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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生子當如劉阿斗

第16章 跳槽還是等死

三國:生子當如劉阿斗 焦卡卡 2135 2022-02-18 21:30:04

  劉備聽后,朗聲笑道:“哈哈哈哈,看來曹操和孫權當真只是紙老虎!”

  劉禪一愣怔,劉備卻是如何知道紙老虎這個詞:“爹……這……”

  劉備繼續(xù)笑道:“為父已經看過了你那篇關于紙老虎的策論,想不到我兒近來對時勢的了解竟如此透徹!”

  劉禪頓時明白了過來,原來是自己前幾日憋在營帳中寫的《論曹操、孫權皆是紙老虎》被劉備看到了。

  那篇策論本來是劉禪寫完想給諸葛亮過目,討論蜀漢的人才培養(yǎng)大計的。

  劉禪認為,劉備當前最大的問題就是可用的人才太少,間接導致了劉備無論是征戰(zhàn)或是外交皆舉步維艱。

  尷尬的是,此時劉備麾下的魏延、費祎、董允等人雖然已經加入,卻仍在成長期,分散在政權中的不同崗位上,不能及早的切入劉備的大漢復興計劃。

  加之劉備在取得益州前,一直處在顛沛流離的過程中,被當時的世家大族看不上,也就很少有人才來投靠。

  于是,劉備麾下的人才結構面臨著不小的斷層。并沒有太多的中流砥柱來支撐劉備的前行。

  對于劉備目前的處境來說,及早改變人才的招徠方式才是根本之道。

  劉禪拱了拱手,謙遜地說道:“孩兒只是隨便寫寫一己之見,爹不要笑話。”

  “阿斗不必過于自謙,以你如今的年紀能寫出這樣的策論,是為父應該羞愧才對?!?p>  劉備親和的拍了拍劉禪的肩膀,臉上掛滿了期許和希望,笑著對劉禪說道:“阿斗,你且回營帳好好歇歇,為父還有些軍務要處理。”

  “孩兒告退!”

  “阿斗!”劉禪正要轉身向中軍帳外走去,卻被劉備肅然叫道,“以后切莫再一人獨自行動,爹和你二叔三叔他們可不希望你有分毫閃失!”

  走馬谷,魏軍大營。

  張郃在中軍帳中來回踱步,耐心等待著夏侯尚帶回來的好消息。

  若是抓到了劉禪,不論是否真是劉備的兒子劉禪,都會對目前的戰(zhàn)事有所助益。

  可是張郃已經在營帳中等了兩個多時辰,頭頂上的日頭都快落入了西山,來自夏侯尚的消息卻遲遲不到。

  張郃在營帳中不停的擦著額頭上的汗,他的心中預感到了一絲不詳?shù)臍馕丁?p>  二十騎,如果順利的話,應該早回來了才是。

  可是現(xiàn)在都快入夜了……

  “報——!”

  門外一聲高呼,一員斥候沖進了中軍帳。

  聽得斥候的聲音,張郃強裝鎮(zhèn)定的內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幾乎在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幾秒的時間在張郃這里卻像是過了好幾天,張郃在等著斥候口中的消息。

  “張將軍!屬下在走馬谷口發(fā)現(xiàn)了咱們弟兄的尸體,俱已斃命,卻獨不見夏侯司馬!”

  斥候說的夏侯司馬指的便是夏侯尚,曹操在平定冀州時,曾任命夏侯尚為軍司馬隨軍征伐,后又被任命為黃門侍郎。

  張郃頭腦一陣暈眩,兩腿一軟,像是陷進泥潭之中,死命地撐著一旁的御案。

  完蛋!自己一時的計謀,竟然導致主帥夏侯淵的堂侄被俘,生死不明。

  張郃強挺起一股精神,清了清嗓子,向斥候擺擺手道:“你出去吧,知道了?!?p>  待斥候出去后,張郃一把掃開御案上的軍務文件,直接坐在了御案上,雙目無神的盯著營帳的門簾。

  張郃在心中琢磨著,看來自己在曹操手下的仕途快要到此為止了。

  張郃是在官渡之戰(zhàn)時,親眼目睹袁紹即將大勢已去,才叛逃投靠的曹操。當時張郃的歸降,一度讓曹操感到雪中送炭般的溫暖。

  張郃歸降以后,曹操真正的待張郃如上賓,各種封侯賞賜紛至沓來。

  可是在當時,又有誰能看得起一個主動投降的人呢?

  你今日能背叛袁紹,投靠曹操,明日又怎么可以保證不背叛曹操,轉投劉備?

  于是,雖然張郃在曹操麾下待遇很好,可是卻很憋屈。

  同樣是降將的張遼,深受曹操信任,從三公山到逍遙津,威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甚至還被曹操任命為和夏侯淵平級的征東將軍,鎮(zhèn)守合肥,獨當一面。

  可再看看自己,自從歸降以后,各種被人管著。

  先是被同是降將的張遼督管,到現(xiàn)在的定軍山爭奪戰(zhàn)中,又被夏侯淵督管。

  地位本就如此卑微的張郃,現(xiàn)在卻又把曹操好兄弟的侄子給弄得下落不明生死未卜,這不是更沒有出頭的希望了。

  一盆冷水將張郃希望在曹操麾下建功立業(yè)的熱情,潑了個透心涼。

  這可如何?找機會跳槽?

  可對面的劉備怎么看也不像個能成大事之人。曹操好歹也是虎踞北方,橫跨九州,可劉備現(xiàn)如今卻連個完整的州郡都沒有。

  況且自己就這么把夏侯尚搭了進去,能不能活到跳槽的那一天還尚未可知。

  果然,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中軍帳外就傳來了夏侯淵標志性的風風火火的叫罵聲:“他奶奶的!張郃你給咱滾出來!”

  張郃一聽這仿佛催命的叫罵,趕忙從御案上下來,忙亂地收拾了下御案上的文件,正要出門迎接,夏侯淵卻一巴掌扇開門簾快步走了進來。

  從帳外沖進來的夏侯淵,此時完全沒有了一個主將的樣子。滿臉土灰,上半身漏出了一只胳膊,胳膊上滿是青筋暴起的肌肉,手中緊緊攥著一柄錘子。不明真相的真會以為這就是個普通工匠。

  夏侯淵這是剛從修補南圍鹿角的現(xiàn)場趕回來。

  夏侯淵舉起手中的錘子,直指張郃狂怒的說道:“張郃!咱平時敬你讀過幾年書,比咱有學問,對你客客氣氣的!可咱就去南圍修了個鹿角,你就把咱的大侄子丟了?!”

  說罷,夏侯淵覺著滿腔的憤怒一時沒有撒出來,沖到張郃跟前,一把抓住張郃的衣領,張著胡子拉碴的嘴罵道:“張郃,你這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說!你指使咱大侄子干啥去了!”

  張郃出神地望著夏侯淵那張面目猙獰的臉,反倒是沒有了方才的恐懼。

  張郃后退一步跪秉道:“回秉主帥,屬下本是想讓司馬大人生擒今日來襲營的劉禪。卻不曾想……”

  張郃頓了頓,心想大不了一死了之,只希望二十年后能跳槽到一個好東家。

  于是,張郃梗著脖子鼓足勇氣說道:“屬下擅自發(fā)令,擾亂軍紀,甘愿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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