般的修行者來說,可能要耗費半生的時光。
許飛對于晉級還沒有那么熱切,畢竟他最初的志向只是做個倒爺。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二品武修,還兼修法修,眼看也快晉級二品了。
接下來,他和王瀟要想升級,勢必需要更多的靈石。
所以,當兩人當了三天禁欲族之后,再次修煉起體術(shù)。
許飛在王瀟歡愉之后滿足的俏臉上親了一口,道:“瀟姐,我準備這段時間再去田朝掙些靈石?!?p> “不是跟你說了嗎?這事不急,你別整體想著掙靈石,那事多危險啊,我不想你有事?!?p> 許飛想起自己放在源城家中的兩支突擊步槍和兩把手槍,以及配套的子彈,他信心滿滿地說道:“放心吧瀟姐,我有大殺器,沒關(guān)系的。而且我只接一些危險系數(shù)低的任務(wù),積少成多嘛?!?p> 王瀟回吻了許飛一口,道:“反正你注意安全,別那么拼命?!?p> 說罷,鉆到許飛懷里,閉上了美麗的眼睛,沉沉睡去。
許飛摸著王瀟光滑如緞子一般的肌膚,心里涌起一股幸福感,摟著她也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許飛起來吻別了王瀟,再次去往田朝。
先去源城家里挎上一支突擊步槍和手槍,再拿上足夠的彈藥,許飛準備騎馬去具安州鎮(zhèn)異司再領(lǐng)幾個任務(wù)。
突擊步槍還有兩千多發(fā)子彈,手槍也有一千多發(fā)子彈,如果不夠,理論上許飛還能再去那個軍火庫拿一點。
但是許飛已經(jīng)下定決心,再也不去拿槍彈了。
首先,軍火失竊的事,都過了這么久了,USB ARMY那邊肯定有所發(fā)現(xiàn),也必然作了防備,自己哪怕能輕松來去,但也帶不走更多槍彈了。
其次,這種依靠現(xiàn)代武器對付修行者的事,只能是短暫為之,不能作為依靠。
畢竟他還想在田朝長久混下去,這就逼得他必須提高自身實力。
利用槍彈,哪怕是把自己弄成南無加特林菩薩,終歸是借助外物。
只是彈藥還剩那么多,許飛也不想浪費,就打算用完現(xiàn)有庫存,就認真修行,不再去接任務(wù)。
再次來到具安州鎮(zhèn)異司,文書房主簿史文俊對許飛已經(jīng)印象深刻。
當許飛問起是否還有不法武修或法修,他立即把相應(yīng)的卷宗丟給他,讓他自己選。
許飛看了下,卷宗里面的武修和法修還有四個,其中三個三品,一個四品。
由于王瀟的勸告,許飛不打算去碰那個四品的存在,便挑了一個三品的法修作為這次的任務(wù)。
剛走出鎮(zhèn)異司大門,就看到兩個人圍了上來,其中一個道:“兄弟,聽說你上次輕松就干掉了郭開剛,我們當時正說跟你認識下,誰知道你有事離開了。怎么樣,這次打算領(lǐng)哪個任務(wù)?”
許飛給兩人亮了亮那個法修的資料,那個搭話的人一看,愣了:“代平?那個玩火玩得很溜的三品法修?”
那人同伴也湊上前來勸道:“兄弟,別看代平的賞格是十二塊靈石,你就連命都不要了。我看你最多二品吧,居然去惹代火王?”
“代火王?”
許飛不明白,一個玩火很溜的人怎么就配稱火王了?
最先搭話那人看許飛一臉疑惑,頓時明白他不知道代平的可怕,便好心解釋:“代平在火系術(shù)法上造詣很深,其火系術(shù)法能覆蓋十丈方圓,一百名士兵都沒法近身,你孤身一人,如何是他對手?”
許飛一聽才三十多米的范圍攻擊,怕個鳥,匆匆道謝道:“謝謝你們提醒?!?p> 兩人見許飛想離開,立時提出自己請求:“我們倆跟你一起領(lǐng)這個任務(wù)吧?多個幫手多幾分把握?!?p> 許飛現(xiàn)在是一人掙靈石兩個人花,本來就手緊,哪還容許這兩人來分一杯羹?
他拒絕道:“不了,謝謝!我殺人手法太過血腥,怕你們不習慣!”
說罷,拍了張輕身符,往代平常出沒的地方奔去。
那兩人見許飛獨自出任務(wù),對視一眼,悄悄跟在了他后面。
這兩人都是三品武修,但是還是不敢去挑戰(zhàn)代平,原因就在于代平的控火之術(shù)非常厲害,而且殺傷半徑有十丈之遠,他們連近身都難,如何跟代平打?
此刻聽許飛吹噓他殺人手法血腥,兩人就不服氣了:我們好歹也接了幾十個任務(wù)了,人也殺了不少,還怕什么血腥的?
等到他們吊在許飛身后,看他跟代平交戰(zhàn)時,他們才明白,許飛殺人手段或許不那么血腥,但是比代平厲害多了。
代平的火,單獨施放猶如火龍,長達十丈,殺傷力驚人。
如果展開范圍攻擊,十丈方圓內(nèi)都是火光繚繞,要想突破他的火攻范圍,需要費不少的勁。
可是這許飛,明明是個武修,卻和代平拉開了不下五十丈的距離,手里端著個鐵管子對著代平就是一頓攻擊。
也不知道他那根鐵管子是啥寶貝,就聽到一陣爆豆般的聲音響過,管子口一陣火焰噴射,其勢頭跟代平的控火之術(shù)根本沒法比。
可是,雙方交戰(zhàn)的結(jié)果卻是代平鮮血飛濺,到最后,不得不收起各種火攻之術(shù),專心躲避、逃竄。
而這個恐怖的許飛,連拍幾張輕身符,速度絲毫不輸代平,追在身后一頓突突突,本就受傷的代平立時傷得更重。
修習法術(shù)的人,自然比不上修習武道的人那么體魄強壯、耐揍,代平也就逃了幾十息的功夫,就被許飛打得渾身是洞,橫死當場。
這兩人遠遠看著代平血肉模糊的身軀,這才發(fā)現(xiàn)許飛說的“殺人手法血腥”原來沒有吹牛。
許飛這次是騎馬來的具安州,所以沒有施展穿越之法搬運尸體,而是把代平的尸體用油布包了馱在馬背上,慢慢拉回具安州。
鎮(zhèn)異司的查驗人員再次郁悶了:這一次的代平,跟上一次的郭開剛一個德性,好在許飛現(xiàn)在槍法不賴,代平的頭上挨了兩槍,但是還是認得出是誰。
拿著到手的十二塊靈石,許飛慢慢騎馬回源城。
這一次殺代平,戰(zhàn)場在曠野之上,不比郭開剛巢穴那種小空間,子彈用了兩百多發(fā)。但是跟十二塊靈石比起來,許飛覺得還是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