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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追妻記

第三十五章

總裁追妻記 木小塵 3724 2012-11-02 22:22:03

    “老板,區(qū)氏總裁的電話?!盨andy站在門口,忽視一臉坦然坐在總裁座位上的女人,心想著整個公司都在討論著這個小助理跟老板有一腿,而制造出這種流言的兩個當事人都好像沒有注意到外界的事一樣,就像今天,兩個人明目張膽在總裁辦公室單獨待了一上午,現(xiàn)在公司的人討論得更激烈了。

  “接進來?!鳖^也沒抬的吩咐一句。

  Sandy也沒動,看著坐在那里帶著耳機聽歌的女人,心里對她多了一絲討厭,有些為難地對阮煜繼續(xù)開口,“Eartha問老板可以不可讓她的助理回去做事,還說請老板不要在上班時間對她的助理進行性騷擾?!彼鏌o表情一字不差地轉(zhuǎn)達丁夏美的話。

  “……”阮煜從文件里面抬起頭來,這話說得,他還真不好反駁,CiCi不讓他告訴別人她是他姐姐,又要讓他幫她偷懶,叫自己把她叫到自己的辦公室里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老板?!痹拵У搅?,她便毫不猶豫地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不過她倒是沒看出來看似很溫和的Eartha,說起狠話來倒也不含糊。

  “聽到?jīng)]有,叫你回去工作了。”看Sandy已經(jīng)出去,阮煜才向她開口,“你不是要自力更生嗎,怎么就這種工作態(tài)度?!毕袼@樣上班,鐵定早就被炒成魷魚干了。

  “……”CiCi沒想到阮煜工作時還能有這么正經(jīng)的一面,看來時間真的是會改變一個人的,“行了,我這就去工作?!眮G下話就站起來向門外走,那個丁夏美會說這樣的話,還真像她的做事風(fēng)格。

  阮煜坐回自己的位置,他怎么老是覺得那個Eartha對他一點都不友善,他這么想也是有根據(jù)的。她到東皇差不多一周的時間了,上至公司副總裁,下至公司的清潔工,她可以笑著對每個人,可是只要一看到他,她馬上就收起笑臉,冷淡至極。

  他第一次對自身魅力沒了自信,“我想她一定是不習(xí)慣跟像我這樣出色的美男子交流,一定不是我的問題?!彼行繌姷淖晕野参恐?,可他忘了阮明皓又何嘗不是個出色且?guī)洑獾哪腥恕?p>  不過有了這個牽強的認知后,他的郁悶總算是一掃而光,心情還算不錯地接起電話。

  另外一邊CiCi出了總裁辦公室便往那幾個設(shè)計師的專用室走去,還沒進去,里面的爭吵聲就入了她的耳,Leo那被氣得炸毛的聲音,Daniel那冷淡卻句句刻薄的話,她無力地搖搖頭,認命地推開門走進去,這兩個人只要在一起,她時刻都能感覺到腦中出現(xiàn)嗡嗡嗡的幻聽。

  看到CiCi進來,爭吵聲也暫停下來,Leo特別酸地對身邊的助理說,“Annie,好好跟CiCi姐學(xué)習(xí),下次再帶你出差,有不錯的黃金單身漢的老板得好好把握,到時候你也就不用再這么辛苦還跟著我當個小助理了。”本來就對牙尖嘴利的CiCi不是很喜歡,這下他更不會放過去挖苦她的機會了。

  CiCi只是挑挑眉,心里對他的形容詞又多了幾個,幼稚、小肚雞腸、三八……

  一直都沉默著的丁夏美這時開口了,“CiCi,跟我到隔壁休息間來?!彼靡煤脛駝馛iCi,別說Vicky正在跟阮煜交往著,就算他是單身,她也不想自己的助理被那匹色狼給吞了,更別說她本來就認為CiCi跟阮家兩兄弟不知有什么淵源。

  “哦?!毙睦镌诒P算著,要怎么把這兩人給湊到一堆去,也就自動忽略Leo那不時飄來的話,“Eartha,要不,有什么事你就在這里說吧,阮總他讓我快點過去……”

  “你……”丁夏美沒想到阮煜還真敢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占用”了她的助理,饒是多年養(yǎng)成的好脾氣在此時也蕩然無存,“你是區(qū)氏的員工,你自己不會分清楚嗎,你是公司派給我的助理,不是他的私人秘書?!?p>  “可是,不是常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嗎,我……”極度委屈地說著,趁著幾個人都沒注意,偷偷蘸了幾滴杯子里的水,“我……我也不想被叫去的呀……”

  夏美也覺得自己好像話說得有些重了,不由語氣軟了下來,“行了,你就在這里幫忙,阮總那邊我會跟他好好談?wù)劦摹!碑吘怪皇莻€小女孩,當然,這只是夏美的認知。

  “嗯?!毙睦镄⌒〉娜杠S了一下,總算還是讓兩個人有個單獨相處的機會了。

  丁夏美淡淡嘆了一口氣,她最不希望的就是跟阮煜正面起沖突,這本來好像并不關(guān)她的事,但是實際上又確實應(yīng)該關(guān)她的事。來東皇一周左右,CiCi每天都被以各種借口叫道阮煜那里去,CiCi也成了她名不符實的助理,想到這里,她立馬決定要跟阮煜好好談?wù)勥@個問題。

  “欸,Eartha,你去哪里?”Leo問著往外走的丁夏美,對方像是沒聽到似的,也沒有回答他,他悻悻地回頭對其他幾個人說到,“為什么我感覺Eartha好像很生氣的樣子?!?p>  剩下的人也沒有理他,繼續(xù)做著自己的事,討了沒趣,Leo也回到自己位子上去,也忘記了剛才跟Daniel的爭吵,就覺得這一屋子的人都沒什么人情味來著。

  ※※※※※

  “Sandy,能幫我問一下阮總有時間嗎,我有事情想跟他談?wù)?。?p>  Sandy看著站在面前的人,友善地對她笑了笑,“Eartha,阮總正好有事找你,你進去吧?!笨偟膩碚f,Sandy對丁夏美是很有好感的,年紀輕輕就能與國際上幾位設(shè)計大師相提并論,躋身成為大師級設(shè)計師中的一員,對人又特別隨和,也沒有什么古怪的脾氣。

  “有事找我,沒有叫其他人嗎?”

  “沒有,就只有你一個人?!?p>  丁夏美心里猜測著,排除了其他人只找她一個人,也就是說很大可能跟這次的任務(wù)沒有關(guān)系,于是她自然想到了可能是關(guān)于CiCi的問題。

  “那我知道了,謝謝?!表槃荼闱庙懥丝偛棉k公室的門,在聽到里面?zhèn)鱽淼摹罢堖M”兩字后,她才推門進去。

  正在和誰講著電話的阮煜見到來人,用手勢示意她坐著等一下,夏美便也沒說什么做到了一旁的沙發(fā)上,開始打量起了這個辦公室,只是她沒想到這一坐就是一個小時。終于在阮煜說了最后一句,“那我考慮一下,盡快給你回復(fù)?!边@才結(jié)束了夏美漫長的等待。

  阮煜帶著歉意,“不好意思,讓你等這么久,我明明讓Sandy過會兒再去叫你的?!辈贿^,始作俑者也就是剛才那個電話,誰料到會接到個意外的電話。

  “沒關(guān)系,反正我也正好有事找阮總?!?p>  按下內(nèi)線,“Sandy,送兩杯咖啡進來?!苯又鹕碜呦蛳拿?,坐在她旁邊的沙發(fā)上,“哦?有什么事,說來聽聽?!?p>  習(xí)慣性的皺皺眉,丁夏美就是很討厭他這種非常隨便的語氣,“關(guān)于CiCi的事,CiCi既然是作為我的助理跟著來東皇,我覺得那我有必要跟阮總好好談?wù)??!?p>  “CiCi?她能有什么事?!彼趺礇]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他的這個反應(yīng)在丁夏美看來就是在逃避她的問題,她也不拐彎抹角了,“不知道阮總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態(tài),好像對我的助理很有興趣的樣子,不過能不能請阮總還是稍加節(jié)制,你這樣的做法會讓其他人怎么看CiCi呢?!?p>  CiCi對他的警告回響在腦中,“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我可不想被別人區(qū)別對待。”不過雖然她嘴上說著這樣的話,但行動上卻采取了完全相反的做法。

  “呵呵……”他干笑兩聲,心里怨了CiCi無數(shù)次,“嗨,我就是怕打擾到你們,所以就把CiCi叫來問一下各位在東皇工作習(xí)不習(xí)慣,有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彼奶摰姆笱苤?。

  “阮總不覺得這樣的理由很牽強嗎?”用得著每天用大半天的時間來“噓寒問暖”嗎,借著公事的名義就肆無忌憚的把妹,她對他的認知越來越糟了。

  “這……”阮煜覺得自己是啞巴吃了黃連,被一個女人這么言辭犀利的質(zhì)問,他還不能解釋為自己開罪,他還沒遇到過這種窘迫的情景,只好連連附和,“對,你說的對,我以后會注意的。”

  “那談?wù)務(wù)夷氵^來的事吧。”他趕緊轉(zhuǎn)移了話題,“其實是最近好像出現(xiàn)了一些對你不利的謠言?!睂ι纤遣懖惑@的眸子,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要對她說什么,“那個,我是說……”他好像又有些不好開口似的。

  看他難以啟齒的樣子,她有些疑惑地開口,“有什么阮總你直說就是了。”

  “是這樣的,之前我接到了區(qū)總的電話,他說希望能夠中斷這次與東皇的合作,或者是將你更換為區(qū)氏的其他設(shè)計師?!?p>  “什么?”有些不確定自己所聽到的,“你的意思是要從這次跟東皇的合作方案中撤掉我?而且是楚炎說的?”她將他話中的意思重復(fù)了一次,對這個消息有些難以接受。

  “對,是這個意思?!?p>  沉默了片刻,“我明白了?!彼酒鹕韥恚拔伊⒖倘ナ帐皷|西?!?p>  相對于她的雷厲風(fēng)行,他更不解的是為什么她什么都不問就立刻接受這個事實,攔住往外走的人,“你不問問我為什么嗎?”

  她無力地笑笑,“既然是楚炎的決定,那我沒有什么問題要問?!辈贿^心里還是有點難以接受,“謝謝阮總這些日子的照顧,那么再見。”

  “設(shè)計,你的設(shè)計……”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的冒出一句話,成功阻止了丁夏美的腳步,回頭疑惑地看著他,天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會開口說這樣的話。

  “我的設(shè)計,怎么了嗎?”

  他想一定是因為看到了她落寞的表情,所以他才會想要叫住她,“沒什么,我是說你的設(shè)計都很好,我很喜歡?!彼锪舜蟀胩?,就說了這么一句話出來。

  “謝謝。”

  待人離開辦公室后,阮煜才猛敲了下自己的額頭,“我到底在想什么啊。”肯定是因為這幾天都聽唐昕穎在耳邊說那個Eartha的事,自己才會腦袋發(fā)昏,把她當成是自己認識很久的一個人了。

  他想著每天都聽唐昕穎講Eartha的事,他竟然也沒覺得煩,反而越聽越想聽,甚至還時不時去設(shè)計室隔著玻璃看看里面的人,“這下好了,斷了念頭,以免對不起阿朗?!眳s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有多少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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