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怪誕初生（2）

　　（4）

　　布明這才有余光打量一下他的全身。初一看還真是給布明嚇了一跳:這是什么怪物呀，哪有這樣的人或動物？從來沒見過！

　　居然這個活物“怪球”的主體，就僅僅是一個圓圓的頭部。頭部約三個布明的拳頭大，約15公分的直徑樣子，但皮膚表面乳白中透著嫩綠，就像是鮮嫩的白瓜表面色澤一樣。大大的水汪汪的眼睛，居然炯炯有神。還有乖巧鼻子，還有可愛的小嘴巴。這些都跟可愛的嬰幼兒一樣，十分的美麗迷人。但是，當布明擴大目光范圍，看到頭上正中的一根凸出的“突觸”時。就頓時打消了是人類的念頭。一根約莫20公分的觸突，從他的頭正上頂出長出，就像可以活動的鞭子一樣，又像是長錯了位置的動物尾巴，更像是大像的萬能的長鼻子。在鼻子的頂端處，有一個圓圓的小球。布明一下就明白了，這不就是他還在花盆的潤土?xí)r，長出來伸向天空方向的花芽嗎。

　　“原來如此！”布明心中暗想。

　　更加讓布明覺得不可思議的是，他的下半身，居然沒有主要的身體部分，就是在“圓球”的下方，僅有的小部分項部，就開始長出長長的“腿臂”來。一共四個，對稱分部。不對，靠近上面的兩個要短些，細小點，應(yīng)該是“手臂”吧。

　　這時，附有小細毛的一只手臂正在靠近布明的臉。而且，“怪球”的眼睛一直在盯著布明，好像是要在布明的臉上，眼睛里，尋找什么東西。

　　“寶寶，我可愛的寶寶。我是-----DIDBB BADI ， KELU ，”

　　布明慢慢收回手，同時還學(xué)起鴿子叫，天鵝叫，“克魯克魯?！贝藭r，布明發(fā)現(xiàn)小家伙的眼睛一咪，發(fā)出“嘰嘰，巴蒂巴蒂克魯克魯”聲音，

　　“哈哈，哈哈，”

　　布明也笑了起來！

　　這時，“怪球”突然間整個頭和身子的重心一下子全撲倒在布明的心胸懷里。

　　此時，布明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一股強大的暖流從胸口流遍全身。“怪球”整個頭部緊緊貼在布明的胸口上，眼睛開始彌合起來，一副十分享受的樣子。布明感覺到了他的溫度。較為人體稍微冷一些，但又沒有太明顯的冰冷的感覺。同時，他的長長的“手臂，腳臂。還有頭臂”們，也都抱著布明的胳膊，脖子，還有后背的衣服。

　　此時的布明，居然有一種莫名的安全感，居然有了被保護的感覺?？粗乜谏线@個神秘的，期盼很久的，夢一樣變成真實這個精靈般的活物，感知著他體溫，感知著他的五個“神秘臂”的力量。一股久違的暖流油然而生。不禁眼眶濕潤，留下淚來。

　　正好一顆滑過臉龐，落打在“大頭”圓臉的嘴旁，“怪球”突然一個驚醒。睜開眼睛，看著布明，平淡不驚的用舌頭添吸著這顆淚水。然后，嘴角露出微笑，又慢慢的合上了那雙美麗的眼睛。

　　“嘰嘰，嘰嘰，咕咕咕咕，”

　　突然窗口陽臺落下兩只鴿子。原來是鄰居“也路“和她的剛會飛翔的女兒。自從小鴿子會飛之后，布明在陽臺見到他們的次數(shù)越來越少了。

　　“咯咯，咯咯，鴿子，你們回來呀！“

　　布明忙著跟鴿子打招呼。

　　鴿子們在陽臺的晾衣架上，來回的走著。并不時伸出脖子往方形網(wǎng)框里看，似乎在尋找著什么。

　　“嘰嘰，嘰嘰，咕咕，咕咕，”

　　這時，布明懷里的“怪球”。早已睜開了眼睛，只見他慢慢從布明手臂上站立起來。

　　“嘰嘰，嘰嘰，咕咕咕咕，XZHS JXII KXJSI ，JJGGUU GUUU GUU UUUU 。。。。。?！?p>　　從他發(fā)出一些聽不懂的怪叫聲，好像是在跟鴿子們打招呼說話。

　　布明也不懂這些，但見鴿子一家，突然靠近走過來。居然不怕布明，靠近在窗臺上，“怪球”一只長的“腳臂”抓著布明的胳膊，身體其他部位卻靠近窗臺的鴿子們。

　　“嘰嘰，咕咕，ZAHZH ，”

　　“嘰嘰 NSM MMM MMEJIG D DJGD GUU GUU UUU ?！?p>　　他們不停的叫著，眼睛看著對方，“怪球“的“頭臂”上的小小圓球還到了鴿子們的身上，碰了碰。鴿子還把頭靠近“圓球“，好像在親近一樣。布明發(fā)覺，這也太奇怪了。難道我的寶貝，跟這些會飛動物一個類型。

　　“哈哈，不會吧，他沒翅膀，唉，那也說不定，他這么神秘，什么事都有可能發(fā)生，說不定真的會飛?！?p>　　布明這么心想著。不一會兒。但見鴿子們“嘰嘰，，渣渣。。。。。。。。。，然后便第次起飛，”大鴿子帶著小的，在窗臺前盤旋一圈后，便朝東南飛走了。

　　（5）

　　“怪球”目送他們飛走后。轉(zhuǎn)過頭來，望了一眼布明，然后又回到布明的懷里，頭貼著布明的胸口，瞇著眼，好像睡覺養(yǎng)神一樣。

　　“GUU GUU LUU BA MA DI DI。。。。。?！?p>　　嘴里還發(fā)出微小的聲音。布明懷抱著“怪球”寶寶，回到屋里。來到床邊坐下來。這才有時間仔細端詳這個可愛的，神秘的精靈。

　　“呵呵，眼睛，在這，瞇著都是好看的，居然還有長的睫毛，

　　蠻票亮的；鼻子，在，小巧乖端；嘴巴，哈哈，小美女般的乖巧嘴巴；嘴角一翹，很會傳情的;臉上皮膚，白潤，但有點不像是人肉一樣呀。

　　布明一邊端詳著，一邊心理想著。

　　他開始騰挪一只手來，用手指輕輕的撫摸著這個“怪球”寶貝臉上的皮膚。他光滑，嫩潤，有點像剛開出的朱砂花的蕊一樣的嫩潤，又如出水芙蓉般的大氣，舒展。如微微用力，稍微下按壓，但預(yù)感之皮表肉內(nèi)還有紫檀般剛硬質(zhì)地的“內(nèi)骨”。這個跟兩三歲的小孩的皮膚有得一比，但又覺得不是人的肉體一般，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布明一時弄不明白，也確實難以言表。因為，在布明的一生中，在這個星球上，還沒有看到過，比人類兩三歲小孩，更加細嫩，更加柔美光鮮，更具有生命美的生物皮膚了。但眼前這個“怪球”寶寶，卻是個例外。

　　布明仔細端詳了寶寶的眼，鼻，嘴。

　　“還有耳朵！我差點就忘記了?！?p>　　“剛出生的小孩，要仔細的看，一樣一樣的看，包括手指頭的個數(shù)，還有腳指頭的個數(shù)”布明心中可牢記著這句話的。因為這是他老外，就是他岳父在彤彤剛出生時，給他和他老婆電話中說的這句話。布明一直記得，同時也確實是給剛出生的彤彤一樣一樣的仔細看過了。也的確去數(shù)了彤彤的小指頭的，是對的。都是5個。

　　同樣，布明也要好好的檢查這個“怪球”寶寶，一樣一樣的來。

　　“耳朵，哦，在側(cè)面?！?p>　　布明仔細的端詳寶寶的耳朵，也是跟人類的一樣，只不過還小。當初在花盆里還是種子一般的時候，布明仔細的看過了，包括臉的正面的眼睛，鼻子，嘴巴，就在10天前，當時還只是有些輪廓，有這些的雛形。但哪曾想到，一場電閃雷鳴的大雨過后，就猛然的長出人樣來，而且，自己出差，彤彤呢跟他媽媽隨單位的團出去旅游的這些天的空擋兒，居然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也沒人在照顧你，也真是的。

　　“你看，這耳朵，我都不知道怎么長出來的，也許是我沒看清楚吧?。俊?p>　　布明一邊端詳，一邊自言自語起來。

　　布明突然發(fā)現(xiàn)，這個耳朵與自己的還是不一樣，在類似人的耳朵的上方，在耳廓上，居然在長出芽一樣的東西來，剛破土的竹筍一樣向上，不到1公分的樣子。

　　“怪，真是怪，長這個有啥用，唉！”

　　“也許，是意外長出來的，我家侄兒，耳朵就多了一個小肉團，也許是吧！”

　　布明這樣暗想著。本打算也看看圓頭另一邊的耳朵，但“怪球”正躺在布明懷里，那側(cè)耳朵正好貼在布明的胸口，好像在聽布明的心跳一樣，寶寶閉合著眼睛。布明覺得不好看見，也就罷了。

　　耳朵就這樣，那又看其他的吧，“手臂，腳臂”。

　　不仔細看還好，一仔細端詳，還真的有點嚇人啊。

　　“這手，是手嗎，我天！”

　　布明暗叫，只見從“怪球”寶寶的大圓頭的下方，也就是耳朵下方不遠處，就開始長出手臂來，脖子很大很短很粗的那種。手臂就在那里開始生長出來，對稱的長出來兩個，長長的，有布明四個指頭那么粗，跟人的不一樣，好像沒有關(guān)節(jié)樣，看不出來是幾段，就像全部都可彎曲的的蛇的身子一樣。

　　“這個樣子，怪！”

　　再看看手掌處，布明仔細數(shù)了一下，也有5個“手指”。但又像是動物的爪，各個爪都有3個關(guān)節(jié)，也有一個大的母子，跟人的手掌布局一模一樣，不過看起來要比人的手鋼勁有力。而且各個指甲厚實，強大。

　　布明又開始看“腳，腿”

　　相對于頭部，身體，“怪球“的腿，是長長的，而且特別長那種，感覺居然有圓圓頭部的3.3倍長。布明目測一下，用手比化了一下，居然有48公分長。這腿部分也怪。他就在”怪球“的大圓頭的下方，在短而大的“脖子“處，就長出兩條長腿來。

　　“哦，這不是他在花盆里時，埋在潤土下面的根部嗎，我天，我居然沒發(fā)現(xiàn)，怎么會有這么長呢，而且看起來粗大，有力。”

　　布明初看起來，腿部也是沒有固定的關(guān)節(jié)，也是可以隨意彎曲的。腿的下方，腳部，跟手臂處差不多。也有指，但跟布明的手不一樣，腳掌部，厚實有力，有一個大而粗的分叉出來，就像是手大母子一樣，但短，粗，尖部有堅硬的甲。看起來可以力頂仟斤。分叉出去的另外4個，在片不多大的腳掌邊處，發(fā)散的伸長出來，也與幾個關(guān)節(jié)一樣。同時看起來質(zhì)地堅硬，有力。

　　“跟人還是很大不一樣呀。”布明心理暗暗吃驚。

　　“還有，頭部，那個發(fā)了芽一樣的東西，這個。”

　　布明抬起目光，在頭部上端詳，約為20公分的“鞭子”。根部約有三跟指頭粗，微白偏綠，周邊有小小的細毛。在頂部，約有一個小指頭粗，頂上有一個比鴿子蛋小點的圓球，圓球上有很多凸出的小圓包，也有凹進去的小孔。布明想仔細看清楚這是什么，剛要湊近看時。只見這個眼球動了動，并挪動了位置。好像有微弱的綠光發(fā)出。布明沒看清楚。反而還嚇了布明一跳。以為寶寶醒來了。

　　“寶寶，沒事，你睡吧。”

　　布明趕忙小聲哄著“怪球”。但見寶寶“怪球”并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任然用耳朵貼到布明心口，仿佛在仔細的聽取布明的心跳和記錄其活動頻率一樣。

　　布明出了一口大氣。他抱著這個神秘的小怪物，坐在床上，慢慢的伸直腰，眼睛還是沒離開懷里的這個寶寶。

　　“我的天！”

　　布明突然一個吃驚，像是突然發(fā)現(xiàn)忘記一樣重要的東西似的。

　　“我天！他居然沒有身子，我沒看見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