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爆炸并沒有在1:45分爆炸,而且我們也沒有聽到那個鈴聲,我猜測這很有可能是一次人為引爆!”林瑯沉聲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說,是車上某個人帶著炸彈要炸車?!”李詩情低聲驚訝的說道。
“對,準(zhǔn)確的來說,是這個人想要在1:45分的時候炸掉公交車?!绷脂橖c點頭糾正的說道。
“可是剛剛都沒到1:45分就炸了呀,怎么確定他是要1:45的時候炸車?”李詩情疑惑的問道。
“我們來梳理梳理,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第六次循環(huán)了,之前幾次,在我們沒有干擾的情況下,應(yīng)該說是沒有對拿炸彈那個人造成影響的情況下,炸彈都是準(zhǔn)時在1:45爆炸,并且還帶有鈴聲,很明顯這是一顆定時炸彈。”
林瑯篤定的語氣讓李詩情下意識的點點頭,林瑯繼續(xù)說道:
“而剛剛提前爆炸,則很有可能是拿炸彈的那個人覺得情況很危險,就提前引爆了!”
其實林瑯也是有些沒想通鍋姨剛剛怎么就提前引爆了,當(dāng)時離1:45就剩兩分鐘了,完全可以等時間到了自己爆炸,難道是鍋姨看見槍緊張了然后下意識就拉了炸彈?!
也許是吧,林瑯也不確定,不過炸都已經(jīng)炸了。糾結(jié)這個問題也沒意義了。
“那拿炸彈的那個人和持槍的人有沒有可能是一伙的?”李詩情問道。
林瑯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如果是一伙的根本就不會提前引爆炸彈了?!?p> “所以現(xiàn)在車上就有兩伙人,一個是拿槍的,一個是拿炸彈要炸車的,這可怎么辦呀?我們必須想辦法下車才行!”李詩情說著說著開始著急起來。
“我們先冷靜冷靜,現(xiàn)在車上一個是拿炸彈一個是持槍,惹怒哪一個我們都下不了車,所以我們必須得想辦法,在不惹怒持槍那男人也不引起拿炸彈那人的警覺的情況下才能安全下車?!绷脂樂治稣f道。
“可是那個人有槍,我們根本斗不過!而且我們連拿炸彈的那個人也不知道是誰?!崩钤娗榫趩实恼f道。
“通過我剛剛的觀察,那魁梧男一開始并沒有拔槍,只是到后面被激怒了才拔出槍指著拿手機錄像的男人,而且也并沒有開槍,說明他并不會隨意的開槍。只要我們不惹到他,就可能沒有事情。至于拿炸彈的人,我覺得極有可能就是前面穿灰色衣服的那個女人?!绷脂樀椭^小聲的說道。
“你怎么會懷疑是她?”李詩情不解的問道。
“你看見她腳下的那個紅色塑料袋了嗎?”林瑯說道。
李詩情看過去,果然在灰色衣服的女人腳下放著一個紅色塑料袋,里面裝著什么東西。
李詩情點點頭,示意自己看到了。
“你想,能人為引爆肯定不是提前把炸彈裝在車上,而是被人帶上車的,而要拿炸彈肯定得用東西裝著是吧,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們明顯可感覺到是從前面?zhèn)鱽淼?,那么炸彈很有可能就在前面某個人的手上,
而全場來看,前面能裝炸彈就只有四個人,第一個就是那個灰色衣服的女人,第二個呢就是腳下放著蛇皮口袋的老伯,然后就是他后面的那個手里拿著包的阿姨,以及這拿著個箱子的大叔。”
李詩情順著林瑯說的挨個看去,點點頭,“可是你是怎么懷疑到那個灰色衣服的女人身上的呢?”
“那就是在我們上次循環(huán),眾人把我當(dāng)成色狼的時候我就在觀察車上所有人的反應(yīng)了?!绷脂樞χf道。
“不好意思,我當(dāng)時就是突發(fā)奇想,不告訴你也是想讓你演得真實一點...”李詩情說著說著看到林瑯玩味的笑容越來越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好了,我沒有怪你,其實你的想法也挺好的,前面也沒出什么問題,就是那個拿手機錄像的男人事多,惹到了那個魁梧男!不過下次咱們得換個方法了?!绷脂樞χ鴾睾偷谜f道。
“嗯?!崩钤娗辄c點頭。
“咱們繼續(xù)說吧,當(dāng)時我在觀察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只有兩個人的反應(yīng)很平靜,一個就是灰衣服的女人,一個就是坐在拿箱子的大叔前面的那個穿著很板正的男人。
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有參與,而那個板正男身上沒有包,那么灰衣服女人的懷疑就可以提高了。
再看另外三個,蛇皮口袋那個大叔,你看他口袋的邊角有破損,看得出來里面裝的是西瓜,所以可以基本排除,
再看后面的大嬸,她當(dāng)時是非常參與的一個人,你見過有拿著炸彈要炸車的人還會摻和到這種事來嗎?”
李詩情搖搖頭,“那就還剩下拿箱子的大叔了。”
“我為什么會把他排除呢,就是在剛剛爆炸的最后一眼我是看向他這邊的,所以我可以很確定不是這個大叔。
所以用排除法,最后剩下的就只有這個穿灰衣服的女人了!”林瑯自信的笑著說道,
“你怎么觀察的這么清楚?”李詩情并不是懷疑林瑯,而是真的驚訝于林瑯居然記得這么清楚,觀察得這么細(xì)致。
“可能就是我平時偵探小說看得比較多,再加上記憶力比較好罷了?!绷脂樞α诵φf道。
“可是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我們搞錯了人,又或者拿炸彈的人有伙?!崩钤娗橛行?dān)心的說道,
然后又趕忙對著林瑯擺手說道:“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擔(dān)心?!?p> 林瑯溫和一笑,“我知道,沒關(guān)系,我也不是百分百的確定,有沒有同伙我也無法確定,但是炸彈在哪,既然擔(dān)心,咱們驗一驗就知道了!”
“怎么驗呀?”李詩情問道。
林瑯自信一笑,“看我的!”
說著便起身站了起來,李詩情讓他出去后,林瑯徑直走到鍋姨陶映紅的身邊,抓著扶手,
“阿姨,你這怎么帶著一個高壓鍋出門呀!里面裝的是肉嗎?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我媽就經(jīng)常端著一鍋肉來我的學(xué)校?!?p> 鍋姨冷漠的點了點頭。
“可是我聞著阿姨你這鍋里傳出來的沒有肉香,倒像是化學(xué)品的味道,不會裝的是炸彈吧?”
林瑯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