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書友朋友們我們又見面了。在下云飛,順便等會旁白你再敢給我寫出少女二字我讓你一輩子變少女?!倍贪l(fā)青年持著話筒從幕后走出,“今天的場景是神社啊,總感覺會被收錢……”
“咳,那么,今天的嘉賓是大家都很……期待的……名為秦恩的年輕人,同時跟我一樣,是個大妖怪?!痹骑w側開身子,讓出了通道。
“自從進入幻想鄉(xiāng)以后我已經認為自己與這種環(huán)境徹底無緣了……喲,各位好,我的名字叫做秦恩,是個妖怪,僅此而已?!鼻嗄昴拥娜司従彽膹暮谀划斨凶叱鰜?。“拜訪其他的主角的事情真的很少做啊,這邊的妖怪主持人,你在幻想鄉(xiāng)里過的怎么樣?”秦恩用最溫和的笑容跟著眼前之人打著招呼。盡管現(xiàn)在他連對方是男是女都沒有看到,但是還是習慣性的用最棒的笑容跟一個陌生人好好相處,這是曾經在自己的幻想鄉(xiāng)內一種生活習慣。
“額,做了兩期節(jié)目還是第一次被反問?!痹骑w抬頭看了看走出的妖怪青年,“過的還算可以吧,我是個生活在一片陽光下的大妖怪,很少見的吧。”
“哦?被反問啊,看來給你造成一點困擾啊,妖怪小哥,不好意思,我那里的生活氣氛明顯有點不太好,不維持一點強勢的姿態(tài)很容易被一些女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呢”秦恩雖然抱歉抱歉的說著,可是實際上也并沒有多大歉意:“雖然陽光照射是有的,但是有些東西可不是陽光所能驅散的,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很羨慕你們那里的生活來著。”
“不,其實要說黑暗的話哪里都有,只是不去涉及那個地方罷了。自欺欺人,或許說的就是我這樣的?!痹骑w搖頭苦笑一聲,“在以前啊,正午烈日的陽光都只能帶來寒冷?!?p> “每個世界都有各自不同的地方,有人是沒有涉入其中有人卻深深的陷了進去,而我,應該就是涉入較深的那種了……”似乎是很有哲理的話語,但是實際上在說著的時候這個名為秦恩的男人臉上并沒有任何哲學家們所獨有的氣質,而是一種神經質的態(tài)度,不過這種狀態(tài)也并未持續(xù)太久:“這種光明黑暗的問題就就此揭過吧,舔舐傷口還是在黑暗當中比較好,那么——這位異世界幻想鄉(xiāng)的主人公啊,你當主持人也肯定是有一些問題的吧?提出來吧,我等著你?!边@個男人前來這次的劇場,是真是發(fā)自真心的放松的,所以在說著的時候神色格外輕松。
“話是不錯,那段涉及黑暗的過去我想起就覺得令人作嘔?!痹骑w似乎想到了過去那段毫無光明的時間,聳了聳肩,“的確,我們還是進入正題要好一點。那么這一期的主題,我們要講自己的能力與作用?!痹骑w發(fā)現(xiàn)總算是個正常的話題,不由松了口氣。
“能力的問題,這真的戳中我的痛點了”秦恩驚詫的望著眼前同樣是妖怪的少年,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開口了,沉思了下——雖然很不喜歡將主動權交給別人,但是看在身份上差不多的情況下,他開口道:“對我有什么疑問嗎?能回答的話,我會回答你的?!?p> “痛處嗎?”云飛訝異地看了眼秦恩,“這個話題其實挺輕松的吧?比如上一期的小紅小妹她的能力就非常有意思,可以無限享受死亡的感覺。額好吧這個似乎跟有趣沒什么關系,我們就是談論一下關于自我能力的運用等等,或者說也可以是關于這個能力的故事?!痹骑w把稿件疊好后收起,這或許是唯一一份完好的稿件了。
“其實我的痛處就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是怎么回事?!贝笱钟梅浅UJ真的神色緊盯著名為云飛的少年:“用游戲來形容的話,危機一到來我就會自動開掛的屬性,相當于玩到游戲過不去的時候暫停開金手指一樣的奇怪狀態(tài)?!?p> “但用心里話說的話,我覺得自己的能力應該是屬于一種偏向于內政的,用空想具現(xiàn)化(并非正版)與一些不可言述的知識去制造出一些不屬于這個世界的裝備與寶具,從非游戲角度來說,我這就是完全相當于給人提供裝備的,雖然我很不喜歡這種形容,但事實就是如此?!鼻囟鲾偭藬偸郑傆X得自己這樣是給玩家贈送裝備的NPC,或者是鍛造師:“若是說在戰(zhàn)斗當中的主要輸出,那就是將想象力與臨場的狀態(tài)融合到一起進行隨機發(fā)揮?!?p> “我可以理解為——秦恩兄在憑本能戰(zhàn)斗嗎?”場下的黑長直少年若有所思。
“說本能也不錯,但是我更喜歡用直感來形容,因為我不喜歡愚蠢的野獸”秦恩微笑的回答著,究竟是善意還是惡意,估計只有本人清楚吧?“同時,我歡迎對我有興趣的人跟我一起制定一些寶具,我可以提供材料與工序,你們提供構造基礎概念,直接進行交易,想必你們在各自的世界也有苦處吧?”……然后,就開始推銷了起來……
“啊哈,那我們還真是有些地方挺相似了,只不過我做的東西可能其他人用不了就是了。”云飛笑了笑,“而且戰(zhàn)斗的方式也很不錯啊,隨著心里想的制造需要的,依靠想象力的戰(zhàn)斗,嗯。很不錯,這是我完全不能享受的,很可惜啊,我的能力注定了我不是這種角色?!痹骑w嘆了口氣,道。
“這不是什么可惜的事情,因為這種戰(zhàn)斗方式只能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隨著戰(zhàn)斗成長,而無法憑借修煉來獲得”秦恩對于自己能力的弊端還是很清楚的……
“對了,其實,我也有個問題……雖然在開場的時候用很帥的語氣說了幻想鄉(xiāng)的黑暗什么的,但是我對你在幻想鄉(xiāng)內與其他少女們的關系還是很有興趣的”這個想法不是很早就有預謀的,只是突然想起兩人生活在不同時空卻相同天地的世界當中一種生活上的好奇?!胺凑?,都是各自的交友關系什么的,而不是互相倒苦水……怎么樣,有興趣談一談么?”
“人際關系么?”云飛摸著下巴思索著,“其實吧,我在幻想鄉(xiāng)里算是一個異類,畢竟是少有的男性大妖怪,而且還和紫是那樣的關系……對了,說到這里我得問一句,你們那的紫是不是單身?”云飛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嚴肅起來。
殺氣,一瞬間就出現(xiàn)了殺氣,襲擊全場的殺氣……本來前一刻還十分和善的青年身上就涌動著黑色的霧氣,不是一種氣氛的形容而是一種惡質的具現(xiàn)化,空想具現(xiàn)化由此可見是十分的便利……
“那個八云紫,算是單身吧,說心里話,長期我們都互相看不順眼……一直都是一種類似于宿敵的狀態(tài),關于私生活上倒是不怎么感興趣”秦恩很快就掌握好了心態(tài),他那個世界的八云紫雖然有點兇殘,可是另外那一邊的八云紫或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所厭惡的只是自己那個世界的八云紫。
但是因為一個女人翻臉就有些太愚蠢了,認識到這一點的秦恩還是很爽快的道出了自己那一邊對八云紫的認識:
“那女人太危險了,和她相比,我覺得風見幽香簡直說是友愛的大姐姐都不過分?!?p> “少年喲。我贊同你的看法!”臺下某位穿著一身很詭異的全復式鎧甲的銀發(fā)男子對著嘉賓豎起了大拇指。
“真好奇你那里的紫究竟做了什么才能讓你認為風見幽香像是有愛的大姐姐?!痹骑w嘀咕道,不過得知既然那邊的八云紫是單身那就可以了,“我這里的紫,跟咱是旅途的同行者,雖然一直做著要讓我做妻子的白日夢……”云飛嘴角略一抽搐,道,“還有下邊的觀眾,插話記得自報家門?!?p> “反正你大概知道我的感受就沒有問題了,繼續(xù)說下去難免又會沉重起來?!鼻囟鳒睾偷男χ?,避免了話題可能變的沉重的轉向,“對了,我聽說你有一個孩子?能介紹過來讓我認識認識么?”
“我女兒是我和紫的?!痹骑w瞇起眼睛,“既然你那里和紫從屬類似敵視的關系的話那還是不要見面的好。”云飛拒絕了秦恩的提議,如果八云紅或是阿釋密達在這里的話肯定會看到那個熟悉的表情,被掩飾過的尷尬。
“真是讓人遺憾?!鼻囟饔X得云飛的擔心有些多余,雖然說跟自己世界的那個八云紫相處不太好,可是他還不至于跟不同世界的八云紫孩子慪氣。
“沒什么遺憾的,就如同你難以啟齒的事情一樣,這個孩子也是我難以啟齒的事情?!痹骑w捂著臉,“總之看到她我就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特性在被磨損。”
“阿嚏!”遠在天邊的少女覺得自己中槍了。
“看來錯誤的認為你們那里很輕松是我的錯誤呢,妖怪小哥,你也有你作為主人公的難處啊”秦恩察言觀色輕松的就看到了云飛的尷尬,雖然心里對一個同樣擁有主人公宿命的少年故事很感興趣,但是最終還是壓制下去了好奇心。
保護了他突破了無數(shù)逆境的直感在告訴他——這個事情還是不要繼續(xù)深問下去的好。這是有關于一個男性的尊嚴是否能維持下去的問題。
“那么,作為主持人的云飛小哥,還有什么問題嗎?”
“其實我們一直在跑題吧,我們的主題是有關于能力的詳解之類的,就比如?!痹骑w用妖力凝聚出一顆子彈,“這個妖力做的子彈,是不可能產生大范圍爆炸的,但是我能夠給它添加爆炸的概念?!痹骑w把妖力子彈對準了博麗神社的塞錢箱,甩了出去。
“快住手你這個笨蛋!”場下無存在感的云帆忍不住跳了起來。
“請務必不要,博麗神社可是有我們守矢神社的分社的?!彼{都斯淡淡地說著。
“博麗巫女我是不怎么熟悉,但是我也微妙的有種預感,云小哥,你的禍事就要發(fā)生在那個巫女身上?!鼻囟饕踩绱说?。
“我早就想這么玩一次了,都是因為這個塞錢箱弄得小靈夢變成那副糟糕的貪財巫女?!痹骑w無視了臺上臺下的任何話語,子彈撞擊塞錢箱引發(fā)了劇烈的爆炸。硝煙過后什么也沒有剩下。
“別擔心,這是舞臺不是真的博麗神社?!痹骑w沖著有些驚訝的幾人微微一笑。
“真是的,這種行為對心臟非常不好。鬼巫女什么的我可消受不起。”云帆長出一口氣坐回原位。
“這就是我的能力,我可以操縱事物世界的概念。除此之外,獨立于物質層面的能力我同樣擁有精神層面的能力。精神世界?!痹骑w敲了敲響指,周邊事物頓時被全新的景象替代,“這就是精神世界的作用之一,固有結界?!?p> “能力啊,既然如此,那我也稍微表演一下好了”秦恩緩緩的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動作,黑色的影子開始無限的延長,整個舞臺都被影子所吞噬——
“可能有點惡心,但,這也是一次難得的體驗,好好享受吧——”男人露出了彎月般的笑容。
黑色的,沸水,仿佛是正在鍋里咕嚕嚕煮著的沸水,整個舞臺都被瞬間侵蝕成了這個樣子。
地表在逐漸的下沉,舞臺開始慢慢的陷入了泥沼當中,無論怎么抽動身體都無法掙脫的魔河。
黑色的流水爬上了秦恩的身體,將那人類的容貌變成了異形之姿,什么都沒有的后方多了一只造型猙獰的手腕——————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我的能力,我只知道在造成這樣的景色以后對我是十分有利的”
形態(tài)迅速的被秦恩解除了,因為來到這里秦恩不是為了戰(zhàn)斗而來的,本來正在向外擴散的侵蝕力量開始消失,就像是老舊的墻皮一樣迅速的崩壞。
侵蝕著現(xiàn)實世界的風景迅速的變成了原本的樣子。
“不愧是大妖怪級別的家伙啊,我們就不湊熱鬧了。”云帆乖乖躲進亞空間之中,雖然大妖怪和妖怪只有一字之差,卻是天壤之別。
“這只是單純的妖力配合空想具現(xiàn)化的杰作”秦恩繼續(xù)坐了下來,一切都恍如夢境一般。
“雖然比起這種程度的力量,我更喜歡用自己的拳腳與隨機應變的戰(zhàn)術來解決一切——用幽香的話來說,好男兒就應該玩體術??!”
各種意義上,名為秦恩的男人真的是受到了風見幽香的教導才成長成現(xiàn)在畸形樣子的。
“嘛,我差不多能猜到教導你的人是誰了?!痹骑w無語地看著發(fā)出那樣了不起宣言的秦恩,“其實吧,對付風見幽香一個精神暗示再使用精神沖擊以后就可以搞定了?!痹骑w叉著腰,“肉搏也好,技巧也把,都是立命的本領。”
“精神沖擊若是會有效的話,風見幽香豈能在大妖怪巔峰位子上坐那么久?我是不知道你們的世界觀是怎么樣的,我這里的大妖怪們,處置起來都很麻煩,大部分都是文武全能,沒啥特殊弱點——這就是我們世界不同的問題了”這是沒辦法改變的,就算是相同的人物,每個世界當中也都有不同的表現(xiàn)。
“實力我們就別提了,這純粹是在浪費我們的妖力,畢竟我們是不可能跨越時空進行決斗的,三千世界——那么多世界,下次相遇可是很困難呢,云飛小哥,我們可要好好珍惜這一次會面呢。”秦恩露出了與某個大妖怪非常相似的微笑,溫和的看著眼前的妖怪青年。
“嘛,我在你身上看到了風見幽香的影子。如果是要打的話,這里是我的主場,能用概念能力的我對你來說太過于不公正?!痹骑w繞有興趣地看著秦恩。
“影子——?”秦恩稍微猶豫了下,對于這種評論,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表達什么。
隨后輕聲哼了哼,嘴角彎曲的幅度越來越大了,從外貌上判斷,這應該是一種高興了。
“大妖怪的境界絕非是頂點,在這之上肯定還有更加高層次的力量,而今日在這無限世界當中碰面的你和我恐怕也絕沒有站到頂點之上。”
秦恩相信著,早晚有一天,他將會突破大妖怪巔峰這個目前已知的水準而到達更高級別的領域當中。
但是那一日何時會到來就難以知曉了,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的戰(zhàn)斗方式注定了他必須要在無數(shù)的修羅場(各種意義上)當中歷練才能突破。
“我希望我們這一次的碰面,不會是一個結束,到時候能否突破次元的屏障跨越時間與空間見面——真的讓人期待?!?p> 秦恩溫和的看著眼前的妖怪青年,在被云飛點出了類似風見幽香的惡意以后就從諫如流的改正了自己這個模仿別的氣勢。
這或許是一個挑戰(zhàn),卻也是一個與在不同次元卻是在同一片天空一起生活在全都是妖怪的同僚的一種期待。
這或許是一個挑戰(zhàn),卻也是一個與在不同次元卻是在同一片天空一起生活在全都是妖怪的幻想鄉(xiāng)內的同僚一種期待。
“那么,云飛小哥,你還有什么問題么?時間似乎已經不允許我們浪費下去了。”
“嗯哼~”云飛笑了起來,“追求的道路上啊,的確是一點不缺少人杰。不錯,時空是千千萬萬的,你我絕對站不到頂端,或許就連下層都不可能站上?!痹骑w合上了眼睛,“與前兩期的節(jié)目不同,這一次的劇場或許是最有節(jié)操的一次了吧?!?p> “既然時間不多,那還是保有時間道別。我們不會是最后一次見面?!痹骑w輕輕一躬身,“期待與你的再會,秦恩?!?p> “同樣如此,但是我們之間能如此輕松的交流,也是因為互相沒辦法影響的緣故吧,我真心希望這樣能跟人無顧忌的交談的機會多一些?!彼磉叺哪切┗⒗前愕呐耍际菬o法直接交流的類型。
“退票!我們是來看云妃的?。?!”塔納都斯舉著門票大吼。
“想變少女嗎孩子?”云飛的目光掃過了臺下叫嚷的觀眾。
“…………”漸漸隱入黑暗中的塔納都斯,“吾還會回來的……”
“下次見面的話,將小侄女帶來吧,總是兩個大男人聊天也頗為無趣”
秦恩還是有點關心,被云飛掩飾過去的那個孩子是什么樣子的,這只是個人的惡趣味了。
“……能不提孩子嗎?”云飛想不到這樣富含節(jié)操的秦恩居然也是這個樣子。“也許,等你體會到自己生女之后你就會明白了?!痹骑w感覺一陣壓力山大。
“抱歉,我是男人,我是不會生孩子的?!鼻囟餍χ鴳獙χ骑w的話,他很普通的認為云飛是故意留下語句上的錯誤讓人吐槽,而非是真正意義上的?!皩α耍骑w小哥,在來到這個劇場以前,我聽到了一個謠言——據(jù)說,你的真實性別是女人,并且真名是云妃?”
秦恩瞇起眼睛,打量著眼前的少年,仔細的分辨著眼前跟自己聊了許久的妖怪真實性別。
“既然是謠言了自然就是假的?!痹骑w被看的有點不自在,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對方和自己同種性別。
“呼——”秦恩靠近了云飛,仔細的端詳著他的臉孔,也不知道是否得出結論,最終微笑的不了了之。
“謠言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呢,哈哈,若是真的話,那就要叫云飛小妹了………總之,以后再見了,云fei——”
留下一句含糊的話語之后,這名大妖怪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笑容,慢慢的消失了。
只留下了最后一個不知道該說是飛還是該說是妃的拼音。而這一次來自于兩個不同次元的幻想鄉(xiāng)主人公的見面,就這樣結束了。
下一次的見面到底有沒有可能,誰都不知道,名為秦恩的男人在那個世界的遭遇,并不是多么讓人愉快的。
他的生與死無人知曉也無人去肯定、去否定。
下次出場還能否保持這樣的笑容,都已經是一個未知數(shù)了。
或許,永遠都沒有見面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啊,走了呢。又是一個黑色的幻想鄉(xiāng)。”云飛看著秦恩消失的地方,神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黑暗之中的幻想,破滅了之后將會是何等殘酷的結局?”云飛忽然笑了起來,“管他的呢。話說這一次的稿子啊,好像有道具表啊,剛才那個塞錢箱做的好真啊?!痹骑w取出了稿件,翻到道具表的一面后瞬間如遭晴天霹靂。
“賊老天!”云飛打開虛空通道飛快地逃離了這個地方,飄落的稿件上,寫著這樣的內容:博麗神社一切事物由博麗靈夢提供,租金高昂,請愛護。
(完)
“咳咳,果然謝幕這種東西還是落到肩上啊?!币恢倍阍诓惿裆绺闩臄z的茗少從屋頂上跳了下來,把攝影機收了起來,“中場一只HL和一只匍匐睡覺去了,真是的……”
“但其實讓我最遺憾的是道長沒有在,并且HL也只是圍觀——嗯,稍微有點寂寞?!?p> 少年也從臺下緩緩的走到臺上,參與了這一次謝幕的工作。
“該說到底,我也是個冷門黑暗流的作者,嘛,沒什么人氣也是有些覺悟的,在導演出那樣的劇本的時候,我就有這個準備了——猶如你們所見,我就是見證了秦恩一生的男人,你們可以叫我根源虛?!?p> “不愧是中二。其實本來以為道長和HL都不來的?!避偬鹆舜竽粗负笥址畔?,“不過你這個從頭圍觀到結束的還真是幸福啊?!避僬Z氣中有些羨慕,“但是這一期是何等的詭異。中二你就不想說點什么?”
“……果然大家都是叫我中二么?算了,這么叫也挺好的,至于詭異?你覺得哪里詭異?”
“本以為打起來?不,其實你是誤會那個孩子的性格了。”
根源虛攤了攤手,對于那個男人的表現(xiàn)他根本就是了如指掌。
“只是單純的一種侵犯性罷了,雖然看上去一副危險的樣子,但是在沒有實際上的影響上是不會動手的,某種意義上算是比幻想鄉(xiāng)少女們要好相處很多的人”
最少的,他的一些行為還是能從人類的思考方式當中尋找答案的。
“至于黑?我只是將我所看到的給用文字記錄下來罷了(大綱已經完成了、風格已經定型了,我已經懶得改了)——”
“……”茗少看著這個一副不關我事模樣的根源虛,甚至覺得自己連組織語言都有點困難了。
“好吧,那開始謝幕吧。各位書友謝謝收看?!避購澭瞎?,道。
“呼,我也要繼續(xù)譜寫劇本的工作了,他的結局是悲劇還是喜劇,請定期觀看反抗在幻想鄉(xiāng)——我可是剛剛從香波地群島帶了一船新鮮的節(jié)操呢。”
根源虛笑著向觀看者這一幕的讀者們致謝,他與茗少的身影慢慢的也淡去了。
曲終、人散。
后記:原來中二是文藝青年!這真是太讓人出乎意料的!
這一期做的也算是比較鬧了,道長和HL先后放鴿子,雖然HL后來又神亂入進來……
同場的還有匍匐的混沌和土豆燉洋芋,謝謝他們的醬油。
那么,第四期該污染……咳咳是邀請誰呢?
我們下期見答案。