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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咸魚怎么做王上

第五十六章 昏君,終于等到你

不咸魚怎么做王上 無聊閑得發(fā)慌 2248 2023-05-08 12:40:52

  支開了淼淼,感覺空氣都新鮮了不少。

  見周圍大臣面面相覷,孫國瑞也沒多想,反而是對著他們問道:“平時王后來你們這都坐哪?文淵閣里沒有寡人的位置嗎?”

  眾臣:“......”

  為什么打工人的辦公室還要給老板留個位置,你自己心里就沒點數嗎?

  狐勢率先開口道:“稟王上,王后平日里日理萬機,處理臣等轉交的事物都稍顯忙碌,自然也沒時間來此處巡視。”

  孫國瑞一聽就不高興了:“怎么?你是覺得寡人平日里無所事事,所以才會有時間到文淵閣指指點點?”

  這話不得不說,嚴厲的緊,照這勢頭發(fā)展下去搞不得就得被下獄,青雀連忙止住了狐勢的話頭:“回王上,并非如此,我等亦知王上為國勞心戮力,只是國無王嗣,王上還是得多花時間陪伴王后...”

  “得,止住。”孫國瑞連忙打斷,一聽王嗣問題他頭就大,大到剛剛連狐勢那埋怨的話都給下意識忽視了。

  可某人并不領情,只見鵜嶺狐勢毅然開口道:“王上,自肅王十二年起,您便居于內宮之中不出外朝,臣君不見,君不知臣,臣不知君。

  臣自肅王十五年起轉調京官,肅王十八年轉入內閣,期間,除祭祀天父以外,臣從未與您有過接觸。

  臣身為中書閣臣都尚如此,更何況他人,您看看外邊的那些王庭有哪位大王如您這般貪玩享樂,政務不享,朝事不知.....”

  鵜嶺狐勢開噴了,這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在場的四位閣臣都沒想到這個平時不聲不響的男人竟然這么剛。

  以至于,連孫國瑞都沒有反應過來。

  等他回過味來以后,勃然大怒。

  “你放肆!??!”

  隨即,他手猛地一拍一旁的長案發(fā)出一聲悶響,指著鵜嶺狐勢說不出話來。

  顯然是氣到了極點,四位閣臣連忙下拜請罪。但鵜嶺狐勢絲毫不懼,他等這一天等好久了,好不容易抓到個機會,一定要把心里的話說完。

  鵜嶺狐勢順勢取下自己頭頂的烏紗,將它輕輕的擺放在地上,語氣鏗鏘有力:“王上,您是肅國的王,肅國的天,百官的君,百姓的父,當初陛下裂土為您封藩的時候特意選取兩朝帝師為您啟蒙,就是希望您能夠好好治理藩地,可您呢?您至藩以來都干了什么?

  坤梁王是您的同胞兄長,他書寫《華夏》是為了讓您了解身為君父的責任,可您卻學著他書中暴君,昏君的所作所為,當朝侮辱臣子,修金屋,筑梨園,不顧國家民情與百姓生計...”

  “你他媽的給寡人閉嘴...”孫國瑞被說的惱了,上前一腳向著鵜嶺狐勢踹去,隨后對著門口大喊:“來人,把這個目無君父的混賬給壓下去,讓鎮(zhèn)龍衛(wèi)給咱看著,咱要扒了他的皮?!?p>  鵜嶺狐勢被踹了一腳也不躲,他跪著對孫國瑞行了一禮,隨后便被鎮(zhèn)龍衛(wèi)帶走了。

  文淵閣的眾人也沒阻攔,只要王后不點頭,鵜嶺狐勢就死不了,只不過這個皮肉苦看來是吃定了。

  不過看這架勢,他也不是一時的熱血上腦。

  眾人心里只覺得一陣爽快,他們也想罵這昏君很久了,只是跟鵜嶺狐勢不同,他們的顧忌頗多,自然而然的,也只能把話憋在心里。

  孫國瑞又在文淵閣中一陣打砸,這氣才消了不少。

  尼瑪,王后被文淵閣右閣臣給堵閉宮了,他又被文淵閣左閣臣給氣了個半死,難道這就是宿命?

  只是這個鵜嶺狐勢,聽名字像是北派的人,怎么話語中透露的意思,聽起來像是南派的。

  不對啊,他是文淵左閣臣,應該是氏族系的才對。

  而且鵜嶺這個名,怎么也不像個姓。

  心緒平復下來以后,他這才對著閣中眾人問道:“這……”

  剛剛那貨的名字叫什么來著?

  孫國瑞忽然覺得自己的記性有點差,他掃視了閣中眾人一圈,渾然發(fā)覺自己已經把他們的名字忘了個七七八八。

  當然,這還不如最主要的,因為身為閣臣,他們的衣服都是差不多的,男的一款,女的一款,不僅都是大紅色上面秀的飛禽也都差不多模樣。

  看著閣中的三男一女,孫國瑞忽然覺得有點心累。

  他就是這樣,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底下的臣子才會覺得他有點喜怒無常從而有點怕他。

  這也是孫國瑞被懟才會這么生氣的原因,一群乖順的綿羊中突然有只綿羊頂撞了自己,自己加以呵斥以后還由不自知,依然我行我素。

  換誰能不惱怒。

  扯的遠了,自己來文淵閣是干啥來著。

  被狐勢那么一氣,孫國瑞還真差點忘了正事。

  哦,對,想起來了,是關于王后閉宮,南水群吏勾結的事情。

  記起了正事以后,他也開始按著計劃行事。

  “寡人的竹院,你們擬草的怎么樣了?”

  青雀連忙從桌上取來一道擬旨,雙手高舉至孫國瑞跟前:“臣等已經擬好,請王上過目?!?p>  孫國瑞接過擬草,自己打開瀏覽了起來。

  二虎不再身邊的第一天,想他。

  帛上的漢字很是工整,像是被印刷出來的一樣,一板一眼都透露著死板。

  孫國瑞看了一眼,這份擬草果然跟自己猜想的一樣。

  “不對。”

  青雀心里一突,問道:“請王上示下?!?p>  “寡人也沒說把竹院健在王宮里啊,你們在長安征民夫征個什么勁?!闭f著,便把手中的草擬丟到青雀臉上。

  青雀可不是狐勢,她連忙把頭底下,讓腦袋默默的挨了一擊。

  嗯,不疼,也是,布帛能有什么力道。

  不過她心里委屈極了,你都說是要為未來的王嗣修建的竹院,不修在王宮還修在哪里。

  “不知王上想將竹院修在何處?!?p>  孫國瑞嘿嘿的笑了聲,開口解釋道:“寡人本來是想將竹院修在長安北面的山闕處,不過令狐給寡人提了個建議,竹院就修在昌吉。你們現(xiàn)在重新擬草一份,讓武...俊城征召五萬民夫,在找個算命的去昌吉境內挑個好地方,給寡人修竹院。”

  孫國瑞的話才剛剛說完,就引開了一眾人馬的連聲反對。

  “王上不可啊?!?p>  他們不知道武俊城是誰,但他們卻知道昌吉在哪里,一聽王上這么說,便能猜到這個招呼其實是下達給南水郡守武宗俊的。

  因為也只有郡守本人才能在一個郡中征召五萬民夫。

  要知道,整個南水郡滿打滿算,撐死也就一百四十萬人口啊。

  這還是算上被刺史帶去打仗的軍隊,以及零零散散的官員及其家眷,還有老弱婦孺,現(xiàn)值守衛(wèi),

  在加上如今南水的局勢,別說征民夫五萬,就是兩萬都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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